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銀子的現銀,那還是很重的就是了,一個人,很難拿得走。

“好,我給.”

房俊從兜裡掏出了一萬兩的銀票,遞給了對方,可是這時候,陸乘風突然出手了。

那是一塊飛鏢,趁著對方看見銀票,注意力不集中的時候,突然出手。

飛鏢,那是直接沒進了對方的太陽穴裡,後者身體一顫,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一萬兩銀票,那也是沒有摸到。

“真是豈有此理,給我把新來的家丁全部趕出去,另外,給我調查此人的底細.”

房俊收回銀票,恨恨地說道,如果這是一個職業刺客,那他不是要完蛋了嗎?這是他絕對不能忍受的事情。

“以後招人,一定要調查清楚對方的底細,不能隨隨便便的.”

房俊繼續說道,這也是給他提了一個醒,如果是真正的刺客扮做家丁進入府內,那自己豈不是危險了嗎?駙馬府立刻戒嚴了起來,房俊很是奇怪,對方為求錢財而來,不應該來找他啊!長安的大戶人家那麼多,需知,他府裡,也是有三百府兵的。

一個圖財的人不應該來找他,這是不明智的,風險係數太大,應該找一些一般的殷實人家才是真的。

僅僅不到一天時間,就調查出結果來了。

對方是一個庶民,叫做程大牛,住在長安城南,屬於貧民,生活很不如意。

房俊知道,城南有一塊地方,住得都是那些窮困人家,別看長安城極盡繁華,但是這繁華之下,也有被人忽略的陰影。

“程大牛,庶民,為何要針對我啊!是何緣故?”

房俊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他很是不能理解,這跟對方無冤無仇的,莫不是腦子有病的人。

“他在城內的賭坊內輸了不少錢,連老婆都是給輸掉了.”

嫚兒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真是奇了怪了,他莫不是認錯人了.”

房俊目瞪口呆,覺得這真是無妄之災,一點道理都沒有。

“公子忘記了,你不是命令要接濟貧民嗎?我們每個月,都會給長安的貧民,送一點糧食,送一點錢,這個程大牛,也是拿到過.”

嫚兒說道。

房俊眨巴了一下眼睛,的確是有此事,這也就是說,這個程大牛,那是恩將仇報了。

“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動機?才來針對我的.”

房俊抓了抓頭髮,詢問。

“這個程大牛,好逸惡勞,因此,我們接濟了他幾個月,就沒有接濟他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他憎恨公子吧!”

嫚兒想了想,說道。

房俊頓時大怒,合著自己幫助人,還幫出仇來了,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呢?“也就是說,我幫助別人,還幫出仇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房俊不能夠接受,這太過分了。

“這只是異類而已,大多數人,還是對公子感恩戴德的,聽說,有的家裡,還給公子立了長生牌位.”

嫚兒說道。

“有這種事,像這種給我立長生牌位的人家,應該多接濟一點.”

房俊頓時眉開眼笑,的確,這只是異類而已。

程大牛的屍體,那是隨意找個地方賣了,這種事情,並不需要上報京兆府。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房俊並沒有出去逍遙自在,而是陪伴自己的母親盧氏,他覺得,自己母親的日子,不久了。

能多陪伴,那就多陪伴吧!盧氏似乎是很惦記房遺直,讓房俊,要多加幫助,這令得房俊很為難,這個房遺直,他的親大哥,那是對他恨之入骨的。

這幫助房遺直,就等於養白眼狼了,對方是不會對他感恩戴德的,這一點,房俊還是很清楚。

他口頭上答應了,然後派人去看一看房遺直,到底是在幹什麼?調查了一下房遺直。

“他日子過得還算是不差,相對來說,還算是體面.”

嫚兒說道。

“奇了怪了,他沒了俸祿,也沒做生意,拿什麼保持富貴榮華.”

房俊有些驚訝,他這個大哥,那是不學無術,以前老爹房玄齡在的時候,還算是微唯唯諾諾,可是老爹房玄齡一死,其便是放飛自我了。

“老爺不是留了一些古董字畫嗎?”

嫚兒來了這麼一句。

頓時,房俊臉色一沉,立刻就明白了,房遺直定然是把老爹的古董字畫給賣了。

“真是豈有此理,他怎麼能這樣呢?賣了那些古董字畫,得到的錢,總是會花光的,那麼之後,又當如何呢?”

這坐吃山空,又不懂得節省,那可是很快的。

“可能,會賣了國公府吧!國公府,至少也能賣幾萬兩銀子.”

嫚兒說道。

“可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讓人,把我爹的古董字畫買回來,另外,這個房遺直,要賣國公府的話,那我們就買下來.”

房俊咬牙切齒,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把梁國公的爵位讓給房遺直了,這下可好,變成了這麼一個東西。

“公子,你可是在老夫人面前,答應過要幫他的.”

嫚兒眨巴了一下眼睛。

“嘴上答應而已,我這個大哥,幫不得的,他嫉妒我,巴不得我死呢?我怎麼可能會幫他呢?”

房俊平靜的說道,無論房遺直今後遭遇了什麼,他都不會出手相助的。

被房遺直賣掉的古董字畫,基本上都被房俊給買回來了,他把這些東西給收藏了起來,倒不是有多麼看重這些東西,而是,這些東西畢竟是他老爹的心血啊!盧氏的身體在越來越差,大夫那也是無力迴天,這不僅僅是身體的老化,還有心理層面,也是有心病。

這肯定是因為老爹房玄齡去世,而遭受到了打擊。

三個月後,盧氏去世了,房俊死死地握著自己母親的手,久久不願鬆開。

他見慣了死亡的,當有一天,死亡降臨在自己的至親身上的時候,房俊相當憂傷。

漆黑的夜空,飄落下了雪花。

已經入冬了,長安銀裝素裹,空氣很冷。

房俊已經準備好了一切,駙馬府的所有人,都披麻戴孝,當然了,高陽公主是在排除在外的。

另一方面,房俊也是派人通知了房遺直,和自己的三弟房遺則。

這是必須的,而後,自然是給長安的權貴階層們,送去一封文書,告知自己母親去世的訊息。

棺木是專門從江南運送過來的,還請了高僧過來做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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