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火珠當然不能進去攔夜叉。

之說以攔住蔡根,只是聽他說話有點不太正常。

以為他壓力太大,精神崩潰了呢。

“蔡老哥,你冷靜一下,現在還不是崩潰的時候。

注意影響,畢竟是覺醒苦神。

代表著安心便當與共享子女兩大集團公司的企業形象.”

蔡根眨了眨眼睛,自己沒崩潰啊。

“阿珠,那不是領域嗎?那不是規則之力嗎?我跳巫舞啊,有若水啊。

那不也是規則之力嗎?我就不信,這人世間都承認的若水,還水不過兩個夜叉.”

石火珠聽明白了,蔡根這是開始想當然了啊。

“蔡老哥啊,你這不是胡搞嗎?”

難道自己想的不對?蔡根還真的停下了手。

“哪裡不對?今天你講不明白,耽誤了救小孫,你就算到頭了.”

輕描淡寫的威脅,好像鬧著玩似的,說明現在蔡根狀態很是不穩。

真真假假的,石火珠也沒有底。

“蔡老哥,你跳巫舞,召喚的若水。

是這人世間承認的規則之力,這個沒毛病。

但是,水行夜叉施展的領域,相當於一個小世界,裡面也是規則之力。

你猜,當大世界的規則之力。

遇上那小世界的規則之力。

會有什麼結果?你別瞪眼,我不問了還不行嗎?兩個世界的規則之力,雖然屬性相同。

但是碰撞的時候,必然有兩個結果。

第一個結果,大世界的規則之力,直接抹殺小世界。

第二個結果,大世界的規則之力,直接控制小世界。

想要達到第二種結果,難度很大。

需要對大世界的規則之力運用的如火純情。

否則,第一種結果,就是必然的結果。

你整出若水,然後外面的夜叉沒了。

不止夜叉沒了,領域洪水都沒了,我大爺爺跟著也沒了。

那麼,蔡老哥,你捫心自問,自己對於若水,掌握到什麼程度?”

這個...石火珠的話,就像是一盆涼水,劈頭蓋臉的就澆了蔡根一身。

萬幸,他攔住了自己,否則一個衝動,真就闖禍了。

自己別說熟練運用若水,連見若水一面,都得靠運氣啊。

靠著自己成功率不太高的巫舞,召喚出若水的那一刻,就是給小孫報仇之時。

因為那標誌著,小孫和夜叉都死定了。

巫舞肯定是不行了,那麼咋辦啊?魚缸裡的小孫,都不吐泡泡了。

小孫真的已經不再吐泡泡了,而是瞪著眼睛,一動不動的飄在水中。

要說沒事吧,蔡根不能信。

要說死了吧,那眼神中神采依舊啊。

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啊?“老闆,孫哥好像在閉氣,暫時應該問題不大。

這水行夜叉整出來的小領域,還真挺像樣。

我剛才試圖嗖進去,結果沒成功。

他們的小世界,不認可我。

特麼的,不給我簽證.”

小二難得說髒話,看樣真的被鬱悶到了。

“小二,你那算啥啊?我剛才想土遁進去摸魚,想著冷不丁的偷個塔。

也不是沒成功嗎?我覺得應該不是他們的領域牛掰,是我水遁還不成熟.”

貞水茵罕見的開始自省自查,很是難得。

其實這個壓根都不用你覺得,事實本來就是你廢物。

別說水遁了,本專業的土遁都十次八次不靈,還有啥藉口啊。

這樣的時刻,蔡根也不好說出來,打擊貞水茵的積極性。

看樣大夥都在嘗試,並不只有自己在著急。

小孫被大水束縛以後,試著掙扎一下,就放棄了。

沒有辦法,在人家召喚的領域裡。

自己作為外來者,就是這個小世界的敵人。

現在的狀態,如何掙扎也是枉然。

只能看著兩隻孤注一擲的夜叉,到底還能作啥妖。

為什麼小孫能判斷出這兩隻夜叉在孤注一擲呢?因為,領域,這個級別的法術。

壓根就不是夜叉這樣的低階選手能夠釋放的。

之所以能夠出乎意料的放出這個大招,代價絕對小不了。

兩隻水行夜叉,下定決心霍霍人,所以才召喚出領域。

希望用著滔天的洪水,作為自己最後的輓歌。

多整死點人,讓諸天會暴露,闖個大禍。

可惜,沒想到歸去來的防禦法陣這麼牛掰,直接被動防守了。

停車場裡面洪水滔天。

一牆之外的市中心風平浪靜完好無損。

這就讓兩個夜叉很難接受了。

培訓的時候,沒說防禦法陣的事情啊。

或者說了,他們睡著了,沒聽見。

領域出現的剎那間,他們的傷勢瞬間復原。

這也算是領域的另一個好處。

拿著武器,就去攻擊歸去來的防禦結界。

但是,那防禦結界畢竟不在他們召喚的領域中。

憑他們的實力,很難打破。

時間寶貴,夜叉們沒有固執。

發現無法擴大傷亡,立馬放棄。

扭回頭直奔小孫飛了過來。

一到白線,就到了小孫的身旁。

沒有用武器攻擊小孫,而是把武器給扔了。

賀加莫伸手摸向了小孫的炸鱗甲。

不斷的被割傷,復原,再割傷,在復原。

好像這個過程讓他很享受一般。

“呵呵,小夥子,我們的相遇,註定是個悲劇啊.”

黑格倫也學著賀加莫的姿勢,用手丈量炸鱗甲的鋒利。

“可惜了這身鱗甲,如果不遇上我們,也能風光好些年呢,嘿嘿.”

小孫被摸的,突然臉紅了。

這倆夜叉是變態嗎?要殺要剮,全都行。

為什麼要摸自己呢?身上被水束縛,也不能掙扎,不能動。

說話還冒泡泡,難受得小孫,都想去死,太羞恥了。

突然間,一陣劇烈的疼痛,降臨在小孫身上,疼得他撕心裂肺。

好像有一把水做的鉗子,利用這小世界全部的力量,拔掉了他的鱗甲上的一片。

“呵呵,我們的時間不多,不過剛好夠.”

“你剛才給我們磨皮,現在我們給你去鱗。

培訓手冊上咋說的來著?對,禮尚往來。

嘿嘿.”

就在小孫,已經平復剛才痛苦的時候。

疼痛再次出現了,鱗甲上又少了一片。

“呵呵,習慣這個節奏吧,我們手藝也不潮.”

“你也別有啥委屈,怪只怪八字生錯了,嘿嘿.”

小孫很想暈過去,不過身邊的水好像又生命一般。

不斷的在配合夜叉,變著法這折磨小孫的神經。

讓小孫時時刻刻,無比清醒的體現,這深入骨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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