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長安的府兵規模,總數提升到一萬人,分發到各個商鋪之內,現在,我手裡不掌控軍隊,必須得加強自我防護的能力,我可不能像上官儀那樣,倒黴了,連反擊的力量都沒有,手裡掌控武力,總歸是最重要的.”

房俊說道,總歸他生意比較大,也可以很好的隱藏,讓那些府兵,以夥計的身份,隱藏起來。

當然了,駙馬府中的府兵,還是要按規制辦事的,不能超過三百人。

嫚兒點了點頭,表示會盡快把人給招進來。

“另外,公子,咱們的錢莊生意,遇到對手了,有不少的商家,將銀子從咱們錢莊取出,存入了天寶錢莊之內.”

嫚兒說道。

聞言,房俊眉頭一皺,居然有人,膽敢跟他競爭,這還了得,怕不是一般人吧!“是什麼人啊?”

房俊詢問,天寶錢莊,對於他而言,是一個陌生的詞彙,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肯定是在他離開長安這段時間,新冒出來的。

“武氏家族的人,是他們共有的,他們收取的銀兩比咱們低,而且,由於武氏家族的影響力大,導致很多商家,都把錢,存進了天寶錢莊,這對我們,是很不利的.”

“公子沒回來,我也不敢跟他們衝突,只能忍著.”

嫚兒憂慮,武氏家族勢力龐大,不好得罪啊!因此她的策略,是不與衝突。

“哼!他們倒是越來越囂張了,這麼多人為官還不滿意,居然還想做生意發財,這件事情,沒辦法處理,反正咱們的利潤大頭,並不是來自錢莊的.”

房俊冷哼了一聲,他倒是不怎麼在意,只要不威脅到他的核心利益就行,比如說是茶葉絲綢,房俊是不會允許,這方面有人染指。

當然了,這也包括長安的糧食供應。

吃了午飯之後,房俊就準備進宮去見李治了,後者在御書房接見他,只是,不速之客也在,許敬宗這個王八蛋,也在李治身邊,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不過,現在,許敬宗是比較受寵信的,八成是來忽悠李治,讓其智商下降,不分是非。

房俊自然首先行跪拜之禮了。

“房遺愛,你好大的膽子,沒有聖旨,你居然敢私自回京.”

許敬宗不由分說,先是指責了起來。

“不打仗了,我這個先鋒大將,自然也就沒有必要了,再說了,是薛仁貴元帥讓我回來的,籌集一些糧草軍械什麼的.”

房俊一本正經地說道,他自然有藉口,再說了,他又不是被貶出長安的,憑什麼不能回長安啊!真是豈有此理。

“你憑什麼說不打仗了,吐蕃軍隊撤軍了嗎?失地收復了嗎?”

許敬宗質疑。

“你又沒有打過仗,你知道個什麼啊!說起來,我還要參你一本,你推薦的是什麼人啊!導致我大軍,折損無數,那個李勣,根本就不能做元帥,一將無能,累死三軍,其中有一半是你的責任,你對得起那些戰死沙場計程車卒嗎?”

房俊反過來指責許敬宗,後者被懟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李勣確實是他推薦的,這是一個事實。

“休要胡說,這是你們做將軍的責任,跟我有什麼關係.”

許敬宗推脫,不過說話的底氣,倒是不怎麼足了。

“對了,你在涼州私自招兵買馬,擴充十來萬大軍,沒有聖旨明令,這是在造反,你做何解釋啊?”

許敬宗繼續指責房俊。

“請問,大軍呢?在什麼地方?”

房俊反問。

“自然是在西域.”

許敬宗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知道就好,大軍又不在我手中,況且,他們是去對付敵軍的,都是大唐的青壯,為了護國而從軍,這有錯嗎?”

房俊冷笑了一聲。

許敬宗無可奈何,畢竟,軍隊不在房俊的掌控之中了,說起造反,傻子都知道這是哄鬼。

“好了,都別爭了,你回來了就算了,只要薛元帥在前線就好.”

李治眉頭一皺,有些不滿地開口。

房俊無奈,他知道,許敬宗是李治的紅人,自然而然,在明面上,他是奈何不了許敬宗的,只能是背地裡耍手段。

“西域的情況如何?”

李治詢問,他不在戰場上,自然不瞭解情況,單單看軍情奏報,那可是不嚴謹的。

“目前是在對峙,吐蕃軍力損失嚴重,短時間之內,無法發起大規模的進攻的,他們想要完全恢復軍力,得好幾年才行,因此,我斷定,西域這幾年之內,沒有什麼大規模的戰爭的,只是,我們軍力也不夠,吃不下對方,對方也吃不了我們.”

房俊說了一個基本事實。

“無能就是無能,還要找藉口,前後出動幾十萬大軍,居然拿不下一個小小的吐蕃,實在是太無能了,你怎麼還有臉回來.”

許敬宗嘲諷。

“我們是無能,比不了許大人,依我看,許大人應該是當元帥的人選,不如,你去西域,力挽狂瀾吧!也可青史留名啊!”

房俊懟了一句。

聞言,許敬宗很難受,猶如吃了一個死耗子一般,他去當元帥,那不是笑話嗎?馬都不會騎的。

這話,無力反駁。

“朝堂,實在是沒有多餘的兵力可派了,邊境有些不穩,需要重兵佈防.”

李治也有苦衷,不是不支援,實在是無力。

“可以招兵買馬,擴充軍隊,如果能夠一口吃掉吐蕃軍隊,可以換來幾十年太平,然則,滅掉吐蕃,非常困難,吐蕃國內,多是高山深嶺,我大軍無法展開,而且還是仰攻.”

房俊說道,他是想要吃掉吐蕃軍隊的,可以將吐蕃人,逼回去,從而收復失地,然而,要滅掉吐蕃,還不太現實。

“招兵買馬,你說得輕巧,那不得花錢啊!前段時間,江南各州縣,發生了嚴重的水災,戶部支出甚大,哪裡還有多餘的錢,去招兵買馬啊!你想把國庫,都給打空嗎?”

許敬宗說出了李治的苦衷。

聞言,房俊倒是不好說什麼了。

既然發生了災情,就應該先維穩國內才是,對外用兵,相比之下,是次要的。

“大軍這次沒有取勝,雖說你打了勝仗,但畢竟,沒有消滅吐蕃軍隊,亦沒有收復失地,朕不獎不罰.”

李治來了這麼一句。

房俊倒是無所謂,反正,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賞賜的。

“陛下,臣不奢求什麼賞賜,只是這大理寺寺丞的位置,應該還給我吧!我總不可能在長安無事可做吧!”

房俊自然要拿回屬於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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