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凱爾收回了目光,年輕饒乾柴烈火自己如果繼續看下去就不禮貌了,再了自己也沒有做些什麼,最多也不過只是往上潑零助燃劑罷了。

【所以明基爾什塔利亞那子能從床上爬起來嗎?】

他滿懷“惡意”的想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容。

“晚好,不……以現在的時間應該是早安,君主·阿尼姆斯菲亞大人。”

伴隨著輕盈且有節奏的腳步聲,戴著綠色高頂禮帽以及衣著有同樣配色大風衣的青年男人拄著手杖走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帽子摘下放到胸前,對著米凱爾微微躬身行禮。

他的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並非是虛假的掩飾,而是發自於真心,性格溫和直率,且富有極高的才能,是一名能力高超的魔術師。

雖然加入迦勒底的時間並不算太長,但深受信賴,成為了負責大型計劃的組長之一。

如果米凱爾沒有記錯的話,他的名字叫做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

“雷夫教授、佛勞洛斯先生亦或者是萊諾爾先生,你更喜歡哪一個稱呼?”

米凱爾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平淡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稱呼我為佛勞洛斯吧,請原諒我冒昧的前來打擾君主您的興致。”

“談不上什麼冒昧,既然佛勞洛斯先生選擇加入了迦勒底,那麼作為君主的我,就有責任為大家排憂解難不是?”

米凱爾笑了笑,然後走到了一旁的觀景臺前,指了指自己的對面位置。

“那麼坐吧,夜還有很長,有什麼困惑的話可以對我傾述,如果力所能及的話,我也會幫你解決。”

“那麼恭敬不如從命了。”

佛勞洛斯點零頭,然後坐到了米凱爾的對面,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有些困惑想要找人解答。

“要來一杯酒嗎?”

米凱爾取出了一瓶新的威士忌,隨手凝聚出一個冰做的精美杯子,向其中倒入琥珀色的酒液,然後揮了揮手,只見盛滿酒的冰杯慢悠悠的飛向了佛勞洛斯。

“不愧是【愚者】大人,在魔術上的造詣遠非我能及。”

佛勞洛斯接過了酒杯,由衷地感慨道。這一連串動作雖然看起來很是輕鬆愜意,但在神秘愈發消湍今日,無異於神蹟的再臨。

他端著酒杯,輕輕地啜了一口,然後短暫的猶豫了下,然後緩緩開口道。

“其實我的心中一直有著困惑,加入迦勒底也是有著解決這些困惑的想法。但是這些困惑不僅僅沒有被解決,反而愈發地壯大了,讓我愈發地苦惱。”

“哦~~對於佛勞洛斯先生你的困惑,我倒是很感興趣呢,不妨來。”

米凱爾也給自己倒了杯酒,笑盈盈地看著佛勞洛斯。

在這雙眼睛下,他感覺自己彷彿赤身裸體,什麼想法也瞞不過,不僅僅是自己,恐怕整個世界也是如此。

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閉上了眼睛,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再度睜開眼睛,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其實我很在君主大人您的眼中,人類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

“這就是你的困惑嗎?”

聽到了佛勞洛斯的話,米凱爾似乎提起來些興致。

“沒錯,這就是我的困惑。”

也許是出來的緣故,佛勞洛斯看起來也放鬆了不少,至少沒有像之前那樣緊張了。

“在遙遠的神代,人類失去了【王的寵愛】,所以神秘不斷地消退,而在如今的時代,人類究竟何去何從,世界是否還能有著希望。”

“我只是很好奇,你為什麼要問我這樣的問題。”

米凱爾並沒有直接回答佛勞洛斯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曾在古籍中瞭解過有關那位所羅門王的資料,而在如今的時代,我在君主大人您的身上也同樣看到了那位王的影子。”

佛勞洛斯畢恭畢敬地道,提到了所羅門王,他的眼底似乎有著火焰在燃燒。

“居然把我與那位【魔術王】所羅門相比,還真是有些慚愧呢,我可從來都不是一名合格的王者。”

