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下令,讓府兵進行搜查,看看崔文亮,中飽私囊了多少錢。

如此貪婪之人,沒有撈油水,房俊可是不相信的。

同時,他也是把刺史府中的所有人,都給清除了出去,全部遣散,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其中,難免是有崔文亮的親信,可能會生事,因此,房俊只能將這些人給趕走了。

府兵們在刺史府中,四處搜查了起來,而房俊則是來到內堂喝茶。

這洛陽刺史府還是很大的,比房俊見過的任何刺史府都大,當然了,這也無可厚非,洛陽城人多,商業多,稅收很大,自然財大氣粗。

這地方上的財稅,基本上是很少交到國庫去得。

大唐的國庫,是靠鹽鐵賺錢,地方上的財稅,基本上,是由地方上自行處理的,那是不會交到國庫裡去得。

大唐依靠鹽鐵,倒也是足夠運轉的了,也基本上不給地方上撥款,除非那是地方上受災。

“給我取筆墨紙硯來,我要寫一封奏摺.”

房俊說道,他自然是要寫一封奏摺,上交朝廷的,這洛陽刺史的死,總得有一個交待才是。

“公子,這封奏摺你來寫,可是有些不合適啊!”

張冒皺著眉頭,覺得,由房俊來寫有奏摺,那可是十分不合適的。

“我如何不知道這一點,寫奏摺的是我,不過遞奏摺的可不是我,得以州司馬的名義才行.”

房俊是不打算以自己的名義遞交奏摺的,否則的話,長孫無忌肯定會藉機生事,說他是插手地方上的事情,難免會有麻煩。

不過,內容得由他親自來寫的。

很快,房俊就把奏摺給寫好了,拿給了張冒看一看。

“公子,你這不是將崔文亮給美化了嗎?緝拿反賊而死,我看他自己就是反賊.”

張冒有些無語,這個奏摺要是遞了上去,那崔文亮豈不是成了忠烈了嗎?這還了得。

“你知道什麼啊?你以為我想這麼寫啊!這是沒辦法,崔文亮的死,總得有一個合理的交待才是,難道我說,他是爭奪寶藏而死啊!到時候,朝堂必定會追查起寶藏來,必然是會追查到我的頭上的.”

房俊沒好氣地說道,他也是並不想給崔文亮美化,但也是沒有辦法,只有這樣的死法,那才是合理的。

不過,反應都已經死了,名聲怎麼樣?實際上也不重要了,一個小小的刺史而已,也是做不到名留青史的。

“好了,派個人,讓州司馬蓋上官印,送交館驛.”

房俊說道。

對刺史府的搜查,還在繼續,不多時,一個府兵發現了內閣。

開啟的機關,是一個花瓶,他不經意間,扭動了一下花瓶,然後,兩排書架就開啟了,露出了一個密室。

房俊得到了稟報,立刻前去察看,一進去就被嚇了一跳,十幾箱子的金銀珠寶,還有名人字畫,玉器翡翠,有動人的光澤,一看就不是普通之物。

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果然,這個崔文亮,的的確確那是中飽私囊了,證據確鑿啊!這洛陽刺史的油水可是真大,這摺合成白銀,估計是可能超過二百萬兩白銀的,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這個崔文亮,都有這麼多錢了,還想著寶藏,結果把自己的命給送了,這裡的金銀財寶,足夠他花幾輩子的,這也太貪心了.”

張冒不由吐槽。

“他會嫌錢多嗎?肯定是想要更多的錢的.”

房俊自然那是不屑一顧了。

“公子,這些個金銀財寶,該如何處理啊?”

張冒詢問。

“給弟兄們分一點,剩下的,就交給戶部,體桖在高句麗陣亡的將士吧!”

房俊說道,他倒是沒有什麼中飽私囊的心思的,覺得,不該自己拿得錢,還是不要拿得為好,說不定是要倒黴的。

人有時候太過貪心,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準備一下吧!這些天,大家也很累,休息一天,後天出發,回長安.”

房俊說道,他本來想著,是在洛陽逗留幾天,可是,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一擋子事情,結果那是多逗留了不少的時間。

兩天後,房俊準備回長安去了,只有薛仁貴,則是還在雲州邊關,盯著契丹呢?“公子,有你的信.”

房俊正準備上馬的時候,一個府兵,那是急匆匆的送過來一封信。

一看封信上的筆記,房俊就知道,這是嫚兒給他的信,他立刻拆開來看,看完之後,不由是眉頭緊鎖,“公子,出什麼事情了.”

張冒見到房俊的臉色不對頭,連忙詢問。

“看來,今天我們是走不掉了,信上所說,我們的絲綢,運到洛陽,總是出問題,有不少的絲綢,那是神秘失蹤.”

房俊將信遞給了張冒,後者一看完,大驚失色。

“居然是有這樣的事情,是什麼人,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把主意,打在我們的頭上了.”

張冒皺著眉頭。

“如今,我們最賺錢的,就是絲綢了,可不能出任何問題啊!”

房俊深知,自己每年的利潤,有一半是販賣絲綢提供的,因此,他最看重的產業,那就是絲綢了,這絕對不能出任何問題的。

“這件事情必須得調查清楚.”

房俊轉身進了刺史府,這不是一件小事,這神秘絲綢,這還了得。

內堂之中,房俊坐了下來,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絲綢獲利頗豐,自然有人是打主意的,而從江南轉運絲綢,洛陽那可是一個重要的轉運地點的。

“你給我把洛陽城的絲綢轉運負責人,給我找過來,我要問詢一下.”

房俊對著張冒說道,事關他的利益,他自然是得上心。

嫚兒的意思,也是讓他調查一下,看看究竟是什麼問題。

中午時分,一個胖乎乎嗯,掌櫃模樣打扮的中年人,被張冒帶了過來,他一臉的和善,看上去是比較容易相處之人。

“吳安,見過公子.”

他立刻跪倒在了地上,對著房俊行禮。

封建時代的三跪九叩,那是天天有。

“免了,起來吧!今天叫你來,是有事情問你.”

房俊擺了擺手,他臉色陰沉,絲綢居然丟了,他向來是側重安排絲綢護衛的,那些人都是飯桶嗎?這是怎麼看護的,真是豈有此理。

這絲綢,又不是什麼小物件,那麼顯眼,居然說沒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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