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朝,江州被流民攻下的訊息,由吏部傳遞,令得李治那是暴怒,這不是造反嗎?怎麼得了。

一群流民,居然攻陷了大唐的城池,這怎麼看,都是挑釁。

“陛下,這些流民,目無王法,應該派軍隊鎮壓.”

武三思說道,他現在在朝堂之上,那可是很有話語權的,有一幫狗腿子。

這個言論,立刻就得到了禮部尚書許敬宗的支援,他是武氏家族的朋友,忠心不二的狗腿子。

“哪裡來的那麼多流民.”

李治倒也不是太傻,覺得這其中有出處,這是本朝,還沒有過得事情啊!城池居然被流民給攻陷了。

“自然是地方上的反唐勢力,相勾結.”

武三思理所當然的這麼認為。

“此言詫異,陛下,臣是知道,臣在江州的一個錢莊,被那些流民給劫了,他們都是這次水災受災的災民,居無定所,又沒有吃的,所以進城劫掠.”

房俊站了出來,擔心李治真認為這是反唐勢力。

“這不可能,朕早已經下令,撥款賑災,戶部,往下撥了數百萬兩白銀,如何還有這麼多流民.”

李治根本就不相信。

在他看來,如此多得銀兩,可以讓這些災民吃上一口飯,從而支撐過一年,再說了,地方州府,也是開倉放糧的。

有個別流民,這他相信,但是大量的流民,他是不信的。

“陛下天恩浩蕩,可是地方上,難免有人不知體桖,或許,有部分銀兩,進了他們自己的腰包,拿去置辦家宅,土地,娶幾房小妾.”

房俊來了這麼一句。

李治立刻臉色難看了起來。

“房大人,說話可是要講究證據的,你有證據嗎?”

許敬宗立刻針鋒相對。

“這是常識,那些流民吃不飽肚子,自然鋌而走險了,需要知道,這是造反,這是死罪,他們如果有一口吃得,犯不著這麼做,這就證明,地方上的某些官吏,那是賑災不力了.”

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

聞言,許敬宗無言以對。

“不管他們是什麼原因,進攻我大唐的城池,那就是死罪,如果不進行鎮壓,何以彰顯天威,何以殺雞儆猴,若是有人有樣學樣,豈不是全亂套了嗎?”

武三思非常強勢,主張出兵鎮壓。

房俊皺著眉頭,這其實是有幾分道理的,那些人得了好處,八成就會利慾薰心,進而進一步鋌而走險,這可是不得不防的。

“他們已經丟了城池,八成是躲進了深山老林了,如果是派出軍隊進行圍剿,深山老林裡,軍隊很難展開,恐怕會吃力不討好.”

房俊說道。

“我大唐的軍隊所向披靡,豈能對付不了烏合之眾.”

許敬宗說道。

“是你會打仗,還是我會打仗啊?”

房俊那是針鋒相對了起來。

聞言,許敬宗無話可說,房俊會打仗,那是公認的,而他,可是一個文臣,打仗這種事情,怕是不行。

“好了,都不要說了,不管怎麼樣?這群流民,劫掠城池,公然造反,必須要鎮壓,另外,得派人去整頓吏治.”

李治打算從兩方面入手,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一群流民,居然膽敢進攻江州,並且佔據了城池,這不是叫板是什麼?這是李治無法忍受的事情。

聞言,房俊就不好多說什麼了,既然李治下定了決心,他也無能為力,儘管他並不願意出現鎮壓流民這種事情,這不是逼著人家血拼嗎?“讓揚州府,出兵,另外,誰去江南道整頓吏治.”

李治詢問,看得出來,他心中並不合適人選。

“食君之祿,分君之憂,臣願意前往.”

武三思站了出來,自我推薦。

房俊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個武三思,是想要立功,畢竟,他擔任吏部尚書以來,可是沒有立下半分功勞的,這是要表現自我了。

“好,朕就委任你為欽差大臣,去江南道,整頓吏治,一切可便宜行事.”

李治點了點頭。

武三思非常高興,立刻領旨。

房俊卻是絲毫看不起武三思,就這麼一個酒囊飯袋,去了江南道,怕是啥也做不好,沒有什麼能力。

到目前為止,這個武三思根本就沒有任何表現,他只是有個好姑媽而已,實際上,是一個匹夫,勾心鬥角,倒是可以,其他方面,那是完全不行的。

隨後,李治宣佈退朝了,各位大臣皆是離去。

杜懷明跟房俊走在一起。

“大人,你為何不爭一下這個欽差大臣的位置,武三思去怕是不行.”

杜懷明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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