第二次了,不過,她總歸是要嫁人的啊!她的年紀也不小了.”

嫚兒說道。

房俊點了點頭,這古時候的人,成親那都是比較早的,這李蕊,怕也是得有二十歲了,公主這麼大的,還沒有出嫁,倒是非常少見。

不過,公主的侷限性太大了,不是嫁去被和親,就是嫁給大臣的兒子,選擇權並不在自己的手中,這也是非常無奈地一件事情的。

這要不是他,李蕊早就已經被嫁到契丹和親去了,哪裡還能留在長安,滋潤的活著。

可結果沒有等幾個時辰呢?宮裡傳來了訊息,那就是陛下下旨,將李蕊嫁給許敬宗的三兒子許寧遠,後者其在外地為官,不日,就將啟程回長安了。

房俊倒是有這樣的想法,因此也是並不吃驚,他就知道,許敬宗那是不會輕易放棄當皇親國戚的。

“想不到,還有這一出.”

嫚兒不由目瞪口呆,這也是太不按套路行事了。

“他這是找虐呢?對方不是要回長安嗎?半路上埋伏起來就行了,讓他步許文才的後塵,他許敬宗的兒子再多也不夠用得.”

房俊淡淡的說道,他打算故計重施。

“可是公子,我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許寧遠,長什麼樣子?路上如何埋伏.”

嫚兒提出了一個問題。

“這還不簡單嗎?在官道上,拿個木牌,寫上許寧遠三個字,許寧遠看見了,自然會現身的,這事,找幾個得力的府兵去做.”

房俊不以為然,不認識人,這也沒有什麼難的就是了。

嫚兒目瞪口呆,居然還有這樣的辦法。

“可是,他走哪條官道,從那個城門進入長安,也不知道啊!”

嫚兒說道,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許寧遠,會從哪個地方進入城門,這也是一個問題所在啊!畢竟長安,那可是四通八達的,說不定是走水路。

“這很簡單,調查一下,他在什麼地方為官,不就可以知道,他會從哪個地方進城了嗎?從而走哪條官道.”

房俊平靜的說道。

聞言,嫚兒點了點頭,然後就下去處理此事了。

沒過多久,李蕊就女扮男裝,溜出皇宮,跑來找房俊求救了,房俊安撫了一番,讓李蕊安心的回宮去,表示沒有任何問題,完全可以收拾掉這個許寧遠。

當然,房俊也沒有忘記告誡李蕊一番,要求其不要多嘴,以免出現什麼意外,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一旦洩露出去,可就倒黴了。

一切都暗中部署了起來,許敬宗的府邸,照樣是張燈結綵,等待著其三兒子許寧遠的歸來,不過,這注定是一個悲劇。

“派人去城門口迎接我兒,切記,不可出任何差池.”

許敬宗還是有些不放心,覺得這是有人在報復他,這是收拾不了他,所以轉變目標,改為去收拾他兒子了。

畢竟,他可是朝廷重臣,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一定是長孫無忌那個老狐狸.”

許敬宗想來想去,覺得自己最近,也就得罪了長孫無忌,他誣告後者造反,後者必然懷恨在心的,所以就來報復他。

長孫無忌雖然人離開長安了,但顯然,在長安那是肯定還有人的,有一定的勢力,因此,有報復的能力。

“長孫無忌,這落毛的鳳凰可是不如雞,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許敬宗咬牙切齒,他想著將長孫無忌置於死地。

長孫無忌又一次的人在家裡坐,鍋從天上來,他也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替房俊背鍋,恐怕會氣得吐血。

許寧遠是在淡陽為官,距離長安,也有差不多千八百里路,他一得到訊息,嘴巴都快咧到耳後根了,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往長安,僅僅只用了三天時間,就到了長安的地界了。

許敬宗的人,是在城門口迎接,而官道上,有人舉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許寧遠三個大字。

車伕看見了,立刻停了下來。

“公子,有迎接你的人.”

車伕說道。

許寧遠下車,他只帶了三五個隨從而已,而且明顯沒有帶護衛的,沒有憂患意識,主要就是一直相安無事的。

“你們是我爹派來的人嗎?”

許寧遠眉頭一皺,發現都不認識。

舉牌子的大漢跟其他幾個大漢對視了一眼,而後不由分說,一拳頭將許寧遠給打倒在了地上,隨後,將其拖進了草叢裡,大打出手,許寧遠痛的哭爹喊娘,他那幾個隨從都懵了。

官道上是有不少人經過的,不過都在圍觀,沒有誰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一切,已經註定了許寧遠的悲劇,不過他還是可以保住一條命。

出手之後,幾個大漢就逃之夭夭了,速度那叫一個飛快。

一個時辰後,房俊就得知成功的訊息了,他非常平靜,看不出什麼高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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