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是在跟陛下討價還價嗎?大理寺寺丞的位置,有人擔任,而且比你要做的好,至於你,有了空缺,會考慮你的.”

許敬宗那是立刻站出來進行阻止,他自然是不希望房俊,重新執掌大理寺,畢竟,大理寺用來排除異己,那是最好的一個工具了,總歸是要在自己手上為好。

“這就奇怪了,我並無過錯,卻沒了官職,我這出門一趟,等於回來家成了別人的了,這我上哪兒說理去.”

房俊說道。

聞言,李治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有些不好意思。

“唉!當年李泰謀反,臣費心費力,這才鎮壓了謀反,沒有想到,最終落了一個無官一身輕的下場.”

房俊裝模作樣地嘆了一口氣,他這是在提醒李治,欠他一個很大的人情,當初要不是他,今天也就沒有李治了。

“好了,著你復位,大理寺由你執掌.”

李治說道,他金口一開,許敬宗就知道無從改變了,臉色難看得要命,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的話,房俊已經死了無數次了。

“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朕累了.”

李治揮了揮手。

隨後,房俊和許敬宗就告退了。

“恭喜啊!房大人,重新官復原職了,不過我若是你,肯定不會要這個位置,現今,大理寺寺丞可是由皇后的叔伯擔任的,你可真是毫無畏懼啊!我都是不得不佩服了.”

許敬宗和房俊一起出宮,他皮笑肉不笑。

“你笑得可真是假,是我的東西,我都要拿回來,哪怕是在天王老子的手裡,我可不是搖尾巴的狗,怕這怕那.”

房俊冷笑了一聲。

許敬宗如何聽不出來,這是在譏諷他呢?把他給比做了搖尾巴的狗,心裡氣得要死,卻是無可奈何。

“許大人,小心一點吧!”

房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然後笑嘻嘻地遠去。

離開了皇宮,房俊也沒有去大理寺,直接就回家去了,他很滿意,李治還是記得他的人情,把這個位置還給了他。

大理寺,那可是不能被武氏家族的人給控制了,否則,那還了得,冤獄無數。

回到駙馬府,房俊就叫上了嫚兒,去那個天寶錢莊看一看。

長安依舊是那個長安,繁華依舊,這裡的人,不知道戰場的殘酷,權貴每天醉生夢死,平民每天累死累活。

在長安,有錢那就是天堂,沒錢那就是地獄了。

天寶錢莊很大,進出的人很多,房俊則是沒有進去,在外面觀望。

錢莊賺錢,就是所謂的保護費,比如說你存一萬兩銀子,收你一百兩什麼的,那些南來北往的商家,自然是需要用到錢莊的。

首先是帶上大額的現銀,不僅不方便,而且還很危險,其次是用銀票交易,比較方便。

錢莊,主要是看體量大不大了,如果體量大,自然賺錢,體量不大,賺不了什麼錢。

“公子,我們真的要放棄錢莊生意嗎?”

嫚兒在一旁詢問。

“誰說要放棄了,自然是做下去了,況且,我們自己也要用到錢莊,他們做他們的生意,咱們做咱們的,井水不犯河水.”

房俊並不在意,錢莊的利益不大,因此,他犯不著,去因此與武氏家族對抗。

“可是,他們的野心會越來越大,遲早插手絲綢茶葉生意.”

嫚兒很是擔心。

“這可不能讓他們染指,除非他們想死.”

房俊冷笑了一聲,茶葉絲綢,是他最大的利潤來源,他不允許,有競爭出現,威脅到他的核心利益。

當然了,如果是普通人,開個茶葉鋪子,或者是開個布莊,他是並不在意的。

“咱們走吧!”

房俊轉身離去,他並不打算,透過降價來挽回錢莊的生意,就算錢莊一點生意也沒有,他也不擔心,他供得起,也耗的起的。

傍晚,駙馬府來了不速之客,在府門前破口大罵,來人是武長隴,武媚孃的一位遠方叔伯,在門口,是罵得可難聽了,就跟個潑婦一樣。

他還帶了幾個護衛,他的位置沒了,自然氣不過,跑來這裡罵人呢?房俊根本就沒有想到,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這種人也能為官嗎?就算是心裡有氣,也不應該表現出來的,可見,這是一個酒囊飯袋之輩,沒有什麼大的本事。

這都被人欺負上門了,房俊自然無法忍受,他是親自出馬,去會一會這個武長隴。

一看到武長隴,房俊就很是不爽,長得五短身材,一臉凶氣,他不明白武媚娘是怎麼想得,這種遠方的叔伯,也不親,也要弄來為官。

他估摸著,武媚娘可能是心中的自豪感在作祟。

把自己的親戚,都弄成權貴,這或許是很令人享受的成就。

“你就是那個奪了我位置的人,小兔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武長隴指著房俊的鼻子,連連跳腳,他沒了位置,也沒有新的位置給他,一下子從一個三品官,變成了庶民,這如何能忍受得了。

聞言,房俊氣得鼻子都歪了,居然敢罵他小兔崽子,還是上門來罵,簡直就是不把他給放在眼裡嗎?不由分說,房俊直接就是兩個大嘴巴子,扇在了武長隴的臉上。

“你個老王八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也不看一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居然敢到這裡來撒野.”

房俊有些想不通,這是什麼人,根本就是一個自以為是得蠢豬嗎?武長隴被打懵了,隨後反應過來,氣得暴跳如雷。

“你居然敢打我,來人啊!給我殺了他.”

他很囂張,飛揚跋扈,以為自己橫行無忌。

只是,他帶來的護衛,根本就不敢上,人家後面,都站著府兵呢?一個個的提著刀,而且人多勢眾,這哪裡打得過啊!房俊又是兩個大嘴巴子,扇在了武長隴的臉上,然後一腳踢出,將武長隴踢翻在了地上。

“給我滾.”

房俊自然也不會把武長隴給抓起來,畢竟這罵人也不違反大唐律,除非是罵皇帝了。

武長隴的幾個護衛,將武長隴抬走了。

“這個人好蠢啊!像個潑婦一樣,這樣的人,也好意思為官.”

嫚兒不由吐槽。

“他又不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一步登天,是會迷亂人的心智的.”

房俊冷笑道,要不是武媚娘,這貨還不知道在哪個旮瘩呢,算什麼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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