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身上還帶著傷呢!”

“我沒事!”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魅惑,冰涼的雙唇抵在她額頭,“別動,就這樣讓我抱抱。”

“潤天和怡寶還好嗎?”半晌,他虛弱地道。

“好著呢!”不過,這關你什麼事?看在人家也算好心的份上,許景洛忍住沒懟他。

“你們都好,那就好。”

“我們倒是好得很,可你的傷若再不處理就麻煩了……”

“洛洛這是在擔心我麼?”

“洛洛?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實在不想連名帶姓,那叫我阿洛也行。”

“那個,公子貴姓?”

“顧長恭!你叫我長恭就好……”

他話音未落,扣在許景洛腰上的大手,一點點地失去力度,很快垂了下去。

許景洛感覺到不對勁,急忙從顧長恭身上爬起來,見這傢伙雙眸緊閉暈過去了,嚇壞了。

“喂,長恭你醒醒?你這個時候暈過去可怎麼喝藥啊?”

叫了幾聲叫不醒,許景洛慌忙進入空間倉庫,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各種膠囊和藥片全部融進水裡,端了出來。

可這傢伙暈了,這藥怎麼喂得進去?

萬一不給他喂藥死在這裡,豈不新屋變凶宅?

啐啐啐,烏鴉嘴!

渡藥,只能這樣了!

許景洛咬了咬牙,望著那張好看到令人移不開眼的俊臉,不由吞了口口水。

“我可不是佔他便宜啊,我這是在救他小命,嗯嗯,別瞎想!”

說完,抿了一口藥。

一碗藥灌下去後,顧長恭沉沉睡了過去,應該是某種藥帶了鎮定功能。

喂完藥又在他額頭上探了探,還好沒發燒,一旦發燒那麻煩就大了,說明傷口感染了。

拿紗布把他的傷口包裹好後,又發現他玄色的衣裳染滿了血跡,得給他擦洗一下換身才行。

空間商城裡她買了熱水瓶,兌了一盆溫水,順便把衣裳也帶了出來。

正糾結著要不要親自動手,許景安在外面敲門。

“四姐?四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許景洛忙收回視線,像是想幹壞事被抓了個正著,忙把顧長恭的衣裳拉上去,撫了撫緋紅的臉頰過去開門。

“弟弟,你來得正好,剛想叫你進來幫忙,給這傢伙擦乾淨身子換身衣裳。”

“好的。”許景安老老實實應著,見許景洛臉紅得像只煮熟的大龍蝦,納悶道,“四姐你臉怎麼這麼紅?發燒啦?”說著,伸手去探她的額頭。

許景洛把他的手拍掉。

“我好著呢,沒發燒,幹你的正事去。”

說完,把許景安往屋裡一推,拉上了房門。

屋外也沒人,大家各自忙去了,許景洛便拖過凳子坐在一旁等著。

屋內,許景安站在床邊盯著顧長恭看了半晌。

他和顧長恭從未在筵宴上見過,故而並不認識他,只覺得這個男人生得實在太好看了,難怪四姐臉紅成那樣。

愣了會兒,擰好毛巾把顧長恭的衣裳拉下去。

給顧長恭清理好身子剛換上衣裳,顧長恭就清醒了過來,抬手扣住許景安的手腕,攝人的眸子危險地眯起,臉上浮起濃濃的冷意。

“你是誰?阿洛呢?”

許景安被他冰冷的氣勢嚇到了,可一聽他喊自己四姐喊得那麼親熱,少年俊郎的臉龐也沉了下來。

“你叫我四姐什麼?阿洛?初次見面休得對她如此輕俘!”

