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位置,實際上是很重要的,可以收拾掉百官,甚至大理寺的話,比御史臺更重要。

而且,大理寺掌控著調查與情報,用來對付異己,那是再合適不過得事情了,這一點,房俊如何不清楚。

長孫無忌是想要大理寺了,由心腹擔當,而他並不是長孫無忌的心腹,這自然不是長孫無忌想要見到的事情。

“你們文官的事情,我不太懂.”

薛仁貴搖了搖頭,這聽上去,真是亂七八糟的。

“唉!有人野心勃勃,我也沒有辦法制止啊!”

房俊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他也對付不了長孫無忌,後者現在的地位太高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朝堂上很多人,都站在長孫無忌這邊。

李世民一死,李治一登基,長孫無忌的野心就暴露出來了,再加上李治是個平庸之輩,搞不好,會來個外戚干政啊!這前車之鑑可不在少數的。

這可能會直接毀了一個王朝。

不過,房俊也知道,長孫無忌,現在春風得意,可也是蹦噠不了多久了,只要武媚娘上位,長孫無忌也就完蛋了。

事實上,房俊覺得,長孫無忌用不著他來收拾,交給武媚娘就行了。

一個醉心於權力的女人,是不會允許,一個強勢的大臣存在的。

出了宮門,房俊直接上了薛仁貴的馬車。

“我去你家喝個酒,心裡不爽.”

房俊給一旁的張冒遞了一個眼色,要其見機行事,做好拿下柴哲威的準備。

薛仁貴自然沒有拒絕。

馬車不顯奢華,但還算寬闊,裡面可以坐六個人。

房俊還是挺羨慕薛仁貴的,作為武將之首,也並不被長孫無忌針對,道理嗎?那也是很簡單,現在,朝堂上能打仗的將軍,也就只有薛仁貴了,總不可能靠程咬金那種老古董吧!大唐還要對外用兵,薛仁貴幾乎缺一不可,因此,長孫無忌是不會針對薛仁貴的,況且,薛仁貴也不醉心於權力,不在朝堂上爭什麼?威脅不到長孫無忌的利益的。

“對了,糧草準備得怎麼樣了?”

薛仁貴詢問。

“我還沒問,不過放心就是,離出征還早著呢?備足糧草的時間,十分充裕,現在才深秋,起碼,等明年春暖花開之後,才能動兵的,現在動兵,過去冰天雪地的,哪裡還能打仗啊!”

房俊說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深刻嗎?沒有滅掉高句麗,主要原因之一,就是天氣的拖累,這甚至可以說是最重要的因素了。

所以,春暖花開之後動兵,速戰速決,這才是上乘之道。

“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不能拖得太久,必須要速戰速決.”

薛仁貴說道。

“自然如此,高句麗確實在內亂,我大軍一到,其必然土崩瓦解,到時候,元帥就可以立下不世功勳了.”

房俊恭維了一句。

“主要是報上次之仇,立功不立功的,我倒是並不在意.”

薛仁貴說道,他沒有什麼想要的東西了,戰功有,地位也是武將之首了,也是跟長孫無忌一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

很快,馬車就到了薛仁貴的府邸了,薛仁貴命人置辦了一桌酒菜,而後與房俊對飲。

“對了,軍中有個叫做柴哲威的,元帥可認識.”

房俊來這裡的目的,主要是把柴哲威從軍營中弄出來,然後將其拿下,進行審問,他不好直接去軍營中抓人啊!以免鬧出什麼亂子來。

“柴哲威,不是右屯營將軍嗎?你提他做甚.”

薛仁貴愣了一下,軍中的將領,他自然都知道的,這畢竟是帶三千兵的將軍,這當元帥的,不知道手底下的將軍,那是不可能的。

不然,打起仗來,不懂將軍,那還怎麼用兵啊!儘管這右屯營將軍,在軍中連個偏將都算不上。

實際上,元帥領得是將,而不是兵,兵還是要將軍帶的。

“聽聞此人有些本領,我想認識一下,還請元帥下令,讓他到府中來一敘.”

房俊說道。

“此人有本領,我倒是未曾聽聞啊!也罷!你想見,我立刻讓人去叫過來.”

薛仁貴揮了揮手,叫過來一名士兵,吩咐了幾句,讓其去軍中,把柴哲威給叫過來。

一切水到渠成,房俊非常滿意,不出他的預料,只要柴哲威一來,他就別想回軍中了,而來元帥府,柴哲威,頂多就帶兩個隨從而已,這拿下,自然那是輕而易舉之事的。

房俊喝了一口酒,靜靜的等待柴哲威到來。

等了一個時辰左右,柴哲威就到了,軍營距離元帥府也不遠,而今,長安的駐軍,基本上都挖薛仁貴的控制中,當然了,御林軍除外,這向來是掌控在皇帝手裡的。

由於上次魏王李泰造反的事件,李治讓薛仁貴統領長安駐軍。

由此可見,李治的確是一箇中庸之輩,正常的情況,長安的駐軍,應該分成兩道虎符的,由皇帝執掌一半,將領執掌一半,這樣才可以調兵。

而今,虎符是全在薛仁貴手裡了,也幸虧薛仁貴沒有反心,否則,頃刻之間,李治就會成為刀下之鬼,大唐江山也會顛覆。

“見過元帥,房大人.”

柴哲威自然認識房俊,畢竟,房俊在軍中也是有一定影響力,帶過兵,而且取得了不小的戰績。

房俊定睛一看,有些驚訝,這柴哲威一臉絡腮鬍,看上去孔武有力的,那是虎背熊腰,看起來是有不俗的武力的。

“柴將軍來了啊!聽聞你在軍中很是勤勉,特意叫你過來喝杯酒,請坐吧!”

房俊一臉微笑,不過是笑裡藏刀的那種。

柴哲威自然是看不出來的,房俊完全清楚,對方根本就沒有什麼太大的能力的,否則,也就不會只做一個右屯營將軍了,起碼,也應該是一個偏將吧!聽到房俊這話,柴哲威不由摸不著頭腦,他臉色有些不自然,當然不知道,房俊叫他過來,是專門收拾他的。

柴哲威坐了下來,房俊是親自為其倒酒。

“柴將軍,從軍多少年了啊!”

薛仁貴詢問,他有些好奇,此人他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啊!普普通通嗎?“已經十二年了.”

柴哲威回答。

房俊有些無語,這從軍十二年,居然才只當上一個右屯營將軍,看來是真沒有什麼能力的。

不過也很正常,柴令武還是駙馬呢?不也才是一個刺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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