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葉回到家中,換上拖鞋。

青木從廁所裡出來,氣鼓鼓地說:“姐,你什麼朋友啊,醒來就扇了我一巴掌。

我臉現在都紅辣辣的痛.”

青葉側身,抹著臉說:“我也被她扇了一巴掌.”

“什麼啊?姐,你咋忍得了,我一個男人不好意思打女人,你咋不還手?”

青葉走到沙發上,坐下,有些高興地說:“你不懂,這一巴掌捱得值,但哥肯定對她不滿了.”

青木捱到她坐下,好奇地問:“姐,她是誰啊,但哥說是你的微信好友,看樣子倒像是你情敵.”

青葉詭秘一笑:“她就是那天晚上姐說的與但哥玩曖昧的兩個女人之一,她叫歐珈饅,你但哥目前最在意的女孩,不過,今晚過了,她在他心中的印象肯定要打折扣了.”

青木疑惑地偏了偏頭:“她是你的微友,咋成了但哥中意的人?喔,應該是你從但哥手機裡偷了她的號加的她吧.”

“你說啥子?”

青葉伸手在青木手臂上輕輕一扭,“姐是那種人嗎?是你但哥主動把電話給我看的,我隨便記下了而已.”

青木裂嘴,揉了揉手臂,說:“姐,剛才我看她走路的樣子腳是瘸的吧,還有她那麼潑辣的樣子肯定文化也不高,你還沒信心爭得贏她嗎?”

青葉看他一眼,淡淡地說:“他們倆個認識得早一些,肯定有一定的感情基礎。

我要插進來,當然要費些周折了。

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互生嫌疑,彼此猜忌。

本來,我還在想今天晚上如何才能讓她產生誤會,認為但哥是個花心的男人,想不到你倒幫了我的大忙。

我更想不到的是她喝醉了就失去了應有的淑女形象,把她平時隱藏不為人知的性格暴露。

但哥酒品很好,肯定不喜歡一喝醉就發酒瘋的女人。

她今晚打了你我,肯定還會對但哥發酒瘋,說不定還會打但哥。

你想但哥一直認為她是個溫文爾雅的女人突然之間卻看到她蠻不講理潑辣跋扈的樣子心理的落差有多大?明天你碰到但哥再燒把火,那他內心肯定對歐珈饅的心思有所改變了.”

青木悶笑:“姐,想不到你耍起手段來一點都不露痕跡,人家本來就是個殘廢,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不厚道啊.”

青葉瞪了青木一眼:“你是不是我弟娃了,哪有這樣說姐的。

我又沒做什麼,還以為她的酒品很好,喝醉了直接睡起,那曉得你把她整醒了引起了誤會。

想不到,她脾氣如此火爆。

這不為人知的性格早點暴露出來也好,不然,但哥要是真跟她成了,以後有得罪受.”

青木抿嘴,回看了他姐一眼,說:“姐,你們既然是微信好友就不要算計對方,公平競爭嘛。

我看她各方面都不如你,但哥眼又不是瞎的,何況還跟你合租,你怕她幹嘛?”

青葉不屑地一笑:“我怕她?我是不想跟她爭。

你但哥人雖好,但是條件真的太差了。

我還得多看看,如果他真是一隻績優股還是可以考慮的,如果一直就這樣窮,那還是算了,畢竟他大我十四歲了.”

“啊,那天你說但哥三十好幾,我當時根本不相信,看他那麼年輕,以為他最多大你幾歲呢?”

“哎呀,你們男的不顯老嘛.”

“姐,不對啊。

但哥大你那麼多,他結婚沒有,你瞭解清楚沒有?”

青葉心裡疙瘩一下,可不能在弟娃面前透露一絲但益恆已結婚的跡象,趕緊扭身拿了個靠墊放在腰背上。

她若無其事地躺著沙發背上,淡淡地說:“你看他樣子像結得起婚的人嗎?在這座城市連個窩都沒有,存款也沒有,那家姑娘願嫁給這樣的男人呢?我認識他後,聽他說在找人合租房,正好姐也想省點錢,就跟他合租了.”

青木疑惑地摸了摸頭,說:“看但哥的樣子不像是掙不到錢的人啊。

你看他白天上班晚上有時還賣水果,如此吃得苦的人不應該啊.”

青葉笑了笑,說:“你不知道城裡的有些男人壞毛病多,愛賭愛吃喝還愛耍呢?你看今天晚上,他請我們倆吃頓飯幾大百就沒了,一個月經得起幾頓這樣的啊.”

“啊,姐,你跟他合租一定要了解清楚他的為人和品行,三十幾歲還沒結婚還沒房的男人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性格有問題。

我剛來這你還把他吹上天,說他多好多能幹,我還以為你想跟他耍朋友,害得我暗地裡都在撮合你們呢?”

青葉微微一笑,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說:“你姐這麼精明的人誰騙的了我。

哎呀,這麼晚了,你也累了,去睡了,你但哥多半不得回來了.”

青木從褲袋裡摸出一把錢,遞給青葉:“姐,今天我賣西瓜葡萄掙的錢,掙了四百多,都給你.”

青葉推阻說:“你自己放到存起,等開學買臺電腦,不夠時姐再給你湊.”

青木收回錢,站起,說:“那我睡去了,你也早點睡.”