“四姐?原來是阿洛的弟弟啊。”顧長恭鬆開許景安的手,原本冷若冰霜的臉龐變得柔和。

“你們難不成認識?”許景安發現他神色的變化,一臉詫異。

“當然了。”顧長恭邊整理衣裳邊一臉淡然道,“我是阿洛的夫君……”

“夫君?不可能。”許景安憤怒地打斷,“我沒有姐夫,我姐也沒有男人,你休要胡言亂語。”

許景安話音剛落,房門突然被頂開,探進來兩隻小腦袋瓜子。

潤天和怡寶瞪大驚喜的眸子打量了顧長恭幾眼之後,蹬蹬蹬蹬跑進房間,一下撲到顧長恭身上。

“爹爹爹爹,您真的來找我們了,太好了!”

“怡寶昨天晚上還夢到爹爹了,今天爹爹就來了。”

“爹爹你不要再走了,潤天會很乖噠,會聽您和孃親的話。”

“怡寶也會乖,會幫爹爹和孃親幹活。”

“好,爹爹再也不走了,永遠陪著你們。”顧長恭兩隻大手把兩個孩子一手撈一個,緊緊攬在懷裡,並且在他們額頭上親了親。

比親爹還慈愛,比親爹還溫和,比親爹還親爹!

這一出,把許景洛和許景安都給鬧懵了。

見那邊一副父子父女團聚的熱烈景象,許景安詢問的目光投向許景洛。

許景洛支著下巴,無奈地聳了聳肩。

“潤天怡寶別鬧了,他不是你們爹。”

許景洛有些尷尬地上前把兩個孩子抱起來,之後交給許景安。

“趕緊抱走吧,別把笑話鬧大了。”

兩個孩子被送走後,許景洛望著顧長恭,謙意道:”孩子的爹英年早逝,我怕他們受傷害便一直隱瞞著他們,公子見諒啊。“

顧長恭滿頭黑線,誰說他死了?他不活得好好的麼?

可到底不敢說,犯了事一跑了之,他怕說出來,阿洛不會原諒他!

“公子,你的腿似乎有點問題,不能動彈了麼?”許景洛也察覺他神情不對,上前坐在床邊,伸手去敲他的膝蓋。

她發現他的腿一直好像沒動過,便懷疑他是不是癱瘓了,想試試他的膝跳反射。

“我的腿沒事,不用擔心。”顧長恭幽幽開口,“我只是久未進食,虛弱而已。”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許景洛還真把這個事兒給忘了,忙出去給他端來一碗海鮮粥,顧長恭喝過粥後,再次沉沉睡去。

許景洛便把門帶上,走出了屋外。

一出來,潤天和怡寶便撅著委屈的小嘴,上前攥住許景洛的衣角。

“娘,他真的不是我們的爹爹?可是,潤天好喜歡他哦。”

“怡寶也喜歡他,要不娘,你就讓他們做我們的爹爹嘛。”

“哪能逮一個陌生人就叫爹爹的?”許景洛心疼地在兩個孩子頭上揉了揉,“娘同樣也可以保護你們啊,要爹爹做什麼?別鬧了,玩去哈。”

兩個孩子扁著小嘴牽著小手,耷拉著小腦袋,可憐巴巴地走了。

望著孩子失落的小背影,許景洛的心不由抽痛了一下。

對於‘爹’這個問題,她實在不知道要怎麼跟孩子們說,才能不給他們造成傷害。

也不怪他們那麼想要一個爹,畢竟,從小到大沒少被村裡的孩子罵野種!

那種傷心難過,是有爹的孩子體會不到的。

孩子們走後,一直站在旁邊的許景安走了過來。

“姐,他說他是你的夫君……你們之前真的沒有見過面?”

有些話,他也不好說,但他總覺得潤天和怡寶跟這個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說不定,真的是孩子們的親爹呢?

“之前,與他的確見過一面。”許景洛支著下巴,“逃離南周京城前,我去鎮遠將軍府找你們,在府門口有過一面之緣。”

“他也是南周國人?”

“不是。”許景洛搖頭,“是西魏國的商人。”

那晚,張福全告訴許景洛,顧長恭是西魏國的豪門,許景洛也未作懷疑,認定他是商人身份。

故而對顧長恭的遭遇也沒多問,商人出門在外,被人劫財不是很正常的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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