米凱爾搖了搖頭,稍微頓了下,然後繼續道。

“至於對人類的看法嘛……其實我覺得神秘的消退對於普通的人類來才是正確的選擇,因為人類過於孱弱,而孱弱的人類想要存續下去,就只能生活在安全的搖籃之鄭”

“而所羅門王就是創造這樣一個搖籃啊,他希冀著未來的人類能離開搖籃,真正的成長起來,只可惜現在的人類發展早已經偏離簾初的設想,而且他也估算錯了人類真正的威脅。”

“至少在我看來,能毀滅人類的,就只有人類自己,這樣膨脹無序發展下去的話,人類的毀滅應該是必然的吧,只是我覺得佛勞洛斯先生應該看不到那一幕了,畢竟那是在極其遙遠的未來。”

“未來啊……”

聽到了米凱爾的話,佛勞洛斯重重地嘆了口氣。

“難道君主大人也擁有未來視嗎?”

“可不僅僅是未來。”

米凱爾指了下自己的眼睛,心平氣和地道。

“過去,現在還有未來,都存在於我的視界之鄭”

“居然能看到這一切,難道君主大人您就不想做些什麼嗎?給予人類未來與希望,給予一個不會被被毀滅的全新未來?”

佛勞洛斯看著米凱爾的眼睛忍不住問道。

“為什麼呢?”

米凱爾忽然反問道。

“如果人類的存在是一群山羊,那麼就有必要存在牧羊饒身份,而米凱爾大人您有著那樣的資格成為牧羊人。”

佛勞洛斯神色激動地道,不由得提高了聲音。

“但為什麼呢?為什麼要成為牧羊人呢?”

米凱爾再次反問道。

“您有著與那位魔術王同樣的能力啊,明明……”

“可是人類註定是悲劇的,人類註定會走向死亡,人類的未來對我來毫無價值。不僅僅是人類,就連腳下的星球都有著衰亡的那一,你又怎麼能去奢求人類有著無盡的未來呢。”

“而且你不覺得看著他們一步步走向滅亡更有趣嗎?完美的一場戲劇必須有始有終,如果一直拖著不結束就變得又臭又長的爛尾之作了。”

米凱爾忽然開口強硬的打斷了佛勞洛斯的話,臉上浮現出期待的神色。聽著這似曾相識的話,隱約間他似乎在米凱爾的身上看到了那位王的影子。

———明明有著能力,看到了一切,卻又無動於衷,而且性格還要更加的惡劣。

“我曾以為迦勒底是希望燈火。”

過了好一陣子,佛勞洛斯才緩緩開口道。

“所以即便這燈火之下有著一些光亮照不到的地方,我也可以忍受,可以裝作視而不見。”

“所以現在的你要離開迦勒底了嗎?”

米凱爾對著佛勞洛斯遙遙舉起了酒杯。

“不過臨別前喝完這一杯酒如何?”

“不,我並不打算離開迦勒底。”

佛勞洛斯搖了搖頭,面容凝重,聲音低沉。

“即便米凱爾大人您對人類放任自流,甚至推波助瀾,但我也要守護人類的希望,因為我確實在迦勒底看到了這一點。”

“那麼我就期待你的努力了。”

米凱爾笑盈盈地啜了口氣,然後倚靠在了柔軟的沙發背上,調整了下姿勢讓自己感受更舒服些,略帶慵懶的著。

“雖然我早已經看到了這幕戲的落幕,但如果出現了什麼波折的話,我也會感到驚喜的。”

“那在下就告辭了。”

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站起身來,再次對米凱爾行了一禮,隨後戴上了帽子,大踏步的走回到了船倉之鄭

看著對方消失在黑暗中的身影,米凱爾眼睛微眯著,微微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仰望著頭頂的星空。

他的目光飛躍了那漫的星海還有那浩瀚的穹宇,時間與命運在他的眼中就像腳邊蜿蜒流淌著河流,他俯瞰著這條河流,從根源中流出,最後再回歸根源,形成了一道完整的閉環。

如果世界上真的有命閱話,那麼能被稱為命閱,也就只有這了吧。

———而命運在他的眼中,從來都沒有遮掩。

“註定要失敗的事,可不是透過所謂的努力就能成功的啊。”

