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哥,我也沒說啥啊。

本來她就經常掉鏈子。

我只是提醒了一下,真沒說啥啊。

再說了,她出醜,我能得著啥好啊。

除了笑話她,也沒有”

迫於眾人的目光,貞水茵開始蒼白無力的解釋。

只是,越說蔡根的臉色越不好。

早知道,把石火珠帶來,平衡一下氣運好了。

只有貞水茵,沒有石火珠,果然是不對的。

蕭蕭對於自己的失誤,也很鬧心。

對於法相的體積來說,無生的目標很小。

射線那麼長,閉眼睛都能砍上。

結果偏偏高難度的躲過了所有射線,精準的給無生分屍了。

還不如閉眼睛砍呢。

“恩公,放心,我給你搶回來。”

說著,法相高高躍起,飛向了太陽神拉。

在地面上,看蕭蕭的法相頂天立地的。

可是飛起來以後,隨著與太陽神拉越來越近。

就顯得不那麼大了。

頂天能到太陽神拉,膝蓋位置。

而太陽神拉與阿佩普比較,又是相當渺小。

大家經過蕭蕭法相做參照,很容易就判斷出,阿佩普的龐大,超出想象。

如果,這個體積的玩意,包含了負面能量。

怎麼樣才能夠戰勝呢?

無力兩個字,越來越清晰。

即使蕭蕭,擁有了兩千多個福德正神的加持。

距離自古存活的神祇,及埃神系的父神,差距仍舊很大。

蕭蕭儘量往上飛,瞄準太陽神拉的脖子,用全力砍出一劍。

由於,體型差距比較大。

在空中距離感也不太好掌握。

蕭蕭以為的目標是脖子。

實際上,只是高於太陽神拉的膝蓋,還沒到腰的位置。

黃大夫鼓掌叫好。

“斷他根本,解決所有問題。

蕭蕭妹子,果然戰鬥經驗豐富。

如此陰狠實用的技巧,不經過千錘百煉。

肯定不能如此行雲流水,運用自如。

這一劍。

天威浩蕩的庇佑。

亙古溯源的傳承。

兩千同僚的加持。

蔡老闆的期許。

我看他拿什麼接?”

這套話說的,蔡根都驚呆了。

沒想到,蕭蕭如此下流的劍法。

經過黃大夫的美化,竟然承載了這麼多意義。

看樣,黃平以往還是太含蓄了。

如果是一脈傳承的會奉承,黃平也不至於混這麼慘。

黃平好像感受到蔡根的揣測,悄悄的把手放在額頭。

擋一擋早已通紅的臉。

黃平不好意思,其他人卻沒有。

有了黃大夫起頭,其他福德正神,把蕭蕭都誇上了天。

而且相當默契,絕口不提剛才的失誤。

然後,就在一片讚美聲中。

蕭蕭的大寶劍,直接被太陽神拉,空手接白刃了。

而且,在蕭蕭還反應過來的瞬間。

把大寶劍掰斷了。

順勢一腳,踹在了蕭蕭法相的身上。

並沒有踹向地面,而是踹向了阿佩普。

法相因為無法承受太陽神拉的力量,直接在太空中爆開了。

對,直接化成了金光閃閃,還原成了最純粹的能量。

蕭蕭的法相,連帶著兩千多同僚貢獻的能量。

被太陽神拉一腳,給踹沒了。

而且,沒有任何浪費,全都被阿佩普給收去了。

原本如扭曲肉球一般的阿佩普,吸收了能量以後。

扭曲的更加劇烈,身上不斷出現裂痕,再癒合,再裂開。

好像直接吸收能量,對他有很大傷害一般。

嗯?

這是什麼操作呢?

蔡根不覺得,太陽神拉是踹歪了。

那麼,他為什麼要傷害阿佩普呢?

這與他的出發點嚴重不符啊。

“恩公,沒了,法相沒了。

咋整啊?

嗚嗚,嗚嗚”

蕭蕭的哭聲,打斷了蔡根的思索。

“蔡老闆靈氣有都是,法相只是時間問題。

你哭個毛線啊?

整的好像丟錢一樣,沒必要的,演給誰看啊?

再說了,蔡老闆都結婚了,你不知道避嫌啊?

他這個歲數,最危險,沒啥抵抗力”

關慧蘭的性子比較直。

如果面對其他人,她也許嘻嘻哈哈就過去了。

但是,面對福德正神,她是有來自血脈的優越感的。

換成以前在天庭的時候,如果福德正神站著跟她說話,都罪該萬死。

面對關慧蘭的斥責,蕭蕭可不管天庭那一套。

在她的衡量標準裡,顏值即正義。

自己被一個大餅子臉的男人婆給訓了。

這就是蕭蕭最本質最真實的感受。

“恩公,她兇我。

我不是心疼法相。

也不是親們給我的能量。

我是因為沒辦好恩公交代的事而自責呀。

本來想今天恩公爭臉的。

我做夢都想讓恩公為我驕傲一次。

可是我太不爭氣了。

我就是個廢物,我”

蔡根擺了擺手,覺得現在不是自我檢討的時候。

“算了,別說了。

其實,這事也不全怪你。

我也有責任”

“恩公,你有什麼責任?

難道你後悔讓我成神嗎?”

搖了搖頭,蔡根再次看向扭曲幅度越來越大的阿佩普。

“我蔡根一生做事,很少後悔。

即使後悔,我也不會承認的。

我的責任,就是剛才不應該在你身上,有什麼希望。

如果沒有要求,就不會有失望。

你已經盡力了,回去吧。

這裡的戰鬥,可能也超出你的能力了。”

兩千多個福德正神,打一個太陽神拉,一招都過不去。

可不就是超綱了嘛。

“各位福德正神,今天謝謝大家了。

接下來的戰鬥,就不牽連大家了。

拿著饅頭,回人世間吧。

如果運氣好,沒啥大事,咱們以後多親多近。

如果運氣不好,你們有什麼遺願,抓緊了卻。

阿佩普的目標,就是人世間。

好了,散了吧。”

一眾福德正神,面面相覷,不知道蔡根說的是反話,還是真的。

如果真有這麼大的危機,天庭咋一點信都沒有呢?

“不得,我不回去。

我要跟恩公,同生共死。

對了,我還有辦法。”

蕭蕭擦了把眼淚,再次掏出了手機。

“恩公,我才想起來。

培訓的時候,領導把我拉進他的群裡了。

說以後有用得招的時候,言語一聲。

我當時以為只是客套,也沒往心裡去。

現在,不就是用他的時候嘛。”

說著,把手機擺在蔡根的面前,指了指其中的一個群。

“城隍創衛工作組(群成員660人)”

蔡根用有限的常識,做出了判斷。

“蕭蕭,你培訓的講師,是城隍?”

“對啊,我們全都歸城隍管啊。

平時工作日報,週報,月報,年報全是上交給城隍啊。

他也負責我們的考核,績效,福利什麼的。

不過,我把他訊息遮蔽了,省著沒事找我麻煩。

恩公,你等一下,我叫他們。

城隍大老爺們,趕緊來呀,晚來一步,世界毀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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