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周生辰坦然地說道,“本王並不在意權利。但想起現在朝廷發生的事,卻是一定不能推卸重責。”

“就應該如此。”皇帝劉徽和太后戚真真齊聲說道。

謝崇與漼廣再次拜禮,口稱:“臣等恭祝攝政王小南辰王殿下萬安!”

“免禮。漼太傅的三公子漼風雖出身士子之門,卻有天然武將之風,說來這是北陳和漼氏的福氣。”周生辰伸手攙扶,讓他們起身後說道,“本王已經定了下來——我的大弟子,上將軍宏曉譽,年貌與貴公子漼風相當,就請陛下與太后,為他們賜婚。想來太傅也定是歡喜。”

太傅漼廣立刻發呆,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皇帝劉徽和太后戚真真,都笑眯眯地看向他。

“太傅才剛恢復原職,就得到這件大喜事。朕先為太傅祝賀!”劉徽開心地說道。

劉徽早就聽從了周生辰的事先囑咐,自然是順水推舟、成其美事。

“太傅之子英武倜儻,孤也早有耳聞。攝政王的大弟子,孤也打聽過了。不僅是位巾幗英雄,更還長得如花似玉,真是難得的喜事!”戚真真笑著說道。

戚真真知道漼廣總想與皇室結親,正好藉著現在周生辰先開口,止住漼廣的意圖,限制漼氏的勢力過於膨脹得迅速。

漼廣的眉頭微蹙,一時難以決定。按他的心思,的確是想求婚皇室。而且太后的那個外甥女幸華,也是待字閨中呢。

可現在周生辰先行開口,而陛下和太后立刻就答應了,令漼廣覺得難以對抗這三個權勢滔天的人。

那邊的大司徒謝崇,自然懂得周生辰要成全宏曉譽和漼風的好事,就也開口稱讚不已。

眼見本方已經勢絕,漼廣即便後悔自己不應該當著小南辰王提及此事,現在卻也來不及後悔。

倒也還算滿意。因為他知道三兒子漼風以儒雅之身,入軍伍卻很順利。說起來,漼風的確有做武將的天分,也算是漼氏之福。

宏曉譽的身份不能比擬皇室之女,但小南辰王本來就已高貴,現在更還是攝政王。

以目前的情形來看,別說漼氏,就是北陳的天下,都需要這位攝政王來保護呢。求婚皇室,漼廣無非圖的就是榮耀與安全,以後者為重。

既然如此,目前的情形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倒也有。那就是小南辰王是否繼續忠誠於皇室。

想到這裡的漼廣,緩緩地說道:“既然陛下、太后、大司徒都這樣說,攝政王又如此禮遇漼氏,那老臣自然應該答應。可是,老臣還想再請攝政王確認一下當初的誓言。”

“皇叔自然是一直允諾的。包括這次,朕於萬般危急之中請求,皇叔立刻敢冒風險而來。”皇帝劉徽連忙說道。

太后戚真真與大司徒謝崇,卻並不說話,只是默默地注視著周生辰。

“本王立下誓約以來,從未有過違反。”周生辰先說道。

在場幾人立刻稱是、稱讚,都說的確如此。

“不娶妻妾、不留子嗣、永守邊地,本王自然會繼續恪守誓言。”周生辰漠然說道。

見他神色不悅,在場幾人連忙各自又是稱讚,又是施禮敬佩,心中都安定了下來。

話已講明說透,眾人各自去休息。

小南辰王再做了禁衛的安排之後,返回了駐地。

別的不用說,他坐在當中,先宣佈了當眾宣佈了宏曉譽與漼風的事。

宏曉譽只是臉紅;鳳俏只有羨慕不已,卻因為得知蕭宴一切無恙,更還做了鳳陽王,也是暗自開心。

“你們不要這樣吵鬧。”宏曉譽紅著臉說道,“我們這裡瞎熱鬧,漼將軍那裡卻還是不知。”

她說得也是大膽,總是因為行伍習慣,並不如尋常女孩家羞澀。

周生辰見她說得明白,不禁大笑著說道:“別說他,就是宏將軍此時也不敢反悔的。這是陛下親自下的聖旨,是太后親自下的懿旨,又是漼太傅親自懇求,再有大司徒親自作證,本王又親自在場。”

旁邊的眾將立刻發出鬨笑聲,宏曉譽脹紅了臉,先是呵斥眾人,再挺胸說道:“那又怎樣?不是看在攝政王殿下的面,我還真就,”

“止口!快止口!”周生辰嚇唬著說道,“你這是要害我於不仁不義之中嘛?!”

“哈哈哈。誰敢陷害殿下,老臣第一個跟他拼命!”

說著話,原王軍軍師,現在的朝廷大司徒謝崇,走進屋內。

眾人見他走來,立刻一起躬身施禮:“我等參見大司徒!”

謝崇蹙眉板臉說道:“為什麼這麼客氣?我更願意聽軍師二字。”

周生辰笑過之後,請他坐在旁邊,再開口說道:“謝司徒既然升任,現在本王就只好暫時命鳳陽王做軍師了。”

“呃,”謝崇一愣,看看旁邊神情自若的蕭宴,再看向周生辰說道,“鳳陽王的確文韜武略俱全。可他終究要去壽陽前線,又怎麼做軍師呢?”

“暫不必著急。他先去,或者本王隨後跟去,必要平定壽陽一帶為好。”周生辰自如地答道。

謝崇心中雖有疑慮,但因為已經不再軍中任職。而且王軍是小南辰王的專屬部隊,他這個目前的外人,自然不能置喙。

再有,大司徒名字響亮,但小南辰王不僅有往日盛名,現在更有攝政王的稱謂,又豈是謝崇能夠隨便追問的?

不好多說什麼,謝崇再客氣幾句之後,又誇讚了宏曉譽與漼風的親事。

“大司徒過譽了。”宏曉譽笑著答道,“漼風卻還不知呢。”

“他還敢反對不成?我已經聽到了,攝政王說得清楚,誰敢反駁?”謝崇也板著臉說道。

宏曉譽隨後再笑著施禮道謝。

說笑了一會兒,謝崇再想起來,低聲問道:“殿下,廢太子劉子行,”

“嗯。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周生辰默默地點點頭。

“老臣聽說,他的傷勢頗重。”謝崇話裡有話第說道。

看著虛空,周生辰搖搖頭:“未必就能如大司徒的願。”

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卻並不能開口直接說出。

劉子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沒有留著的必要。但這個看似孱弱的少年,不僅有強烈的權利慾,更有旺盛的求生欲。

而且皇帝劉徽、太后戚真真,尤其是劉徽,仍有留他性命的心思。

“殿下是為北陳百年大計,但老臣卻擔心會出現打蛇不死的情況。”謝崇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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