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白幫人。”羅斯希爾忽然慢悠悠的說。

“你要報酬?我的包還是被你撞出來的。”塞拉意有所指的瞥了一眼他的胳膊。

“你自己靠過來的。”他一點商量餘地都不想給她。

“是你的僕人車技不好。”塞拉一本正經,“我從沒見過開車這麼爛的。”

站在旁邊當標杆的奧爾丁見事情扯到自己身上,快速回了一句,“是你當時想直接跟主人回家去。”

“我那是看太陽很大,他看上去不舒服才這麼說的,你自己想歪了。”塞拉與理據爭。

遭到反駁的奧爾丁被堵了,我們是吸血鬼怕什麼陽光?不過是面板會與光產生反應而已。

這話能說嗎?說了她就要死,沒有人類知道血族保守了幾個世紀的秘密而平安活下來。

羅斯希爾的神情細微鬆動了一些,他確實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她除了佔便宜以外,還害怕他被陽光灼燒。

“這樣吧,如果你有任何需要都可以來找我。”塞拉豎起三根手指,“我無條件為你服務三件事,你負責幫我壓下任何會使事情暴露的可能。”

嫌暗示的不夠,塞拉又小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一句,“什麼都可以為你做哦。”

奧爾丁別開眼,赤裸裸充滿野心的勾引,比佔便宜還直白,主人最煩這種。

羅斯希爾瞄了一眼她形狀漂亮的嘴唇,耳邊迴圈播放著她滿腦子渴望的‘玫瑰味果凍’,虹膜裡結上的一層轟然碎裂,低沉的聲音絲滑悠揚,“成交。”

奧爾丁扭過頭,面龐出現情緒裂痕。

塞拉心中一喜,又剋制著想瘋狂上揚的唇角,軟聲說:“那我等你的電話,我現在要回去同伴那邊啦。”

等她提著裙襬站起身,安娜希的聲音突兀出現在身後。

“塞拉!”

塞拉轉過身去,心臟猛地一突,差點亂了呼吸。

賽馬比賽在這一刻正式開始,身後是10匹衝出欄杆向沙土賽道上疾馳的馬,無數為騎手和馬匹歡呼的浪潮接踵而來。

震耳欲聾的動靜擋去了埃裡克向她張口說話的聲音。

安娜希什麼時候帶他來的,他站在那多久了?連討厭狼人的羅斯希爾也沒提醒她。

塞拉穩住心神,裝作無事發生的衝他們揮揮手。

她走上小道來到後面一排,與他們隔著一道分割觀席區域的矮柵欄。

安娜希緊緊貼在埃裡克身邊,意圖宣誓主權的態度明顯。

“你們來了多久?”塞拉笑著問。

“從你在公爵的專屬位置坐下開始,看你們聊的開心我就沒叫你。”安娜希回答。

塞拉點點頭又看向埃裡克,他的目光沉著冷靜,麥色的雙手抄在褲子兜裡,一言不發的盯著她。

“你剛剛對我說什麼了?”她問,“喊聲太多了,我沒聽清。”

埃裡克硬邦邦說:“向你打了聲招呼。”

只要不是眼瞎的都能看出來他心情不愉快,少年青澀的面龐上藏不住什麼事。

塞拉略微思索一會,向他發出邀請,“上次你幫我買了果籃,等會馬賽結束我請你吃蛋糕好嗎?”

他們之前就約定過這事。

埃裡克張了張唇,一個好字剛要脫口而出,就被安娜希打斷了,她感覺自己就快被兩人要拉絲的眼神擠出去了。

“埃裡克還要送我回家,我們路上帶兩塊吧,不用麻煩你了。”她又往前走了一步試圖讓埃裡克的眼睛裡多一點自己。

塞拉的笑容定格,唇角弧度很快耷拉下來,“好吧,那我晚點自己一個人去吃。”

“塞拉,我可以...”埃裡克叫了她一聲,然而他想和她一起吃蛋糕的話還未出口又被打斷。

“那我先回自己的位置上看比賽了,還不知道會輸掉多少錢呢,哈哈。”她不顧埃裡克有些慌亂的眼神,強笑著後退一步,快速轉身離開。

安娜希看著埃裡克都快要翻欄杆追過去的樣子,心也沉到了谷底,“埃裡克,你剛剛答應我要送我回去的,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些男人堆裡。”

埃裡克阻止了自己想要衝動的步子,稜角分明的面龐繃的很緊。

他看著塞拉和那隻噁心的吸血鬼在一起,就同意了安娜希等會要將她平安送回家的請求。

現在他有點後悔,塞拉一定傷心了,她說不定是想和自己解釋的。

把人留住了安娜希的臉上也沒多高興,她甚至覺得自己心情更差了。

幾個朋友沒有回頭向她打招呼都跟那個富商的女兒聊在一起,系統裡埃裡克那掉下去的10點親情值也沒漲回來,三個男人的愛情值更是像一潭死水。

回到座位上的塞拉麵臨了米拉和她幾個姐妹的連翻轟炸,除了把金錢活動看的比男人都重要的卡莉達以外,沒人心思還在賭馬上面。

“公爵和你說了什麼?看你們聊了很久。”

“聽亭妮說上次看見你和公爵在教堂外的車裡做了什麼?”

“他是不是喜歡你?”

一個接一個的追問,一個比一個羨慕嫉妒的眼神。

塞拉往卡莉達的身上靠了靠,“我之前是和他表白過,可惜人家不喜歡我。”

“是嗎?”沒一個人的眼神不是狐疑的。

塞拉只好又說:“我們只是朋友敘舊,是亭妮的眼神不好吧,如果公爵喜歡我早就來家裡訂婚了。”

所以他們只是玩玩,希望這幾個懷春少女能理解別糾纏了。

她們勉強放棄對她的追問,三圈半的馬賽馬上出結果了。

掛著9字號的馬衝出重圍,得了第一,後面的號碼接連而上。

所有號碼排名出來的頃刻間,身邊的米拉舉起雙手興奮大喊,身邊還有各式各樣的失望唏噓聲。

塞拉沒什麼情緒,直到被米拉搖著說我們贏錢啦,她才恍然自己贏錢了。

這麼多個號碼的賽馬排序,她們狗屎運的一把就賭到了冠軍馬,因為是匹冷門馬沒什麼人買,賠率還非常高。

是很高興但也就賭這一場了,塞拉沒興趣再賭下去。

今天出門沒挑幸運數字,她還是早早回去看人魚,再想想後面怎麼應付埃裡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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