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過來,她連忙上前拉住了來人,“哥,算了,我們不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顧梟,有種你別停手!”這時,顧廷也已經反應了過來,大聲叫囂了起來。

顧梟面色冰寒地盯著他,“這可是你說的。”說罷,又一記重拳,打得他直接厥了過去。

顧明珠嚇了一跳,見他還不肯罷手,連忙緊緊抱住了他的手臂,“快別再打了,一會兒祖母知道了,定會訓你的。”

顧梟這才罷了手,站起身來,目光復雜地看著眼前的小丫頭。

若是他不在,她以後再被欺負,可怎麼辦?

一時間,他心情很是陰鬱。

他根本不在乎會不會被祖母訓斥,他只擔心他若是不在,這個丫頭能不能好好的?

他心裡突然很迷茫。

他若去了邊疆,就不能在身邊保護她了,到時候她若有事情,他都沒辦法護她周全……

顧明珠見他不吭聲,只是盯著自己,而且面色看起來很難看,她心裡沉了沉,忍不住道:“不是我招惹他的,是他招惹我的,他還拉我的手,我不舒服,才罵他的……”

顧梟回過神來,拿出帕子,給她將手腕仔細擦拭乾淨。

“他下次若是再敢招惹你,你便狠狠揍他。”他淡淡道,想到什麼,倏而兇道:“你是傻嗎,剛剛不會揍他?”

顧明珠囁嚅道:“我剛想揍他來著,你便衝過來了……”

顧梟噎了下,剛要再說什麼,這時柳姨娘哭天搶地地跑了過來。

“廷兒,你這是怎麼了?”

顧明珠立即有些心虛。

顧梟卻鎮定地站在那裡。

柳姨娘看著一臉是血的兒子,很是憤怒,但卻死死壓抑住了。

她一邊給兒子擦著臉上的血,一邊吩咐下人去請大夫。

隨後,她抬起頭,看向顧梟,心痛又不解地說:“廷兒做錯了什麼,讓世子出這麼重的手?”

顧梟嘆了口氣,“剛剛我從門外進來,看到一個人在調戲明珠,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登徒子,一時氣憤,便出手重了些,沒想到竟然是三弟。”

說著,他一臉痛心,“我看三弟肯定又是去外面吃了花酒回來,錯把國公府當成了那煙花之地了,柳姨娘平日可要多管管他,再這麼下去,人非得廢了不可,而且被父親知道了,三弟又沒有好果子吃了。”

一番話將柳姨娘說得啞口無言。

自己的兒子,什麼貨色,她自然是瞭解的。

她暗怒於心,縱然氣憤顧梟,卻又反駁不了他的話,因為他說得是事實。

一時間,她只能忍氣吞聲,吃下這悶虧。

顧明珠悄然鬆了口氣。

她並不怕這柳姨娘,但方才確實是哥哥將顧廷打了,就怕她將這事情捅到祖母面前,到時候哥哥會被祖母罰的。

柳姨娘讓人將顧廷匆匆抬回了院子。

請大夫診治後,沒多久,顧廷便醒了。

看著自己腫成豬頭一樣,不能看的臉,他氣得將鏡子直接摔到了地上。

顧梟!

他憤懣地攥緊了拳頭。

柳姨娘端了藥進來,見他這般,頓時皺了皺眉,勸道:“廷兒,你儘量不要跟顧梟起衝突,他畢竟是世子,出了事,國公爺也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我們討不到便宜。”

顧廷惱怒地說:“都是顧家的兒子,憑什麼他顧梟就可以這麼囂張?”

柳姨娘目光閃了閃,在床邊坐了下來,悻悻地說:“誰讓他是嫡出呢?”

顧廷冷笑道:“嫡出?我看他跟顧明珠之間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柳姨娘一頓,旋即低聲道:“別亂說,被人聽到,可就麻煩了。”

“我可沒亂說。若是顧梟跟顧明珠沒有什麼,剛剛他何至於發這麼大的火?”顧廷信誓旦旦地說。

“他們兄妹感情親厚,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反是你,無緣無故去招惹那臭丫頭做什麼?便是沒顧梟,國公知道了,也不會饒你的。”柳姨娘道。

顧廷皺著眉道:“我不過就是看不慣那臭丫頭,想給她點教訓罷了,但是顧梟的反應是不是太過了?”

他時常流連青樓,見慣了為女人爭風吃醋的男人,剛剛顧梟的樣子,就跟在青樓裡吃醋鬧事的男人一樣。

柳姨娘覺得他說得有點道理,沉吟片刻後,道:“話雖如此,但凡事都要有證據,否則憑你空口白牙的,只會讓人覺得你是在誣衊他們,到時候反而會被你爹和祖母教訓。”

顧廷道:“姨娘,你且等著,我定會抓到那二人的把柄的。”

柳姨娘聞言,心裡也有些期待起來。

若真如兒子所說的那樣,顧梟和顧明珠之間有什麼,到時候,他們便將這事情捅出去,顧梟必定身敗名裂,國公府的世子之位,自然不能再當。

而只要顧梟毀了,那她的兩個兒子,便有機會。

想到有那麼一日,柳姨娘是樂開了花。

迫不及待想看郭宛寧難看的面色了。

在國公府憋屈這麼多年,終於到了她揚眉吐氣的時候了嗎?

柳姨娘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

傍晚的時候,蘇晚照例將炸雞鋪的事情,交給了長生,自己先回了相府。

不過她才進府門,便看到司閒扶著司野走過來,一副要出門的架式。

她見了,關切問道:“司野怎麼了?你們這是要出門嗎?”

司閒道:“夫人,阿野他生了病,我帶他出去找人看看。”

蘇晚驚訝地說:“他生了什麼病?可以讓大人給他看啊。”而且司管家自己也懂醫術啊,為什麼還要找別人看?難道是連傅璟琛都看不了的病?

可她昨日還見司野活蹦亂跳的,怎麼今日就病了?

她打量了眼司野的面色,見他閉著眼睛,面色寡白,嘴角還有血漬,頓時吃了一驚,“司野是不是受了內傷啊?”

司閒見瞞不住,只好如實道:“正是。”

“那你要帶他去哪裡看?我陪你們一起去吧。”蘇晚連忙道。

司閒頓了頓,道:“我們要去悅賓客棧。”上午的時候,他們便過去了,但是端木冥燁並不在,下午的時候,他又跑了一趟,發現他外出還沒有回來。

眼看司野撐不住了,他只得先扶他過去再碰碰運氣。

眼下天已黑,端木冥燁應該回來了。

蘇晚聽說是悅賓客棧,頓時很詫異。

她記得昨日那男子也說,他住在悅賓客棧的……

難道,傷了司野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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