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王欽若高興的哼起了小曲。闌

於他而言,呂夷簡被貶絕對是一個重大利好!

寇準,自斷一臂,他能不開心嗎?

呂夷簡一走,也就意味著空出了一個參政之位。

他接下來的事便是推舉一位自己人,或者說和自己親善的人。

當然,這是理想狀況。

如果不理想的話,最低也不能讓寇準一系的人上位。

該推舉誰?闌

想了一路,王欽若也沒想出一個合適的人選。

此前,親善他的人,要麼轉投了丁謂,要麼被貶出了京師。

“相爺,謝御史又來了。”

剛剛回到家,王欽若就聽到了一個糟糕的訊息。

謝濤,又又叕來了!

“他現在在哪?”

王欽若眉頭微蹙,市舶司的那灘渾水,他是不想摻和的,但一想到之前彈劾劉筠的事,不見又不太合適。闌

對待敵人可以薄情寡義,可若是對自己人這般,訊息傳出去了,日後誰敢跟他一條心?

“在偏廳候著呢。”

“讓他稍候片刻,老夫一會就過去。”

片刻後,王欽若換了一身私服,不緊不慢地趕到了會客地。

“相爺!”

一看到王欽若的身影,謝濤整個人就像彈黃一樣,曾的一聲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唉。”闌

還沒等謝濤開口,王欽若就長嘆一聲。

“濟之(謝濤字),你的來意,老夫知道,但此事確實難辦。”

“今日,陛下在承明殿上還特地問了市舶司的桉子。”

“所以……”

剩下的話,即便王欽若不說,謝濤也是懂得。

陛下是何等的霸道,市舶司的桉子既然捅到了陛下那裡,怕是難以善了了。

良久。闌

謝濤誠心誠意的朝著王欽若一拜。

“還請相爺指點一條明路!”

事到如今,謝濤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若是擱在真宗朝,請罪的札子一上,先帝多半會順水推舟的輕輕放下,然後將罪官調到遠惡州府當個小官。

但現在不一樣。

自己請罪的札子被留中了。

為何留中?闌

不言而喻!

官家不信他!

不僅是不信,只怕還有深究的意思。

否則,官家也不會在承明殿內,當著兩府重臣的面,特地提及此事。

“老夫,也不知道。”

王欽若又是一嘆,他這話倒不是謊言,而是真心誠意的。

他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天威難測。闌

“呃……”

聽到這話,謝濤直接懵了。

“下官告退。”

片刻後,謝濤失魂落魄的走出了相府。

能試的法子,他都試了。

如今,連王相都想不出辦法,他還能怎麼辦?

就這樣吧。闌

……

……

……

翌日。

這邊,王欽若還沒想好舉薦誰,那邊,拜王曾為參知政事的詔書就從禁中傳到了政事堂。

不同於王欽若的失落,看到這份詔書的寇準,很是高興。

寇準和李沆是同年兼盟友,王曾不僅是好友的女婿,更是他看好的後輩之一。闌

王曾能回來,寇準是由衷的高興。

傍晚時分,呂夷簡也收到了王曾即將歸來的訊息。

得知此事,他算是喜憂參半。

喜得是參政的位子沒有落到政敵身上,憂的是,他實在摸不準官家的心思。

為何是召回王曾?

去年,王曾剛剛從青州調動了兗州,雖然都是知州,但青州知州和兗州知州的份量是不一樣的。

轉任兗州知州,看似平級,實則是貶斥。闌

結果現在官家又要將王曾調回京師,擔任參政之職。

當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類似的苦惱,不止是呂夷簡有,其他凡是有志於轉任參政的人,心中都有同樣的疑惑。

“官家打算將王曾召回來?”

寶慈殿中,劉娥聽到王曾歸來的訊息,同樣是一臉不解。

“嗯。”

“王曾是個有操守的幹吏。”闌

雖然王曾總是和李傑作對,但有一點不得不承認,王曾不是那種庸官、貪官。

調王曾回來,當然也是有目的的。

此前的打壓,不過是讓王曾明白一件事。

這個天下,只能有一種聲音!

德音!

現在召王曾回來,為的是整治政風。

整風,必須要有一個站在臺前,且此人本身要乾淨,不說無暇,至少也得找不到什麼黑點。闌

王曾極其背後的家族,雖然存在一些問題,但都是些細枝末節,李傑不能用後世的標準去評價。

換句話說,依照當下的標準,王曾基本是沒什麼問題的。

“我打算讓他主抓吏治的問題。”

聽到這話,劉娥微微點頭,然後便不再提及外朝的政事。

其實,如果不是官家率先提起人事調動,劉娥連問都不會問。

沒必要。

她現在只盼著一件事,官家早點結婚,早點生子,如此一來,她也能早點抱上孫子。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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