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聖使汪素珍冷然道:“我真是搞不懂,宗主,不止是你,還有那個冥公子幽靈,到底都是怎麼了?你們兩個人,好像都變了很多!”

說道最後一句,她的口氣依舊是慢慢地低沉了。

靈王苗梵天卻似乎沒在意南方聖使汪素珍的口氣,而是他聽到冥公子幽靈五字之後,忽地面色一沉,哼了一聲,道:“素珍,這個逆子有點不識大體,別在我面前提到他!”

南方聖使汪素珍看了看靈王苗梵天臉色,只見他面上隱現怒容,待要說些什麼,卻忽然間一陣疲憊之意捲上心頭,一時間竟有了心灰意冷的感覺,搖了搖頭,道:“罷了,罷了,宗主,隨便你們吧,反正你們好自為之,我是真的管不了,也懶得管了.”

說著,她轉身向門口走去,靈王苗梵天看著她的背影,皺了皺眉,想要對著她說些什麼的樣子,但終究沒有說出扣。

眼看著南方聖使汪素珍手正要伸到了厚重的石門之上時候,突然,在半空中她的手忽然停了下來,幾乎是在同時,站在她身後的靈王苗梵天也感覺道了什麼,雙目中厲芒猛然一閃。

一股無形卻是沛不可當的巨大力量,如一條滾滾洶湧澎湃的巨潮,赫然從他們腳下的大地深處掠過。

靈王苗梵天與南方聖使汪素珍都是道行深厚之人,一時都為這股詭異的力量所變色。

只不過,南方聖使汪素珍是震驚,靈王苗梵天確實驚訝之中略帶欣喜,雙目之中精光閃爍不停。

這股詭異的巨潮一波接著一波,直如洶湧的大海永不停歇,慢慢的,南方聖使汪素珍清晰的感覺道了,腳下的大地正在微微顫動,而且這抖動還在慢慢加劇。

她臉色微微發白,這突如其來的怪力,其勢之大難以想像,令人驚心,簡直非人力所能抵擋,她驚駭之中回首看去,只見靈王苗梵天神情怪異,雙目炯炯有神,卻不知在想寫什麼,只是在他臉上,卻並沒有多少驚懼之色了。

就在此刻,突然間這間看去被無數厚重山岩巖壁包住,堅不可摧的極寒巖洞洞室裡,竟是迸發出連續幾聲脆響,像是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了一眼。

這一次,靈王苗梵天卻是和南方聖使汪素珍一樣面色大變了。

震驚之下,連忙看去,卻只見原本堅實之極的巖壁之上,竟是裂開了幾條短短的縫隙,從那斷口處,還不停掉落下幾塊小小的石子,而同時他們的腳下土地,抖動的似乎也越來越厲害了。

不過幸好,這股怪力似乎是在撕裂山壁堅巖的時候,找到了發洩口,當山壁裂開之後不久,二人便感覺到腳下大地深處的這股詭異的神秘力量,迅速地減弱下去,不久之後便小事無蹤了。

南方聖使汪素珍默然站立許久,眉頭緊縮,若不時那幾道觸目驚心的裂縫仍在巖壁之上,她幾乎要以為剛才只不過是自己的錯覺了。

只是裂縫如刀,卻是真真切切地刻在了堅硬之極的巖壁之上。

南方聖使汪素珍轉頭看向靈王苗梵天,不知怎麼,靈王苗梵天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回過頭去,看著靈自己的女兒苗玥熙。

“宗主,你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麼?”

汪素珍心裡突然掠過一陣陰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靈王苗梵天緩緩搖頭,淡淡地道:“素珍,我也不知,回頭我派人好好勘察地勢,看看是否乃是地震了.”

南方聖使汪素珍沉吟片刻,道:“宗主,這應該不是地震,剛才那股洶湧大力,如巨濤海潮一般,且其中分明有股凜冽殺氣,絕非天災.”

靈王苗梵天默然,片刻之後才道:“素珍,此事我會詳查,你就別管了.”

南方聖使汪素珍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半晌,面上輕紗無風微動,過了一會,她沒有再說話,徑直轉身,開啟厚重石門,走了出去。

石門在沉重的轟鳴聲中緩緩重新合上,極寒巖洞洞室裡又陷入了一片寂靜。

看著那張安詳而略帶微笑祥和的美麗臉龐,靈王苗梵天一直深邃鋒銳的眼神中,終於慢慢變得柔和了下來。

他默默在極寒石床一側坐了下來,眼中只是看著女兒苗玥熙,有著說不出的思念與傷痛之意。

也似乎只是在這個時候,當他獨自一人面對女兒苗玥熙時,才會展露出這一些些的軟弱。

只是,誰又知道呢?又或者說,就是靈王苗梵天自己,他便會明白麼?沒有人知道。

而在這個極寒巖洞洞室的外頭,南方聖使汪素珍才從這裡離開走了幾步,便又停下了腳步,皺氣眉頭,向四周看去。

不知剛才是不時因為置身在極厚重嚴實的極寒巖洞洞室裡,雖然她感覺道了那股詭異的神秘力量,但周圍所造成的破壞並不厲害,當然,能夠在堅硬之極的巖壁上撕裂了幾道縫隙的力量,這股力道已是非同小可。

然而在極寒巖洞洞室之外,她所見到的確實嚴重的多的現象,在靈王宗開鑿而成,四通八達的通道之內,到處都是一片狼籍,隨處可見掉落的岩石碎塊,遠處還不是傳來有人著急呼喊,有人傷痛呻吟的聲音。

顯然,那股神秘力量對鬼不靈山,尤其是靈王宗造成了比預料之中更嚴重的影響。

而就在這一片忙亂的時候,南方聖使汪素珍還發現了另外一件異常之事,那便是在這些通風良好的通道之中,不知何時開始,空氣中竟然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氣息。

這股血腥之氣不知從何而來,卻似乎隨處都在,無論她走到哪裡,都可以感覺道這股氣息。

雖然這異樣的氣息並不濃烈,但南方聖使汪素珍仍然是感覺到很不舒服,只是如今的煩心事對她來說,卻是太多了,也沒有心思再去煩這個。

對她來說,現在她就像一股氣憋在了胸口,無論如何只想著衝出這個山腹,去外面透一口氣的感覺。

她是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南方聖使汪素珍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這個山腹通道之中,只是那股淡淡血腥之氣,卻似乎還在這裡悄悄瀰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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