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去多久,地下室塵封已久的大門再次開啟。

一個兩鬢微白的老人伸頭往裡一看,他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房間裡面什麼變化都沒有,一切都和上次沒什麼兩樣。

可是他剛剛明明察覺到了底下傳來一道隱晦的法力波動。

‘奇怪!’

何應求暗自嘀咕了一下,關上了地下室的大門。

沒過一會,他就將地下室的異動拋之腦後。

翌日,天國大廈頂樓。

松本風塵僕僕的從扶桑趕到了香江,一進門他就看到藍大力孤獨的坐在玻璃幕牆前。

恍然間,松本突然覺得今天的老闆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怎麼說,好像是受到了巨大的打擊,變得有點頹廢了?

‘不!’

‘這肯定是我的錯覺!’

‘老闆那麼厲害,怎麼可能有人讓他受到打擊!’

松本跟隨藍大力數十載,他已經從一個歲月青蔥,連砍十條街都不帶累的小夥,變成了一個跑幾步就會氣喘的中年人。

然而,幾十年過去,老闆的容貌好像被施了魔法一般,幾十年如一日,始終定格在兩人相見之初的樣子。

歷史上多少天驕、人傑、帝王都抵不過時間的偉力,但對於老闆而言,時間一點也不可怕。

這一切是多麼的不可思議!

倘若藍大力告訴松本‘我是神明’,松本也會不假思索的相信,因為,有些事情只有神能做到!

所以,松本不認為會有事情能夠難住自家老闆。

“boss,我來了。”

松本的聲音在藍大力的耳畔響起,他卻是置若罔聞,依舊出神的盯著窗外。

如果松本此刻站在藍大力的正前方,那麼他就會發現,自家老闆的雙眼已然失去了焦距。

不過,松本不敢這麼做,所以沒有如果。

藍大力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天空,昨天他‘失憶’了,時隔一天,他終於弄明白了期間發生了什麼事。

恰恰因為他知道發生了什麼,才會如此的頹然。

他發現,一切關於‘任曦’的話題,他能聽,能想,但不能說!

只要他一升起向他人訴說的念頭,他的腦袋就會發出一陣陣極其強烈的刺痛。

簡單來說,他被人以未知的手段控制住了。

別人不僅做了,還成功了。

萬一,萬一那個人對他再次施展同樣的手段,但對方的目的不在是‘禁言’,而是讓他臣服於對方。

那他該怎麼辦?

到時候豈不會是連‘陽奉陰違’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種可能性,對於向來不甘趨於人下的藍大力來說,絕對是無法接受的。

雖然藍大力看起來好像是在發呆,但松本依然不敢直視老闆,只是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了一下,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松本能跟藍大力那麼長時間,並且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絕不是僥倖、阿諛奉承。

他憑藉的謹小慎微以及超強的個人能力!

同樣的,耐性,他也不缺。

老闆不張口,作為下屬的他,絕不會打擾到老闆。

滴答!

滴答!

時間緩緩流逝,太陽逐漸西斜,夜幕悄悄地降臨了,窗外的霓虹燈一盞又一盞的亮起,藍大力仍然沒有反應。

咕!

咕!

松本自上午一直站到了晚上,早已飢腸轆轆,不自覺的發出一陣咕咕的響聲,在這個靜謐無比的房間中,這幾聲響動顯得格外的清晰。

藍大力面無表情的掃了他一眼,松本立馬一個九十度躬身,垂首向下,連頭也不敢抬起。

“你都看到了?”

話音剛落,松本整個身子不自覺的微微一顫,此刻,一個念頭當即在他腦海中升起。

‘完了!’

‘自己看到老闆‘狼狽’的一面。’

‘完了!’

撲通!

松本當即朝向藍大力跪了下來,雙手伏地,額頭緊緊的貼在地面上,這是一個堪稱教科書般‘土下座’。

除了刨腹自盡之外,松本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式來表達自己歉意。

藍大力淡淡的瞥了一下跪倒在地的下屬,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儘管松本是他手下最得力的下屬,儘管松本跟了他幾十年,儘管松本是因為他的命令來這裡,儘管松本沒有錯,儘管他相信松本不會到處亂說。

但誰讓松本看了不該看的東西呢?

此人,留不得了!

“你自盡吧!”

“嗨!”

松本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命令,即便這個命令是讓他去死。

跟了老闆這麼多年,松本很清楚藍大力是什麼樣的人。

如果他剛才有一絲絲猶豫,等待他的將比死亡更加可怕!

“boss,請容許我借用一下外間儲存的刀具,免得讓我弄髒了boss心愛的地毯。”

藍大力聞言眼神中閃過些許猶豫,松本臨死之前,想的竟然是‘不要弄髒了地毯’。

如此貼心的好下屬,哪裡去找?

然而,這道念頭剛升起沒多久,藍大力立馬又想起另外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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