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只是這不能告訴他們而已.”

房俊沉思了一會兒,說道。

“哦,公子已經知道了.”

張冒立刻目瞪口呆,這看了一下,就知道了,不太可能吧!他有些不相信。

“告訴你倒是無妨,昨天晚上是風雨夜,就算有人找死者尋仇,也不會在風雨夜動手的,如果是說府內的人,此人是一個高手,而且是用劍,一擊必殺,那麼是誰?不就很清楚了嗎?”

房俊聳了聳肩。

“不會吧!公子說得是小夢,可是她跟那死者也沒有見過,肯定是無冤無仇啊!”

張冒難以置信,雖說是小夢有那樣的能力,可是沒有那樣的動機的,這很是奇怪。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總之,我很懷疑是她,至於動機嗎?我也想不出來.”

房俊也是覺得奇怪,不過小夢並不是一個濫殺無辜的人,因此,其中,肯定是有著某種原因。

隨後,房俊就去吃早餐去了,是清粥小菜,這早飯,自然不能是大魚大肉了。

不多時,小夢就進來吧!一副大大咧咧地樣子,也不洗手,隨手拿起了包子,就往嘴裡塞,令得房俊很是無語。

“你們都下去吧!”

房俊揮了揮手,讓周圍的侍女下去,他自然要問小夢一下,不能被刺史府中的人聽見了。

“好吃.”

小夢自顧自的乘了一碗粥,然後發現房俊和張冒都盯著她看,不由很是奇怪。

“你們都盯著我幹什麼啊?而且目光還那麼猥瑣,雖說我貌美如花,不過我只對才子感興趣.”

小夢來了這麼一句,令得房俊極其無語。

什麼叫做猥瑣的目光啊!他是猥瑣男嗎?真是豈有此理。

“你倒是還吃得下飯,昨天晚上你幹什麼去了,一到外地,就給我惹事.”

房俊有些不滿。

“昨天晚上沒有啥事,就是我不小心,聽到了不該聽得東西,所以我就出手宰了一個王八蛋.”

小夢倒是直接承認了,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被刺史府知道了,她肯定也不怕,以她的實力,想走隨時可以走,沒有人可以攔住她的。

“還真是你啊?我都不敢相信.”

張冒瞪大了眼睛,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而且,總歸是有點不好,吃主人家的飯,還把主人家的兒子給宰了,哪裡有這樣的事情啊!“肯定有原因吧!你我是瞭解的,不會濫殺無辜.”

房俊因。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是我乾的,昨天晚上,你睡得跟頭死豬一樣,絕對沒有看見.”

小夢也是挺奇怪的,自己做的天衣無縫,不應該被任何人給發現啊!“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會睡得跟頭死豬一樣呢!”

房俊有些不滿,居然用死豬這樣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真是豈有此理啊!“廢話,我自然是看見了.”

小夢撇了撇嘴。

“你進了我房間,你想幹什麼?”

房俊頓時瞪大了眼睛。

“哦,主要是我身上沒有錢,摸了你一張銀票,想要出去耍耍.”

小夢來了這麼一句。

房俊十分無語,他都不知道自己身上丟了一張銀票,這實在是太危險了,這若是敵人,自己就死翹翹了。

這是不按常理出牌啊!“結果走還沒出去呢?就看見那王八蛋,在凌辱良家婦女,所以我就出手,將他給宰了.”

小夢解釋了一下原因,她是遇見了,所以自然不能袖手旁觀,這可是不符合她女俠的風範。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良家婦女呢?”

房俊詢問。

“被我給送出去了,你那張銀票我送給她了,這會兒,應該是遠走高飛了吧!本來我想再摸你一張銀票的,不過雨下大了,我就打消了這個想法,回房間睡覺去了.”

小夢說道。

房俊也是醉了,這可真是夠可以的了,摸了一張,還要再摸一張,真是豈有此理,他居然都沒有發現。

“以後不准你這樣,摸錢摸到我頭上來了,我不要面子的啊!”

房俊呵斥了起來。

“你有那麼多錢,一個人花得完嗎?再說了,你要那麼多錢幹什麼?你要那麼多錢,一天也只能吃三頓飯,睡一張床,所以,我替你花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的.”

小夢來了這麼一句。

房俊頓時無言以對,他真的無話可說了,也是個人才啊!真是奇葩的想法。

“不對啊!公子,剛才,他們可沒有告訴我們,有良家婦女的存在.”

張冒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你這是在廢話?這良家婦女,肯定是強行抓來,這是醜事,你會對外人說嗎?希望對方是跑掉了,不然的話,將你指認出來,那可就麻煩了.”

房俊沒好氣地說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麻煩,我怕誰?敢來找我的麻煩,直接將他們給全宰了.”

小夢說道,十分霸氣。

房俊無語,這傢伙,就只知道用武力說話。

“公子,這刺史府是挺豪華的,不正常啊!一個刺史的俸祿,是不足以,將房家佈置得這麼奢華的,除非是有什麼祖產.”

張冒說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無非就是中飽私囊嗎?地方上的吏治,的確是挺差得,朝堂,每年就巡視一次,沒有什麼威懾力.”

“若是平時,我倒是可以處理,不過,我們此行是打仗的,沒有那個調查得時間,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房俊說道,刺史府佈置豪華,自然是有一些問題,一個刺史的俸祿,那還不如他呢?如何支撐得起,肯定是手底下不乾淨就是了。

“公子說得有理.”

張冒點了點頭,現在,畢竟是打仗的事情最重要,其他的事情,可以暫時放在一邊的。

一整天,萬山沒有抓到真正的兇手,不過人倒是抓了一批,是平日裡,他兒子欺負的一些人,這些人有報復的動機,自然是有那個嫌疑的。

萬山那是暴跳如雷,他親自下令,將這些人處斬,那是寧殺錯,不放過。

不過,處斬這種事情,是要刑部的公文的,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處斬的,這不符合規制。

當房俊得知這個訊息時,已經是木已成舟了,這令得房俊大為不滿,怎麼能如此行事呢?這也實在是夠兇殘的了,真是豈有此理,他十分不爽。

不過也知道,一個怒火滔天的父親,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這不是濫殺無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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