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稍微感受了一下。

小特並沒有坑自己。

這片紅霧,還真的對自己沒啥傷害。

沒有感受到任何的異樣。

身上也沒有長大包濃瘡。

來到段曉紅他們身旁,一股濃重的酒氣,比那些紅霧還過分。

段曉紅吐的稀里嘩啦的,旁邊的普羅和洛基也沒有幸免於難。

“段土豆兒你不是裝的吧?這毒霧也沒有什麼傷害呀。

你看二柱子都沒事.”

蔡根兒趕緊點上了一顆煙,順便把口罩都摘了。

段曉紅終於告一段落,順手把蔡根的煙搶了下去。

自己死命的抽了一口。

“我裝毛裝。

你看過有我這樣裝的嗎?今天也沒喝幾杯,咋就有點扛不住了呢?你那散白不是假酒吧?要不就是我坐阿拉莎,有點不適應,暈馬了.”

和蔡根預想著差不太多,就是喝多了,很自然的吐了。

跟毒霧一點關係沒有。

轉身過來又點上一顆煙,看了看普羅和洛基。

“你倆是什麼情況啊?沒看見你們喝酒啊。

咋也跟著吐呢?普羅剛想說話,又是一陣噁心,彎腰繼續吐。

洛基總算是吐完了,這才抽空回答了蔡根兒。

”大哥,我倆是沒喝酒。

但是我有潔癖呀。

小紅在那兒嗷嗷吐,把我勾搭的實在忍不住.”

蔡根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小惡趣味一下子就上來了。

“二弟,三弟,你們吐一吐也可以。

省得一會兒遇到強敵,再把你們打出屎來。

到時候更麻煩,也更丟人.”

蔡根說的,比段曉紅吐還噁心呢。

洛基只是想了想那幅畫面就又開始吐了。

鼻涕眼淚一大把,就往他的袖子上抹,一點也看不出來,有潔癖的樣子。

蔡根兒剛才在上面飛的時候,看到這片高原確實有一個建築。

此時來到近前被紅霧遮擋,又看不見了。

心想應該找個方法把這紅霧驅散。

雖然沒什麼危害,看哪裡都霧氣濛濛的,影響視野。

可能是心想事成,可能是天隨人願。

蔡根兒剛想到驅散紅霧,天上就密密麻麻的落下了一群巨大的怪鳥。

這無數雙翅膀,同時煽動的作用下,迷霧被吹了個乾乾淨淨。

那座宏偉的建築,一下子就顯露了真身。

外形來看,與第一座金字塔裡的祭臺差別很大。

不太像人工建築,反像是動物的自發行為。

無數根巨大的木頭層層疊疊的被羅列在一起。

組成了一個鳥巢的形狀。

至於鳥巢裡面有什麼,蔡根看不清。

估計這第二座金字塔的神祇就在裡邊藏著呢。

無數只怪鳥落下以後,好像護衛一般,把鳥巢圍了個水洩不通。

彷彿鳥巢就是他們的聖地,容不得一絲一毫的侵犯。

看著密密麻麻成千上萬的怪鳥,無論體型大還是體型小,全都尖嘴獠牙,兇猛異常。

此時再想用屠刀來個偷襲什麼的,那是根本不可能。

接下來就是一場硬仗,蔡根兒瞬間就有了清晰的認識。

在上一層是黃平手欠,打碎了所有半成品的罐子。

所以進行了很多無謂的爭鬥,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現在半成品是沒有遇到,但遇到的都是成品。

按照小特給自己的講解,這裡邊的怪鳥基本上都屬於完美體。

只是級別高低不同罷了。

如果全是蔡根偷襲的那兩隻傻鳥,那種層次還好說。

只是想一想就覺得不可能。

按道理說,蔡根應該此時拔出長骨刀。

高喊一聲,勇往直前,帶頭衝向怪鳥。

可惜蔡根不是瘋子,也不是傻子。

眼前怪鳥的數量,絕對不是一鼓作氣就能拿下的。

必須得用些非常的手段。

看洛基,普羅他們也吐的差不多了。

親切的給他們點上了煙。

“二弟,三弟呀。

眼前這種情況,就用不著我出手了吧。

畢竟我還要留著後手,去打關尾呢。

二弟,你是整出來一個大規模殺生性魔法,直接把他們全給幹了。

還是三弟,你口吐蓮花集體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唯你馬首是瞻,成為你的小弟。

無論怎麼樣眼前的問題交給你倆了.”

普羅和洛基看了看蔡根,又看了看那群怪鳥的數量。

心裡邊兒同時咯噔一下。

然後又戈登的第二下。

緊接著就咯噔不停了。

普羅捂著胸口,表情十分痛苦。

“大哥,按規矩來講,這些話都不用你說。

我們就要身先士卒,策馬揚鞭,七進七出。

可是突然感覺心率有點不齊。

心臟好像出了點問題,喘氣都費勁。

你看我這一頭冷汗,好像是來了什麼急病?你們不用管我該咋整咋整,我能照顧好自己?讓我躺一會兒就行.”

洛基在旁邊,本來也想捂胸口的。

結果這個藉口被普羅搶去了,他恨的牙根癢癢。

把原本放在胸口的手直接放在了額頭上。

“大哥,這個毒霧對我來說傷害還是挺大的。

我突然頭痛欲裂,可能是血壓太高了。

現在稍微動作大一點,就有可能腦出血。

現在這塊的醫療條件也沒有辦法救治。

我覺得應該跟二哥一起躺會兒.”

說著洛基和普羅原地就躺下了,像是挺屍一樣,躺的可整齊了。

蔡根罕見的沒有發怒,只是嘿嘿的冷笑兩聲。

一個心臟病,一個高血壓,還都是有編制的神祇。

找藉口就不能走點心嗎?反過來一想也對,自己找藉口的時候也從來不走心。

他們跟自己挺像。

如此不積極,無非就是兩個原因。

可能是沒有大規模殺傷性魔法。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種大規模魔法,付出的代價比較大,他們倆捨不得。

真要是逼著他們拿出壓箱底的東西,蔡根兒也是覺得不穩妥。

誰還不能留幾張底牌?反正現在也沒到關鍵時刻。

扭頭剛想對段曉紅說些什麼。

結果二柱子已經準備完畢,跪在地上開始了他的獻祭。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畫好了獻祭法陣,真是效率的一批。

“深淵地獄的魔王啊。

我向你祈禱。

我要背叛原來的主。

我要投入撒旦的懷抱。

我要獻祭這對天使的翅膀。

以證明,我墮落的決心。

我願將這對天使的翅膀。

獻祭給所有能聽到我聲音的魔王。

來吧,接受我的祭品吧。

同時我將這個世界奉獻給你們。

這是一個聖潔無比的世界。

需要你們來玷汙,需要你們來褻瀆,需要你們開疆拓土。

從而建立第二個地獄,讓撒旦的邪惡光輝,照耀全宇宙。

這就是我一個你們虔誠的信徒,所能貢獻的所有最美好的事物。

來吧,深淵裡的魔王,冥河裡的小鬼,地獄裡的僕從。

來吧,這裡有新鮮的血肉,純潔的靈魂。

來吧,來吧,來吧...”蔡根再次欣慰的點了點頭。

二柱子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關鍵時刻有事真上啊。

而且那小話說的,感覺比洛基還洛基,一句真話沒有。

偏偏還說的那麼真誠。

蔡根兒都快要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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