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雨還在下,淅淅瀝瀝的,倒是下得並不大,整個刺史府是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人,慌慌張張的。
房俊站在房間門口,不由有些奇怪,這是出什麼事情了?這時候,張冒迎面走了過來。
“出什麼事情了?刺史府的人怎麼都慌慌張張的.”
房俊有些奇怪,這是怎麼了。
“昨天晚上,刺史的兒子,被人給宰了.”
張冒說道。
“什麼?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房俊愣了一下,昨天晚上,居然是出了人命案,這還了得,這可是戒備森嚴的刺史府。
“走吧!我們去看看.”
房俊去了事發地點,刺史大人公子的方面,此時此刻,刺史大人萬山和他老婆,那正在號啕大哭,傷心不已。
一個青年,趴在床上,背後有一道傷口,這是其致命傷,直接利器給刺了進去,傷了心臟,人自然也不可能活命就是了。
這個青年,上身沒有穿衣服,下身是一條絲綢呢白褲,他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恐懼的表情,相反,帶著猙獰的笑意,看上去也挺是奇怪的。
一些家僕,也是在哭泣,他們不得不哭,在這樣的場合下,如果不哭那可不行,除非以後,不想在刺史府待了。
“房將軍,小兒死得慘啊!您可得為小兒破案做主啊!”
刺史萬山對房俊說道,那是老淚縱橫,白髮人送黑髮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之一。
他也是知道,房俊是執掌大理寺,有破案那方面的能力的。
“不相干的人都給我下去.”
房俊揮了揮手,既然遇見了,他可以幫忙看看,畢竟吃人家嘴軟,至於破案嗎?他沒有那個時間,可是要去打仗的,而不是來破案的。
除了少部分人而外,其他人都出去了。
“你兒子是昨天晚上死得吧!這刺史府戒備森嚴,怎麼會輕易有賊人進來呢?”
房俊皺著眉頭,此事不簡單,刺史府這種地方,一般的賊人怎麼敢來呢?“不是圖財害命,而是仇殺,你兒子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啊?”
房俊目光環顧了一下房間,房間裡面非常奢華,整整齊齊的,這就證明,對方不是圖財害命,否則,應該翻箱倒櫃的,由此可以看見,這是仇殺了,對方是專門衝著這傢伙來的。
萬山擦了擦眼淚,一言不發。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啊!我如果不瞭解情況,怎麼來破案啊?”
房俊不由很是不滿了起來。
“阿福,你來說吧!”
萬山似乎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叫他的老管家,出來說話。
“大人,公子爺平日裡喜歡爭風吃醋,所以,可能是因為這個,得罪了人.”
阿福有些尷尬,這爭風吃醋,終究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這不就得了嗎?一定是你兒子,爭風吃醋,得罪了別人,所以,人家痛下殺手,這兇手,也不是一般的人啊!能夠偷偷摸摸的混進刺史府,可見,有一定的武力.”
房俊分析了一波,此人很厲害,而且,進入房間內,還沒有引起死者的察覺,被一擊致命。
也是奇了怪了。
他接下來看了看門窗,窗戶是開著的,這證明,兇手是翻窗戶進來的。
死者死得很快,以至於他連慘叫聲都沒有發出來,證明兇手非常專業,這一擊致命,普通人那是做不到的就是了。
“刺史大人,這抓人找人的事情,可就是你的事情了,從你兒子的仇家入手,應該會有所發現,我是來打仗的,並沒有精力去替你抓人,也是你自己的事情.”
房俊說道,他在說一個事實。
萬山點了點頭,然後就出去了,肯定是發號施令去了,讓衙門行動起來。
房俊和張冒則是離開了,這件事情,不關他的事,他可不會上心,幫著分析一波,那就算是不錯了。
“公子啊!此事透露著詭異啊!兇手會不會是府中的人啊!畢竟,這外來的人,要混進來,可是不容易,我昨天晚上可是看見了,巡邏的人不少,想要不被發現,很難.”
張冒也是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你倒是有點腦子,我管他是什麼人呢?地方上的事情,由地方上的衙門解決,不關我們的事.”
房俊點了點頭,如果是府中的人作案的話,那就方便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