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對二柱子的信仰問題,一直沒有什麼瞭解。

不知道一對天使的翅膀,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

而且,那不過是自己給他按上的翅膀,怎麼就成了天使的翅膀了呢?

如果一對白色的大翅膀,就可以成為天使的翅膀的話,那麼肯德基裡的烤雞翅,豈不是天大的褻瀆。

難道地獄裡的惡魔,已經對他們的主恨之入骨,就連白色的翅膀都不能容忍。

還是說他們好忽悠呢?

曾經在飛機上,二柱子拿液態靈氣作為誘餌,還基本靠譜。,

隨便拿一對翅膀就在這釣魚,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事實很快就打了蔡根的臉。

就在二柱子獻祭法陣的中央,出現了黑色的能量波動。

就像是一汪水潭被立了起來。

這個...

難道是傳送門?

這麼快就給回應了嗎?

原本抱著不信任的蔡根,隨意遠離了二柱子以及他的獻祭法陣。

萬一出來不開眼的,再踩到自己,那不是倒黴催的嘛。

蔡根動了,段曉紅也跟著動了。

這可能就是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的本能吧。

跟著來到蔡根的身邊,只是一個眼神,阿拉莎就收回了翅膀,變成了矮馬的狀態。

蹲在了段曉紅的身後。

段曉紅坐在了阿拉莎的身上,觀眾席已經就位了。

正好一顆煙抽完了,向蔡根一伸手。

“菜幫子,再給我一顆煙,我的煙在二柱子那。”

蔡根長嘆了一口氣,拿這個酒蒙子沒辦法,跟著她坐在馬屁股上。

給她把煙給點上了。

“你看那二柱子被你刺激的,都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你要是真對他沒想法,就早點說明白。

別當海王養魚,作孽啊。”

段曉紅咳嗽了一下,沒有公德心的往地上吐了一口。

“菜幫子,我的事用不著你打抱不平。

再說了,你咋知道我沒說明白呢?

利害關係,我都跟他說多少遍了。

跟我在一起,沒有未來的,更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他一個普普通通的傻小子,就應該找一個平平凡凡的傻娘們,混一輩子尋常人的日子就行了。

可是他像是拍花子一樣,還是一如既往。

其實也怪我,就是魅力四射,難以抵抗。”

看著段曉紅那大紅臉蛋子,蔡根都想動手了。

不要臉的見得多了,比如小天,比如洛基。

可是像段曉紅這麼自信的,比較罕見。

仔細琢磨一下,段曉紅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

以前段曉紅算是長白山的棋,自己做不了主,如浮萍隨波逐流。

後來段曉紅成了拉希神系的王,責任負擔一大堆,就算段曉紅不認,她腦子裡的雅典娜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來了。

到時候,段曉紅還是說的不算。

自己的命運都無法掌握的情況下,又怎麼能讓二柱子託付一生呢。

從這個角度來說,段曉紅雖然沒有人脾氣,但是有人味。

“哎,段土豆,你這就有點想多了。

一輩子沒你想得那麼長。

樂樂呵呵的活幾天,就不易了。

還想幸福一輩子啊。

結局是什麼其實遠遠沒有過程重要。

你會心理學,應該比我懂。

只是別太理性了,年紀輕輕的也別裝老成。

年輕人就要綻放,就要浪,省著以後浪不動了後悔。”

段曉紅一開始還在認真聽,聽到最後就有點膩歪了。

“菜幫子,你行了,別給我洗腦了。

自己一屁股爛事呢,還有這閒心。

我的事你少管,我怕被你連累。

自己有多衰,心裡沒數嗎?”

蔡根好不容易想正經跟段曉紅說兩句話,這個貨還不願意聽。

那真就是管閒事,純純多餘了。

此時,安全意識同樣很強的普羅和洛基,在地上爬了過來。

這可能就是為了彌補一個謊言,需要無數個謊言來掩蓋吧。

在阿拉莎旁邊,一邊爬了一個,跟門口的石獅子似的。

“我就說二柱子這小子有前途吧。

果然沒讓我失望,而且那是真捨得啊。”

洛基滿眼的讚許,看著二柱子。

普羅就識相的沒有評論。

說二柱子好吧,段曉紅不願意。

詆譭二柱子吧,蔡根不願意。

沉默更好一些,言多必失。

那扇召喚出來的傳送門,隨著二柱子的呼喚,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好像永遠沒有盡頭一般。

不知道到底是多大的玩意,需要開這麼大的門。

在經過漫長的等待之後,傳送門終於不再變大了。

那門上的水波紋,突然泛起了一陣漣漪,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出來。

只是空間的屏障,作用在傳送門上,阻力也是不小。

好像掙脫保鮮膜一般,傳送門上的震動越來越劇烈。

原本泛起漣漪的湖水,現在已經是驚濤駭浪了。

突然,一切歸於平靜,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

蔡根他們在旁邊看著,比二柱子在現場還要緊張。

到底會出來什麼呢?

每次都跟開盲盒一般,太折磨人了。

就在所有人的耐心,到達臨界點的時候。

一隻蟲子,從傳送門裡,慢悠悠的飛了出來。

距離不算太近,不過這個蟲子也不算太小,足足有巴掌那麼大。

蔡根第一時間就認了出來,竟然是一隻螞蚱,還是一隻黑色的螞蚱,翅膀上還帶著紅色的斑點。

飛行的時候,就像是一個開啟的扇面,還有點島國風情。

忽忽悠悠的飛到二柱子的面前,懸空停了下來。

那兩根猶如天線的觸手,四下探查著,忙的不亦樂乎,都快轉圓了。

蔡根一直沒啥見識,所以也懶得亂猜。

用腳踢了一下旁邊趴著的普羅。

“二弟,看出來什麼來了嗎?

這是哪位大神啊?”

普羅原本用胳膊支著滿腦袋,趴在地上。

被蔡根一踢,胳膊失去了重心,腦袋直接拍地上了。

再抬起頭來,鼻子都出血了。

趕緊擦了一把鼻血,普羅也不敢抱怨。

如果這點事自己都整不明白,那就真沒啥價值了。

“大哥,我看有點像是蝗蟲。

就是那種好幾十億,一起出動,禍害莊家的害蟲。

不能夠長期飛行,沒有進化出翅膀以前,可以炸著吃,烤著吃,蛋白質豐富,口感嘎嘣脆。

但是進化出翅膀,可以長距離飛行以後,體內就有毒素,不能吃了。

只是,這個顏色,有點奇葩,黑身子,翅膀帶紅點,稀有品種。

有點像...”

本來普羅想賣個關子,誰想到洛基搶答了。

“你要是不確定,就不要誤導大哥。

大哥只需要確定的答案。

真是幹啥啥不行,吃啥啥沒夠。

像我一樣,跟大哥坦誠一點不好嗎?”

哎呀,蔡根看向了洛基,等待他的坦誠。

“大哥,我不認識,沒見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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