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曉紅回到問心齋,對這網點,還有裡面的裝修非常滿意,雖然時間很短,但是裡面的改動很多。

愣是把一個文具超市,改成了一個社群服務站的輸液室。

這個裝修風格,是段曉紅要求的。

兩個舒服的單人黑沙發,在整個房間的中間,沒有任何裝飾,沒有其他顏色,白牆白地,黑沙發,尤其房頂的光源,還是白燈管。

讓人進來以後,有一種無所遁藏的感覺。

那黑色的沙發,算是唯一相對陰暗的角落,坐在上面,不自覺的會產生安全感。

段曉紅在廚房裡拿出了一瓶四二年的白酒,隨意的擰開,一口喝了小半瓶,好像解渴一樣。

看樣子,剛才和嘯天貓的表演,雖然有師傅上來了,她的體力消耗也比較大。

只是,用這液體糧食來補充體力,有點嚇人。

補了整整一瓶,才算恢復了精神,來到了二樓。

只有一張上下鋪,上鋪還是供著神像。

神像後面,貼在牆上的堂單,已經換成了紅紙。

第一行寫著,胡小草。

段曉紅點上三根香,放在精緻的香爐內,心裡默唸。

胡小草突然就出現了。

蹦蹦跳跳的樓上樓下看了一圈,有點埋怨的說,“你這裝修的什麼破玩意?你是不是故意的?害怕有人進來?”

段曉紅跟在胡小草後面,開始解釋,“胡師傅,相信我,一般大的心理諮詢機構,都是這樣,必須要有個性,要出類拔萃.”

胡小草坐在黑色的沙發上,點上一顆煙,“那你這麼佈置,有什麼深意嗎?”

段曉紅坐在了對面,“沒啥深意,主要是省事,其次還可以裝得有權威,越各色,越吸引人.”

原來是裝啊,胡小草一陣失望,看向對面的安心便當,“話傳到了嗎?”

段曉紅也點上一顆煙,一副你放心的姿態,“傳到了,蔡根很熱情,還請我吃了麵條子.”

嗯,這很好,胡小草很滿意。

就說當初讓段曉紅來,有過交往,比這個城市的其他弟馬強。

“恩,必須和蔡根打成一片,對了,也不能讓蔡根小瞧你,展示實力了嗎?”

這個,段曉紅覺得,確實打了一場,也算展示了吧?“展示了,也確實打了一場,常師傅上來了.”

胡小草腦袋上有點冒汗了,“我讓你打成一片是處好關係,誰讓你動手了?”

段曉紅無所謂的說,“不動手,咋打成一片?關係都是打出來的,師傅放心.”

我放心個毛線啊,胡小草有點煩躁了,“蔡根沒生氣吧?他實力咋樣?”

段曉紅有點小鄙視,“蔡根沒敢動手,是他們家貓動的手,沒用神通,和常師傅莫仲之間,但是我體力還是不行,影響常師傅發揮了.”

胡小草是見過嘯天貓的,自己都不知道嘯天貓的深淺,“那估計沒認真,那隻貓不可能和你伯仲之間,行吧,我回長白三了,你這邊多和蔡根親近,有事找我們.”

段曉紅趕緊起身說,“胡師傅,等一下,我不會做飯啊.”

胡小草看著短粗胖的段曉紅,你幹那麼多年餐飲,自己都不會做飯?“那就蔡根那吃,正好增加接觸機會.”

說到這個,段曉紅臉竟然紅了,支支吾吾的說,“胡師傅,我都是自學的心理學,也沒給人看過事,怕收入不穩定啊.”

胡小草明白了,看蔡根的樣子,段曉紅要是去吃霸王餐,得被打死,“那你就先寫欠條吧,以後有錢了還.”

段曉紅繼續欲言又止,憋了半天,“胡師傅,我的人生信條是不借錢,我寫欠條,能留你的名字嗎?”

胡小草一下就把眼睛瞪圓了了,兩個小辮都快氣的支楞一起來。

憑什麼啊,為什麼啊,你吃飯寫欠條,留我名字幹啥啊?真想把她送回奈曼橋去,是不是自己的選擇出錯了?讓她代表長白三在這紮根,難道是重大失誤?點都設了,也不好臨時換人。

胡小草咬著牙,點了點頭,然後就要消失了。

胡小草的身影還沒完全消失,小辮子被人一把拉住了。

這讓她很氣憤,同時很驚訝。

誰啊?這麼不開眼,難道段曉紅有這實力?我都同意你欠條寫我名了,你還想咋地?恢復了身形一看,不是段曉紅拉的她,是一個小男孩。

段曉紅已經習慣他們的來無蹤去無影了,看胡小草要走,也沒意外。

但是,胡小草走了一半,在沙發旁邊突然出現了一個小男孩,把拉住胡小草的小辮子,愣是把消失了一半的胡小草給拉了回來,這就有點突然了。

沒等胡小草說話,段曉紅已經開始哆嗦了,估計是在做戰鬥準備,請師傅呢。

胡小草一看小男孩,這不是蔡根店裡見過的山神小哥嘛,“段曉紅,你上樓,這個人我認識,別哆嗦了,看著跟抽風似的.”

段曉紅一聽,不是仇人,竟然還是蔡根的人,老實的上樓了。

小二拉著胡小草的小辮,也不鬆手,打量起胡小草,也不說話。

胡小草被人拉得歪著頭,瞪著小二,見他也沒有鬆手的意思,有點鬱悶了,“你有病啊?鬆開啊,很疼的.”

小二很是靦腆,但是依舊不鬆手,“你先不要跑,我有話對你說.”

被人這樣拉著,確實有點丟人,胡小草試圖掙扎了一下,失敗了,小二抓得更緊了。

由於實在太疼了,胡小草屈服了,“你先鬆開,我不跑,我憑什麼跑啊,你有話就說.”

小二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不好意思,剛才你走得太快,我太著急了,所以,呵呵.”

這個道歉一點也不誠心,胡小草在思考,要不要動手找個面子。

蔡根的人不可能下死手,但是懲罰一下沒問題吧。

想到這,胡小草一個轉身,一拳打向小二的胸口,行使了她的懲罰,“讓你抓我小辮,讓你...”這一拳,小二沒有躲,打上以後,小二也沒有動。

胡小草雖然一拳命中,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樣,一點受力感都沒有,沒造成傷害不說,感覺自己的腦袋一疼,小辮又被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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