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春天下午太陽暖和,塞拉曬著太陽,慢悠悠的晃過一家花店,再一家肉店門口遇到了與老闆商討的蓋爾。

他強壯的身體和橄欖色面板和周圍人相比是那麼不同。

“蓋爾?”

塞拉在店門口叫了他一聲。

蓋爾皺著眉轉過頭,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嘿,塞拉。”

她踏上臺階,好奇道:“怎麼了?你來買肉?”

一個獵戶買肉,好像不太說的過去。

“是我準備出租這家店鋪。”老闆對她說:“租金方面我沒法再降價啦,這可是黃金地段,一年10個金幣最少。”

“先不租了。”蓋爾走下臺階,“一年10個金幣,我們賣的肉都不夠還的。”

塞拉一聽原由連忙下臺階跟了上去,“創業可是好事呀,我可以幫忙。”

蓋爾瞥了她一眼,堅定搖搖頭,“我們從不接受外人幫忙。”

他的腳步跨的又大又快,塞拉一路小跑才能跟得上,“蓋爾,嘿蓋爾!你聽說過投資嗎?我幫你不是沒有條件的!你知道我也很窮,我需要錢!”

蓋爾總算慢下腳步,轉頭看她,“什麼意思?”

他和他的族群長期生活在叢林中,還未了解過在富人圈新興的賺錢方式。

塞拉喘著氣說:“就是我和你的錢集中在一起,我們一起租下這家店,日後店鋪超出每年的租金和成本賺到了,我從中抽取一定佔比的錢。”

“很公平,我也可以和你承擔不賺錢的風險。”她仰頭看著眼前的高大男人,“考慮一下怎麼樣?”

“聽上去不錯。”

蓋爾眯起眼,猶豫和衝動在腦中來回拉扯。

一股危險的氣味竄進鼻子,他的思緒遽然打斷,只剩下身體防禦的本能激發。

他猛地朝著街道盡頭駛來的黑色老爺車看去,渾身肌肉緊繃成了硬塊。

塞拉還沒發現他的異常,只說:“不用著急給我答覆,埃裡克還會來莊園裡送肉,到時候讓他告訴我。”

“以後再說,你現在該回家去了塞拉。”蓋爾沉聲說。

塞拉剛聽出他語氣裡的危險,老爺車就在她身後停下。

蓋爾抓住她的胳膊,將人拉到身後,目光警惕的望著拉白色簾子的車窗。

簾布被一隻戴著皮手套的手掀開一角,羅斯希爾的半張冷峻側臉藏在陰暗處,黑黢黢的雙眸睨向外面的塞拉。

“上車來,塞拉。”

他微微起唇,聲音淡漠好聽。

蓋爾抓緊了塞拉的胳膊,低聲道:“你們認識?”

“嗯,你先回去吧蓋爾。”

迅速將大腦清空進入備戰狀態的塞拉掙開手,仰頭對他說:“我說的事你好好考慮,我先走了。”

蓋爾帶有警告意味的說:“晚上一定要回家。”

塞拉點點頭,開啟老爺車的車門坐上後面的皮質後座。

充當司機的奧爾丁回頭向她打了個招呼,稚嫩臉龐上的嫌棄難以掩飾,“塞拉小姐,你現在臭的像條死了一個月的魚。”

塞拉下意識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海水並沒有在她身上留下什麼味道,她沒搭理他,轉頭看向身邊的羅斯希爾,不安的捲縮起手指,“下午好啊公爵,你要帶我去哪?”

羅斯希爾盯著她,他也不知道要帶人去哪,只是路過看見她跟一頭渾身臭味的野狼在一起,心理上極度排斥。

塞拉對他面無表情的樣子總是感到背後發涼,她穩了穩心神,主動將白嫩的手心伸到他面前挑起話題,“我在沉船前給你了一串手鍊,現在該還給我了。”

反正他也不會喜歡她,那串手鍊也不知道被丟掉了沒有,還價值不少錢呢。

一想到可能會在哪個臭水溝裡,塞拉心中一陣肉疼。

羅斯希爾淡然出聲:“沒丟。”

她一怔,“沒...丟?真的?”

見她這麼不可置信,羅斯希爾意外的心情不錯,他微微翹起一點唇角,“嗯,沒丟。”

“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塞拉收回手疑惑的問。

“都在臉上了。”奧爾丁瞥了一眼車內後視鏡。

塞拉的面頰立即升起一抹淡紅色,她衝著他羞惱道:“你別說話。”

“那公爵別還給我了。”

她又轉過頭,期期艾艾的問身邊的羅斯希爾,“你週末真的會來邀請我去教堂?”

少女的眼睛睜的圓鼓鼓,奶棕色的虹膜裝滿期待。

“我從不說謊。”羅斯希爾狹長漂亮的眼睛微眯,暗示她是個口是心非的騙子意味濃重。

這是塞拉今天第二回心虛了,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有什麼好心虛的,也可能是因為陽臺上那個吻。

她攪著手指扭捏道:“就我們兩個人去嗎?你不會再邀請別人了吧?”

羅斯希爾不明白為什麼她總認為她的姐姐會對他有吸引力,對方無法探聽的心聲確實值得收攏,但不值得他浪費精力。

他平靜說:“你認為還有誰?”

塞拉想了想,垂頭嘆了口氣,“我的姐姐希望給我們當嚮導,我對這也不熟,更別提知道哪裡有教堂了。”

“我明白有嚮導確實能省去很多找路的麻煩,但...”她聳了聳肩,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低下聲說:“我不想和她一起出門,就我們兩個人挺好。”

上帝保佑,她在他面前說‘實話’了,希望不會被討厭。

羅斯希爾輕笑了一下,眼底多了一絲愉悅和滿意,“可以。”

塞拉看他的唇角弧度能有這麼明顯,又愣住了。

從壁畫上扣下來的神像正在對她微笑。

奧爾丁看見她那不值錢的模樣,忍不住吐槽:“口水收一收塞拉小姐,我才剛擦過我的皮革後座。”

塞拉猛地抬手捂住嘴,下巴乾乾淨淨,沒有口水流出來。

她惱怒的瞪他,“別說話!”

車內總算變得安靜,塞拉想了想,又問旁邊盯著她不說話的男人。

“我一直有個疑問,那個女僕...你為什麼要。”謀殺。

她咬了咬唇,把謀殺換成了“是事出有因嗎?”

羅斯希爾像個人類一樣放鬆脊背靠在座位裡,姿態從高冷變成貴族式的慵懶,“算是,她試圖殺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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