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陪我們,不早了,你先進去吧,老夫人在等你用膳。”司閒勸道。

蘇晚見他並不想自己跟著,便也沒有勉強,“好吧,那你們小心一些,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及時跟我們說。”

“嗯。”司閒匆匆應了聲,便扶著司野走了。

蘇晚心裡滿是疑惑,正要往靜心齋去,便見傅璟琛從客院的方向走了過來。

等他走到近前了,她聞到他身上有股濃郁的中藥味,頓了下,問道:“你剛剛是在給肅王調理身體?”

傅璟琛一邊整理著袖子,一邊點頭,“嗯。”

“肅王好像是沉痾痼疾了,應該很難治吧?”蘇晚蹙眉。

傅璟琛見她擔憂的樣子,好笑地握住了她的手,“你在擔心什麼?”

“肅王的病,可是太后和皇上一起指名要你治的,到時候若治不好,太后和皇上會不會怪罪你?”蘇晚不無擔心地說。

傅璟琛頓了下,溫聲寬慰道:“放心吧,我不會自找麻煩,太后和皇上怪罪不到我。”

蘇晚聞言,放下心來。

以他的謹慎,若是治不好,又怎麼會將事情兜攬下來。

既然他接手了,那便說明,他有把握。

傅璟琛繼續道:“其實肅王的病並不難治,只不過他當初中毒後,身體裡的殘毒沒有排除乾淨,經年累月的,便將身體給拖累了,他現在是一個傷寒感冒都會變得很嚴重。

若不把這個病治好的話,他身體很快就會垮掉,不過要治癒,也沒那麼快。要把他身體裡的殘毒徹底排除掉,需要隔三差五地泡藥浴……”

聽到這裡,蘇晚問道:“那藥浴可是有什麼問題嗎?”

“要排除毒素,需要用到藥性極烈的藥,面板一接觸到,便會有灼痛感,若是整個人泡進去,便會有蝕骨噬心的疼,而且為了保證藥性,需要連續浸泡半個時辰以上。”傅璟琛解釋道。

蘇晚聽後,很是吃驚,“那這個藥浴要泡幾回?”

“一個月至少要泡十來回吧。”傅璟琛道,“不過肅王不是一般人,他毅志堅定,能挺過來。”

蘇晚感慨,人果然不能生病,生了病真的是一種折磨。

尤其是肅王這樣沉痾已久的。

二人快到靜心齋的時候,蘇晚想起來問道:“對了,剛剛司閒帶司野去悅賓樓了,到底怎麼回事?你昨晚說的事情,可是跟這件事情有關?”

“嗯。”傅璟琛點點頭,將事情的始末告訴了她。

蘇晚聽後,很是驚詫,“司野真的是被那人打傷的?”

“是。”傅璟琛篤定地說。

蘇晚頓了下,輕聲問:“你是不是還有事情瞞著我?”

傅璟琛遲疑了下,終於還是將心裡的猜測說了出來,“那人,是倉瀾國的皇夫端木冥燁,他此番來大晏,應該是衝著你來的。”

蘇晚聞言,蹙緊了眉。

“他找我做什麼?”

傅璟琛沉默了片刻,然後不太確定地說:“去年宮櫻見到你後,便對你有著莫大的敵意,其他的使臣對你肯定也有疑惑,我猜那次倉瀾國使臣中有他的人,回去後,恐怕是向他稟報了你的事情。”

“所以他此番來大晏,是為了來確定我的身份的?”蘇晚心裡沉了沉。

“興許吧。”傅璟琛拍了拍她的肩,“不過不要緊,敵不動,我不動,先看看他的目的是什麼再說。”

蘇晚點點頭,但還是道:“可他下午的時候來了炸雞鋪……”

現在看來,根本不是巧合。

傅璟琛聞言,頓了頓,突然道:“晚晚,你有沒有想過,端木冥燁可能才是你的生父?”

蘇晚愣住。

端木冥燁才是她的生父嗎?

那蘇父呢?

她突然發現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傅璟琛見她聽了自己的話後,便陷入了迷惘之中,低聲嘆了口氣,溫聲安撫道:“好了,莫要多想,先進去吃飯吧。”

“嗯。”蘇晚回過神來,應了聲。

……

此時悅賓客棧。

司閒帶著司野剛進客棧,便遇到了從樓上下來的皇甫紅蓮。

大家四目相對,俱都愣了下。

“果然是你們兩個!”紅蓮回過神來,清冷的臉上掠過一絲驚喜,忍不住跨前了一步。

司閒面色淡淡的,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有些不自在。

想到昨夜的事情,紅蓮倏然有些惱怒地說:“可你們竟然想殺我,這是為什麼?”

司閒剛要說話,這時呈半昏迷狀態的司野突然道:“自然是討厭你……”

紅蓮一愣,旋即眼睛眯起,“幾年不見,這就是阿野你見到我的態度?”

司野哼了聲,不想搭理她。

紅蓮倒是沒有跟他計較,她目光落在司閒身上。

二人年歲相仿,小時候也經常在一起玩的,可是那一年,司徒家遭遇滅門,至此,她便再也沒有他的訊息了,她原本以為他已經……

沒想到幾年後,竟然會在這異國相見,而他還是像當初那樣,只是變得更加沉穩了。

她頓了下,開口道:“阿閒,當初我去司徒家找你們,卻沒有找到你們的蹤影,我本想替司徒家報仇的,可是我趕到上官家的時候,發現他們已被滅門……”

現在想來,定是司閒和司野做的。

這個男人看起來脾氣很好,總是很有耐性,能包容一切的氣度,但其實,他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人,有仇必報。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當年他既已報家仇,為何還一聲不吭地離開了倉瀾國。

甚至都沒讓人傳音訊給她……

現在想起來,她心裡堵得慌。

“你為什麼不辭而別,可知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你?”她皺著眉,聲音低落地說。

司閒淡淡道:“皇甫姑娘,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紅蓮霍然抬頭,“不提以前的事?你是什麼意思?”

“司徒家早就殞落了,與你皇甫家的婚約,自然便不作數了。”司閒索性道。

紅蓮聞言,唇角抿緊,倏而又有些固執地盯著他,“可你跟阿野分明還好好的,只要你們還在,我們的婚約便還作數。”

司閒眉間掠過諷刺,“怎麼,你還真想將我兩兄弟一起收入房中?”

“這有什麼不可以?我們的婚約,是當年兩家長輩定下的,你們就是我的……”

司閒額角青筋跳了下,截斷了她的話,“皇甫紅蓮,這裡是大晏國,不是倉瀾國,收起你那套說辭,在大晏國,可沒有那樣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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