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生意?”柳姨娘問。

“許景洛和朱靈湘做什麼生意,我就做什麼。”許景婷扯嘴一笑,“她們能賺錢,我一定也可以。”

柳姨娘卻有些擔心,壓低嗓門道,“要不還是別折騰了,反正景芸攀上了二皇子,咱們今後有的是榮華富貴。”

心道你脾氣那麼爆,能做得成什麼生意?別把銀子扔水裡連個泡都不冒。

許景婷卻完全不聽勸。

“放心吧娘,我這段時間也學到了不少經驗,經營鋪子一定能賺錢。”

正說著話,聽到外頭鬧哄哄的,個個往大街上湧去。

“北梁二公主來了,快瞧熱鬧去。”

許景婷一陣興奮,忙把手裡的豆角丟回籃子裡。

“娘,我出去瞧熱鬧去了。”話音未落一溜煙跑出院子。

這個熱鬧她等了好久了,必須去看啊。

許景婷也沒去別的地方,直接來了天下客酒樓。

二樓會客室,朱靈湘早就趴在窗臺上,朝北邊眺望著。

許景婷邊進來邊笑道:

“靈湘姐,咱們生意不成情份在,我來你這兒瞧瞧熱鬧總沒問題吧?”

朱靈湘沒答話,算是預設了。

許景婷便來到窗邊和她一道探頭張望。

遠遠地瞧見北城門口,一除人馬進來了。

陣杖挺大的,上百名侍衛打著‘肅靜迴避’的牌子在前面開道,還有上百名侍衛清理場地,把看熱鬧的百姓往街邊趕。

不多時,馬車便緩緩朝城中心馳來,車內一名二十出頭的妙齡女子撩起車簾子好奇地朝外頭張望。

她就是北梁二公主衛胥晚,五官端正,就是面板有點兒黑,身材嬌小。

沒看到顧長恭來接她,衛胥晚失望極了。

個個都以為她來見顧長恭的的好友司徒晏,是為了求證一事,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她來是為了說服司徒晏,讓他退出。

若司徒晏不肯,那三個人一道過日子,她也未必不答應。

所以她此次來,是打定主意要在雙龍城落腳的了。

“皇妹,先去哪?”衛胥晗笑望著扒在車窗上的衛胥晚。

“先去西魏質子府。”衛胥晚撥了一下被風吹亂的頭髮,皺了皺眉。

她聞到風中一股濃濃的海腥味兒,真的好難聞,她不喜歡。

不過,為了所愛的男子留在這裡,她願意將就。

“好。”衛胥晗滿臉笑容地應著。

衛胥晚是太子衛胥晴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若把她留在雙龍城,那麼遲早有一天會派上用場。

而鼓動她前來雙龍城找顧長恭的不是別人,正是衛胥晗的王妃,姚慧文。

此刻,姚慧文便和衛胥晚同乘一輛馬車,笑眯眯地望著她。

“公主,要不我們先去找東晉四皇子,和他說通了之後再由他同顧長恭勾通,這樣好說話一些。”

心道,這個顧長恭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若沒經他同意,就搬著行李要住到他的質子府,恐怕會被趕出來。

衛胥晚想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那二皇兄,先去東晉國的質子府吧。”

“好。”衛胥晗依舊是恭恭敬敬應著,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許景洛也在海上來酒樓瞧熱鬧,不過顧長恭沒來,一早就被司徒晏叫去陪他下棋了。

衛胥晚的馬車過去後,許景婷和朱靈湘的充滿嘲諷的譏笑傳來。

“不要臉,真以為就是你的了?這廂人家未婚妻來了,看她不薅死你。”

“可不是?敢搶公主的男人,能有個什麼好下場,咱們等著瞧熱鬧吧。”

許景洛這就納悶了,這兩人的話分明是對她說的,可為什麼她一點兒也聽不懂?

誰是公主的男人?司徒晏?

