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景洛手裡拎著醫藥箱下來,笑了一笑,心道這還真是位聰慧的女子,難怪主子肯留為已用。

“景洛姑娘請。”呂婧客氣了一句,之後匆匆和許景洛姐弟往北城門外趕。

樓上,顧長恭和司徒晏雙雙把目光投向窗外,目送許景洛的背影離去。

“這丫頭,知道衛胥晗要謀反之事了?”顧長恭一臉淡定地開口。

阿洛不肯跟他成親,想必正因為這個原因,擔心牽連他。

不過,他身處雙龍城,又豈有不被牽連之理?何況他和司徒晏也同樣是衛胥晗想要拉攏的物件。

雙龍城裡的形勢,顧長恭和司徒晏又豈會不知?

“應該知道了。”

司徒晏抿了口茶,點了點頭,眼底裡突然湧起一抹欽佩之色。

“長恭哥,你知道景洛妹妹的醫術有多高明麼?砒霜的毒她都能解~~想必,衛胥晗看中她的醫術想將她收歸已用。”

“哦?”顧長恭倒不見得有多震驚,他和她同居以後見識了她太多奇特之處。

可以說她拿出來的許多東西根本是這個世上不可能有的,所以會解砒霜之毒又有何可奇怪的?

“阿洛那麼聰明,一定不會成為他人手中棋子的。”顧長恭一臉肯定。

“走,我們也去拜訪一下二皇子。”

顧長恭到底不大放心許景洛的安全,放下茶盞站了起來。

“那稍等,演戲得要演全套。”司徒晏急忙掏出一盒胭脂,把臉蛋抹得粉粉嫩嫩的,“走吧。”

出了城門後,許景洛和許景安跟著呂婧進了衛胥晗府邸。

衛胥晗正一臉焦急地在院裡踱來踱去,看到許景洛眼中綻出一抹希望的光芒。

“景洛姑娘快,快救救我的兒子。”邊說邊迅速推門進屋。

今日不知怎麼的,許景芸突然有了流產的徵兆,這可把他嚇壞了,急急派人去請許景洛。

許景洛聞言納悶了一下,她曾經聽翁洪堯說過衛胥晗沒有兒子,救他兒子?什麼意思?

帶著疑惑許景洛跟了進去,進去之後看到擺設裝飾華麗的屋內,床上躺著一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許景芸。

許景芸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一臉痛苦。

軍醫正坐在床前給她把脈,把完脈搖著頭起身,望向衛胥晗。

“已經有了滑胎的跡象,胎兒十之八九是保不住了,眼下還是開些藥讓肚裡的孩子流乾淨,省得影響今後的生育。”

“你讓開。”衛胥晗好像沒聽到軍醫所說,把軍醫喝到一旁,“景洛姑娘,你趕緊替她瞧瞧。”

許景芸一看是許景洛,頓時滿臉敵意地衝她嘶吼。

“不,我不要她看,她哪懂什麼醫術?叫她滾。”

許景洛也不由冷笑了一下,難怪柳姨娘被燙得皮開肉綻還能醫好,合著許景芸成了二皇子的人。

還懷了孩子,瞧著富貴要滔天了啊!

不過啊,衛胥晗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不清楚,她許景洛卻看得清清楚楚的,想要在他手裡討好處恐怕未必討得到。

衛胥晗見許景芸那副樣子,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厭惡,還真是無知又愚蠢,他叫來的人能不懂醫術?

不過,她肚裡還懷著他的兒子,自然不能流露出來,溫言細語勸道:

“美人你相信她,她的醫術我心中有數,定能保你肚裡的孩子安然無恙。”

“就她?哪來這個本事。”許景芸望著許景洛一臉鄙夷,“她是我爹七年前趕出家門的女兒,是個蠢笨無知又不要臉的破鞋,你讓我相信她?”

