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平看著哭得入神的黃大夫,滿眼的愛惜之情。

“因為,我是他二大爺。

那一年,就是我們負責蟠桃大會的保潔。

我利用職務之便,私藏了半塊糕點。”

嗯?

還真是證明人嗎?

蔡根突然想起來了。

在太清溝邊上,降下天罰。

主持天罰的滾滾,也是黃平的同事,負責蟠桃大會的茅房衛生。

看到蔡根陷入沉思,以為還不信。

關慧蘭也站出來證明了。

“蔡老闆,我證明,黃隊長沒說謊。

因為,玉帝桌子下面的是一塊糕點。

黃隊長私藏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

他怕我告密,所以給我了一半。

我當天就沒忍住給吃了。

味道一般,靈氣充裕,頂得我都流鼻血了。

但是,與你的饅頭相比,確實差很多。”

歐耶,這個破事,竟然這麼多證明人。

蔡根也是有點無語。

“你們有病吧?

這麼個破事,我信不信的重要嗎?

既然饅頭這麼好,他為什麼不拿呢?

放回去是幾個意思?”

黃平驕傲的說。

“我從小就教育他,要知進退,懂得失。

貪得無厭,動了不該有的心思,死無葬身之地。

靈異圈太殘酷了,我們又太弱小了。

天材地寶,靈氣物品,絕對是靈異圈的硬通貨。

很珍貴,很難得,值得一輩子珍藏。

福德正神這樣級別的小神仙。

不敢奢望擁有,怕帶來殺身之禍。

同時,他也在警告同僚們,不要起貪念,會送命的。”

原來如此,蔡根嘆了口氣。

自己如果說沒必要,就有點何不食肉糜了。

人家在靈異圈混了那麼多年,自然有自身的行為準則,和處世哲學。

無法感同身受,至少也要尊重。

“大傢伙不辭辛苦來幫蕭蕭。

我很感激,也很感動。

現在遇到大活了,確實有點難為人。

我也不強求,全憑自願,誰的命都是命。

但是不能讓大家白來。

準備了點紀念品,不是啥稀罕玩意。

一會走的時候拿上,別嫌棄哈。

每人一個

不,每人兩個”

蔡根話音未落,跪在地上哭的黃大夫,直接蹦起來了。

一把撕開了胸口的睡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肥肉。

“蔡老闆太客氣了,你把我黃大夫當人。

我士為知己者死。

再說了,蕭蕭就是我的親妹妹。

怎麼會讓她獨自犯險。

為了天庭的尊嚴,拼了。

二大爺,我是不會給你丟臉的。”

黃大夫沒有去拿饅頭,而是直接把自己的法相崩解,化為純粹的能量,融入到蕭蕭法相里。

一瞬間,蕭蕭的法相,漲了一倍不止,更加威風。

“哎呀我去,真捨得下本啊。

蔡老闆,你看你,把他都釣成翹嘴了。

千百年滋養的法相,說不要就不要了,也是個狠人呢。

這點隨黃隊長了,有野心,有抱負。”

關慧蘭好像在誇黃平,又像是在埋汰他。

一時間蔡根都沒聽出來,到底幾個意思。

黃平在遠處,露出了欣賞的神情。

自己的侄子,確實沒給自己丟臉,捨得捨得,有舍才有得。

抱上蔡根的大腿,啥仙品八品的,以後啥都有。

關係到位,重新回爐,做頓飯吃,位列仙班不是夢。

法相對於神仙的重要性,人盡皆知。

黃大夫確實下本,沒有拿著饅頭走不說,還起了表率示範作用。

有他打樣,其他福德正神都要掂量掂量了。

能在基層當福德正神,說明在天庭多多少少都有點關係。

不是家族,就是師門。

毫無緣由的白人,是當不了神仙的,最小的神仙也不可能。

黃大夫的舉動,算是把所有人都架起來了。

如果遮著臉,拿著饅頭就走,蔡根肯定不會難為他們。

但是,日後家裡人知道今天這一幕。

丟了家裡的臉,以後還活不活?

一般人愛面子,神仙更愛面子。

破了顏面,你死我活啊。

再說了,黃大夫為了天庭的榮譽,下血本。

其他人難道拿天庭的榮譽當鞋墊子嗎?

如果玉帝知道了今天的事,以後福德正神還想不想幹了?

這都是表面的理由,還有個更深層次的理由就是。

看似黃大夫付出很多,實際上,有了這些饅頭,想要把法相養回來,只是時間問題,並不是永久傷害。

忽悠一下蔡根那樣的外行也就算了,他們都門清得很。

“老黃說的對,蕭蕭妹子,我來助你。”

“天庭,我永遠的家,我永遠愛你。”

“蔡老闆,有我們在,誰也不好使。”

“蔡老闆看得起我們,我們肝腦塗地。”

“蔡老闆”

一眾福德正神,喊著各種各樣表忠心的口號。

咬著牙,把跟隨自己千百年的法相給崩解了。

清一色的化成精純能量,融入蕭蕭的法相里。

如此行為,等同於兩千多個絕世高手,把畢生修為傳導給了蕭蕭。

蕭蕭從一個普通的土地婆,直接變成了一個很厲害的土地婆。

到底有多厲害呢?

頂天立地。

不抬頭都看不見蕭蕭法相的臉。

小孫看著已經美出鼻涕泡的蕭蕭,又開始酸了。

“兩千多個福德正神,千百年的積累。

哎,老天不開眼啊,咋就便宜這個貨了呢?

特麼的,這都快趕上我的法天象地了。”

喳喳也是不太服氣,畢竟都是到過山頂的人。

此時在山下,看山上的人,哪裡會甘心。

“給她確實白瞎,她會用嗎?不是我磕磣她。”

貞水茵與蕭蕭的關係要緩和一點點,說的就比較中肯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小孩發射的導彈,和成年人沒區別。

這麼多人給她抬轎子,要是還掉鏈子,換成我寧可去死。”

這話如果別人說,會理解成理性與客觀。

但是從貞水茵嘴裡說出來,可就不一樣了。

她嘴是開過光的呀。

萬幸,蔡根站的遠,沒有聽到。

否則一定會上來捂貞水茵的嘴。

蕭蕭獲得力量之後,掄著大寶劍,就砍響了拍過來的黑手。

黑手遮天蔽日,蕭蕭頂天立地。

相比較,還真差不多。

只一劍,就把黑手給砍斷了。

沒等黑手落地,就像是失去了能量供應,不斷地枯萎,消失不見了。

一舉拿下,化解危機,蕭蕭直接就飄了。

臭屁的朝著蔡根比劃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覺得應該乘勝追擊,擴大戰果。

用盡全力,再次揮出一劍。

看似砍向了太陽神拉,實際上虛晃一下,砍向了牽引無生的光束。

手起劍落。

在眾人的驚訝聲中,直接把無生砍成了兩半。

一半無生,被射線牽引著,快速的飛向了太陽神拉。

一半無生,被小孫抱著,墜向地面。

“臥槽,砍歪了。”

蕭蕭懊惱的話語,並沒有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眾人的目光,死死的盯著貞水茵,挪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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