但益恆兩人回到歐珈饅家鋪子。

歐珈饅開啟卷簾小門,屋內漆黑一片。

想必乾爹喝醉了睡死了吧,這麼晚還沒打電話來摧,但益恆鬆了口氣。

歐珈饅開了燈,轉身推著跟進來的但益恆,說:“你跟進來幹嘛,你現在可以放心地回去找青葉了.”

“珈饅,你今天硬是要跟我鬧嗎?”

“那你給我道歉,給我說清楚,不然就不準進我家.”

歐珈饅冷冷地說,手直接把但益恆往外推。

這女人真的是不可理喻,老子又沒做錯,憑什麼給你道歉。

但益恆撥開她的手,怒道:“我沒做錯道什麼歉,你要發酒瘋你個人發,不用你攆,我走就是.”

“你……你!”

歐珈饅本以為到家了,發點脾氣,他服個軟今晚這事就過去了,那曉得他語氣和做法比她還要歪,氣得她犟脾氣又衝上來了,大聲叫,“但益恆,你升職了掙得到錢了就嫌棄我了,給你說沒得那麼撇脫。

我歐珈饅不是那種被人欺負了不還手的人,這麼多年我遭受的白眼還少嗎?我還怕什麼丟臉,你休想借機甩了我.”

這那跟那啊。

但益恆真是無語了,又生怕鬧僵起來,驚醒乾爹,只得壓著怒火,輕言細語地道:“珈饅,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跟青葉根本就不認識,是你帶她來的,我開始給你說的你又不信。

你身為女人聽說或見到過那個女人會對見一面也不知他底細的男人就投懷送抱的,你真當是那些暗娼小姐只要給錢就行嗎。

她青葉一個好好的姑娘有那麼下賤嗎?何況她是你交的朋友,你不是很瞭解她嗎?你都那麼信任她,迫不及待地約她出來分享你的喜樂,我也從來沒有看到過你像今天這麼開心快樂過。

可是,你不問青紅皂白地打人,罵人,驚得我都有些不認識你了。

我只當你喝醉了,所以才不跟你計較,可是你還要鬧下去,要是把你爸吵醒了,周圍的鄰居吵醒了,那真的沒法收拾了.”

歐珈饅撅著嘴,眼神有些迷離,突然之間就安靜了下來,尤其是臉蛋上那淺淺的酒紅,嫵眉而妖嬈。

但益恆愣住了,這女人不發脾氣又變成讓人心癢癢的淑女模樣了。

他吞了吞口水,真想借著酒意直接把她摟進懷裡就吻上去,可想到乾爹在,只能強壓著那股從心裡冒出的火焰,伸手輕輕捧起歐珈蔓溫暖的手,說:“珈饅,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就讓你誤會了。

我現在一門心思在工作上,其他的真沒敢想,你要相信我好嗎?”

歐珈饅拔開但益恆的手,說:“青木說你抱著青葉,就算我喝醉了這句話我也聽得真真的,他不可能說謊.”

“給你說,青葉差點吐在計程車上,我把她扶出來而已。

她弟娃剛好出大門看到了,你又睡著了,只得先叫青木揹你回去,我在後面照顧她,因為我找不到他們家啊.”

“為什麼要到她家去睡啊?她弟娃不曉得照顧她嗎,你直接跟他們告別帶我走不就行了。

你知道一個女人的身體是隨便能被別的男人背啊摟的嗎。

我就氣憤你不管我還讓一個陌生男人碰了我的身體,又聽到你抱青葉,我太恨你了.”

說完,歐珈饅兩手接連打但益恆的胸,不過,都是軟綿綿的打法。

但益恆任憑她捶打著,這女人原來這麼保守啊。

想不到,平時溫柔文靜的女孩觸到她的底線其潑辣的性格展露出來,誰的面子都不給。

今天晚上一定得滅了她心中的懷疑,不然,她扭住這件事,以後又得頭痛了。

萬幸的是沒跟她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不然,憑她保守剛烈的封建傳統,如果最後不能嫁給我那真的不敢想象以後會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但益恆一把將歐珈摟進懷裡,不再顧忌乾爹在家萬一發現的後果了,嘴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歐珈饅的吻,香甜中帶著一點啤酒的味道。

歐珈饅卻一把推開他,臉上一片潮紅:“爸……爸在家呢,你想死啊.”

但益恆添了添嘴唇,有些回味無窮地說:“今晚你讓我知道了女人的多面性,一會像潑婦一會像仙女,要人命啊.”

歐珈饅眼睛一瞪:“討厭,你不要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

我可不會像別的女人那麼好糊弄。

你錯沒有?”

“哎呀,這麼晚了明天再說行不行?”

“不行!你們男人沒答應的事轉眼就會忘了或者就是拖,你以為我不清楚。

你必須把今天犯的錯說一遍,給我道歉.”

真是遇得到喲。

但益恆冒火得很,歐珈饅樣子意識清晰說話條理清楚,根本就跟夏蘭如出一轍,強勢得必須要我順她的意才行。

以往,對夏蘭言聽計從附首聽耳的結果就是她連背叛都肆無忌憚。

老子不會再重蹈覆轍了,何況我又沒做錯什麼,像你這種性格,我道什麼歉!“你這樣的女人,我給你說什麼說!”

但益恆衝口而出,轉身幾步走出小門,隨手重重地關上了門,驚得歐珈饅有些站立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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