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門派的位置上拉了下來。

但如今,這個曾經看起來永遠也不會死的老毒物,竟然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死了!靈王苗梵天深深吸氣,目光重新回到三根鬚戎須道人的臉上,忽地微笑道:“蠍王老前輩乃是我魔教德高望重的前輩,此番不幸逝世,實在讓人傷心.”

他口中說著哀悼之詞,但笑容之中哪裡有絲毫傷心之意。

而站在他對面的三根鬚戎須道人也是一臉漠然,顯然這兩個人都沒有對那個死去的老人有什麼懷念的地方。

“不過,道長,”靈王苗梵天似乎露出了一絲慎重,道:“我來之前,怎麼都沒有聽聞過這個訊息呢!這三日之中,毒孤門雖然很是平靜,但一點訊息也沒有透露出來.”

三根鬚戎須道人笑了笑,微帶不屑地道:“老頭子死後,雖然傳命於蠍公子陳均接任掌門之位,但一起趕回來為他送終的另外幾個弟子卻不肯善罷甘休,為了這門主之位爭吵不斷,並暫時將老頭子的死訊壓了下來。

如今除了包括我在內的幾個供奉之外,毒孤門大多數弟子都還不知此事.”

靈王苗梵天何等人物,一聽便明白了過來,嘴角浮現出一絲笑意,沉吟片刻,對三根鬚戎須道人道:“此事非同小可,道長以之相告,足見盛情,在下感激不盡.”

三根鬚戎須道人笑了笑,道:“宗主,不敢.”

靈王苗梵天目光閃動,道:“道長可還有其他什麼話麼,但說無妨?”

三根鬚戎須道人哼了一聲,道:“宗主乃雄才大略之英主,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毒孤門如今已無我戎須容身之地,望宗主念及當年相識一場,收留於我.”

靈王苗梵天愕然道:“道長說哪裡話,以道長如此人物,在下盼都盼不來,早已思慕多年矣。

只是道長向來在毒孤門位居高位,又同是魔教一派響噹噹的人物,在下才不敢貿然相邀,莫非是蠍王前輩去世之後,又有什麼變化不成?”

三根鬚戎須道人點頭道:“宗主目光如炬,蠍王對我的確不錯,但那個蠍公子陳均卻與我向來不和,而且此番毒孤門眾人爭位,門中高手無不各據山頭彼此對峙,以我看來,縱然能有人一統毒孤門坐穩位置,也必定元氣大傷,不可爭一日長短了.”

靈王苗梵天大笑,笑聲頗為嘹亮,在荒野之上回盪開去,片刻之後,他收住笑容,正色道:“道長放心,蠍公子陳均黃口小兒,不識道長大才,請道長到我靈王宗中,屈尊供奉之位,凡事由心,當無後顧之憂.”

三根鬚戎須道人面有喜色,點頭道:“如此多謝宗主了.”

靈王苗梵天微笑點頭,目光一閃,道:“既然道長與我已經是一家人,在下就冒昧請教道長,敢問蠍王眾弟子中,以何人最有希望繼承門主之位?”

三根鬚戎須道人沉吟許久,道:“宗主,據我知道,雖然門中各大高手分而對峙,但以我看來,最後只怕仍以蠍公子陳均勝算最大,此人年紀雖輕,但心機深沉,又得蠍王真傳,不可小覷。

只是他數月之前在北俱蘆洲西方湖沼之地靈鷲洞周圍的沼澤地被副宗主幽靈所傷,聽說噬牝珠魔力詭異無匹,深入骨髓體內,至今尚未痊癒,所以才被他幾位師兄趁勢而起,否則以他的本事,那幾位不成器的師兄遠不是他的對手.”

靈王苗梵天一怔,冥公子幽靈伏擊蠍公子陳均之事雖然也在北俱蘆洲湖沼之地靈鷲洞周圍的沼澤之中,但冥公子幽靈卻並未向外透露,他也一無所知,此番突然聽到三根鬚戎須道人說出此事,心頭不自禁掠過冥公子幽靈的身影,眼中光芒為之一盛。

他目光之烈,連三根鬚戎須道人也為之一驚,愕然道:“宗主,怎麼了?”

靈王苗梵天反應過來,鬆了口氣,微笑道:“道長,我沒什麼,不過是沒想到我栽培出來的這個副宗主幽靈,如今果然已經成了大器,心中十分歡喜.”

三根鬚戎須道人看了他一眼,面色如常,也沒有再說什麼,但心中隨即也浮現出十年前那個在連清山頭的少年凡星星的身影,聯想到剛才靈王苗梵天的表情,忍不住在心裡冷笑了一聲。

鬼不靈山,是靈王宗總堂。

從天空之中落下,閃爍著青光的那根黑不溜湫的魔棒悄無聲息地飛回到袖子之中,冥公子幽靈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靈王宗總堂的入口之前。

在門前看守的幾個靈王宗弟子嚇了一跳,隨即連忙向旁邊讓去,口中紛紛叫著:“副宗主.”

冥公子幽靈沒有說什麼,面無表情,直接向裡面走了進去,紅魔雪躺在他的懷裡,如往常一般東張西望著,不過過了片刻就把眼光收了回來,畢竟這裡對它來說,也是太過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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