衛胥晗臉刷地沉了下去,“許景芸你給我閉嘴,今日能救你腹中胎兒的只有她,若你不讓她瞧導致孩子沒了,本皇子將你碎屍萬段。”

許景芸一臉惡毒道:“好,不過她若留不住我的孩子,二皇子你可得將她碎屍萬段。”

許景洛扯嘴冷笑,“抱歉啊二皇子,我對這方面實在不精,你還是別請高明吧。”

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若是請得晚了,恐怕會一屍兩命。”

許景洛不過是嚇唬人的而已,她現代也不是醫生。

不過她賭的就是北梁二皇子衛胥晗對她的信任,砒霜的毒都能解,這樣一個神醫說出來的話衛胥晗能不信?

果然,衛胥晗臉色大變,忙一臉懇切地望向許景洛。

“這個世上若還有‘高明’的話,那除非是天上的神仙了。”

“景洛姑娘,請你千萬要救救我的兒子,拜託了。”

許景芸也被許景洛的話嚇住了,她肚子墜痛不已,並且已經見紅了,若孩子流產引起大出血的話的確會一屍兩命啊。

又見衛胥晗這樣懇求許景洛,氣焰頓時消了下去。許景洛似笑非笑地望向許景芸。

“既然二皇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想想法子吧。”

“不過我這個人一旦很生氣,便什麼法子都想不出來了,連怎麼用藥都忘了。”

衛胥晗哪能看不明白許景洛這是想幹嘛,忙陰沉著臉對許景芸喝道:

“趕緊向景洛姑娘賠不是,快。”

許景芸雖然一萬個不樂意,可懾於衛胥晗的威嚴不得不小聲咕噥了一句。

“對不起……”

許景洛勾唇冷笑,“這位貴人,方才你罵我破鞋,不要臉,蠢笨無知,這麼輕飄飄一句對不起就想讓我消氣?”

“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許景芸狠狠咬牙。

許景洛也不搭理許景芸,對衛胥晗道,“抱歉啊二皇子,我是你請上門來的,不是上趕著來給這位貴人瞧病的,這樣平白被人羞辱一翻,這氣一時半會兒哪能消?容我喝口茶坐一會兒,這氣可能就消了。”

說著,許景洛便在桌旁坐了,倒了一杯茶慢條斯理地吹著浮沫。

許景芸雖然有了流產的徵兆,不過,她空間商城裡有保胎的特效藥出售,把孩子保下來不成問題。

而衛胥晗還想利用她研製迷人心智的藥物,鬧得過份一點,斷不可能把她殺了。

是已,今天不好好教訓一下許景芸,她是不可能動手給她瞧病的。

衛胥晗生怕自己的兒子保不住,心急如焚,冷著臉命令許景芸。

“起來,給景洛姑娘跪下。”

許景芸一臉驚詫:“可我肚裡懷著孩子啊……”

衛胥晗一臉無情地打斷。

“本皇子雖然好說話,不過同樣一句話不會說第二遍,趕緊滾下床給景洛姑娘跪下道歉!”

“若不能求得她的原諒,你,你全家,一個都別想活。”

他可不是嚇唬許景芸,要是因為這個蠢貨導致他的兒子沒了,他一定會說到做到,不但要殺了許景芸,還要殺了她全家。

許景芸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嚇得心肝亂顫。

忙摟著肚子從床上滾下來,爬到許景洛腳邊跪了下去,抽打著自己的嘴巴。

“是我嘴賤,我不該那樣羞辱你,景洛姑娘你就原諒我吧。”

見許景洛捧著茶杯頭也沒抬,許景芸只得加大力度繼續掌摑。

連抽了三四十下之後,許景洛支著下巴抬眸望向衛胥晗意味深長道:

“二皇子,我這廂便給這位貴人開半個月的藥,記得叫她按時按量服用。”

“不過,話說回來,我不曾給這位貴人搭過脈,也不清楚她患的是何病,總歸就當我今日不曾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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