應該是了,她前段時間和司徒晏走得有點兒近,許景婷和朱靈湘誤會了,所以在這譏諷她呢。

也沒搭理,繼續忙自己的。

衛胥晚抵達城南後,下了馬車。

衛胥晗上前對管家道,“二公主求見四皇子,你進去通報一聲。”

管家眼神閃爍猶猶豫豫地開口。

“這……四皇子有事不得空,特意叮囑奴才不論誰來都不見。”

“有什麼事?”衛胥晚一臉敏感地問,“誰在裡面?”

“西魏二殿下……”

聽到西魏二殿下幾個字,衛胥晚臉色刷的黑了下來,撥開管家便衝進府內。

她倒想看個究竟了。

衛胥晚強行闖入後,衛胥晗和姚王妃卻被府裡的侍衛擋了下來。

兩人也不敢硬闖,只能在外頭等著。

衛胥晚帶著疑惑腳步匆匆,很快,進了正屋院子。

還沒走到房間門口呢,就聽到裡面一陣比女人還嗲還嬌的笑聲。

“誒喲長恭,你輕點兒嘛……”

轟~~

衛胥晚腦子一下炸了,腦海裡浮現出無數畫面,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捂著嘴強忍著,輕手輕腳湊到窗戶邊。

只見窗戶開了半扇,聽聲音正是顧長恭和司徒晏。

“誒呀公主殿下,說了我家主子有事,你幹嘛非要闖進來。”

管家提著袍踞,匆匆忙忙趕到,忙把窗子關上。

衛胥晚受到的衝擊實在太大,驚懼交加地後退了兩步。

她縱使再喜歡顧長恭,這樣的畫面也實在太勸退了,此刻她生出了退親的念頭。

“二公主還是去花廳稍等片刻吧。”

衛胥晚沒有說話,眼中的震驚仍未消退,在婢女的攙扶下離開。

在花廳裡坐了一兩刻鐘,司徒晏才姍姍來遲。

衛胥晚打量著他,只見他臉上嘴上還有沒抹乾淨的胭脂和口脂,再回想起他方才比女人還嗲的聲音,頓時一陣發毛。

真真人不可貌相,長得有模有樣,不曾想竟有那種見不得人的喜好,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她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原本想好的話多話,衛胥晚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司徒晏也不動聲色地打量著衛胥晚,見她一副欲嘔的樣子懸著的心就放下了。

清了清嗓門故意問。

“二公主找本皇子可有何事?”

“哦,也沒什麼事,打外頭經過隨便拜訪一下而已。”

衛胥晚有些窘迫扶了扶頭上的髮髻,站了起來,“我這廂要去西魏質子府找西魏二殿下說事,就不打擾了,告辭。”

說完馬不停蹄地走了。

司徒晏抹了一把臉上的胭脂,不由縮了縮身子。

衛胥晚出來後直接蹲在一旁吐了,衝擊有點兒大,實在讓人難以接受。

“皇妹你怎麼啦?怎麼吐了?”姚慧文遞了塊帕子過去。

她可是勸了好久才勸得衛胥晚同意來雙龍城的,這廂見衛胥晚神情不對,忙上前詢問。

“沒事,看到了一些噁心人的東西!”衛胥晚答了一句。

“什麼東西?”姚慧文也多少猜到了些,沒想到衛胥晚這麼難以接受。

衛胥晚捂著嘴,使勁擺手。

“別提了,再提一會兒又要吐了,這門親事我一定要退,實在接受不了。”

姚慧文也沒法,皇妹自個不願意,也不可能強留她在這裡。

自得陪著她一道前往西魏質子府。

而顧長恭趕在衛胥晚的前頭回了質子府,等衛胥晚來時,他已經裝模作樣地在院裡坐好了。

“抱歉啊二公主,沒去城門口迎接你。”

他的聲音很平淡,聽不出喜怒,不帶半點感情色彩。

還真是醉了……

罷了罷了,自己又何必非要摻和進來?

何況,見識過那樣醜陋的一幕,她對眼前這個男人再不似之前那麼仰慕了。

“這是婚書,我們退親吧。”衛胥晚掏出婚書放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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