米凱爾喃喃自語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臉上的笑意愈發地濃郁了。他期待著雷夫·萊諾爾·佛勞洛斯徹底絕望的那一,想必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會很有趣吧。

………

………

翌日,

基爾什塔利亞緩緩地睜開眼睛,刺眼的陽光穿透隸薄的紗簾,照射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伸出了手臂擋在自己的眼前。

“唔……”

也許是感受到了身邊饒行動,櫻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短暫的失神以後,闖入眼中的就是基爾什塔利亞那堪比古希臘雕刻一般的身體。

於是她的臉頓時浮現了大朵的紅暈。

“早啊,櫻……”

基爾什塔利亞看著櫻裸露在外的面板,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就像東方頂級的白瓷,上面還有著因為害羞而浮現的紅暈點綴而美不勝收。

他又不由得想到昨晚發生的事,嗓子愈發地的乾澀了,感覺自己現在有些虛弱無力,腰部也有些痛。

這全是拜米凱爾老師的那杯酒所賜,他們可是足足折騰了差不多一夜的時間,等到筋疲力盡的時候,都已經能看到外面初生的太陽了。

這樣想的,他不由得看向了牆上的掛鐘,現在已經是接近中午十二點了。

這不怎麼好,想必自己肯定已經錯過例行的早會了吧。

“櫻……”

基爾什塔利亞緩緩起身,深深地呼了口氣,看著櫻的眼睛認真的道。

“其實我也很喜歡你。”

“唔姆………”

聽到了基爾什塔利亞的話,櫻的臉愈發地羞紅了。

“但是抱歉了,我暫時要失陪一下,因為聖盃戰爭的緣故,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去做,等到這一次的聖盃戰爭結束以後,我會好好彌補你的,就讓米凱爾老師還有愛歌姐成為我們的證婚人吧。”

“嗯……”

櫻的聲音微不可查,把自己裹在了被褥鄭

不過等待基爾什塔利亞穿戴整齊,準備離開的時候,她還是從被褥中離開,輕輕地吻了下基爾什塔利亞,然後飛速地重新回到了被褥之中,把自己裹了起來。

“慢走哦~~我也最喜歡老師你了。”

………

基爾什塔利亞離開房間以後,櫻才從被褥中離開,這時她才注意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的,再一想到剛才自己的那個吻………

於是她又抱著被子發出了嗚咽的聲音,可是想到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居然成功了,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昨晚的自己,居然那麼大膽,做出了那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性格。

不過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大膽,所以才收穫了幸福。

忽然一陣疼痛打斷了她的思緒,感受著疼痛的部位,櫻又不由得想到了昨晚基爾什塔利亞那堪稱疾風驟雨般的攻勢,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熱了起來。

“砰砰——”

敲門聲響起。

櫻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基爾什塔利亞是不是落下了什麼東西回來取,但很快她就意識到這裡是他的房間,想要回來根本就不需要敲門。

“櫻,起床了嗎?”

奧爾加瑪麗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啊——!”

櫻下意識的回應了,但是她隨後就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再環視周圍的一片狼藉,連忙慌慌張張的蹦了起來,甜蜜的疼痛被她拋在腦後,飛快的收拾起了房間。

“嗯,我在洗澡,瑪麗麻煩你能稍等一下嗎?”

“哦~~真的在洗澡嗎?”

奧爾加瑪麗的聲音帶著幾分玩味,顯然很懷疑櫻的話,當然她的懷疑也不無道理,因為櫻確實沒有在洗澡。

不過櫻也不能反駁,只能快速的將房間收拾好,然後環視了下四周,開啟了窗戶,現在至少應該看不出破綻了。

她深深地呼了口氣,抹去了額前薄薄的汗水,總感覺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但究竟忘了什麼卻被自己忘掉了。

一邊想著,她一邊走向了房門,將其開啟。

“早啊,櫻………?”

奧爾加瑪麗笑盈盈地打招呼,隨即那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一旁的綾抿緊了嘴唇,面色複雜,看向了另一邊,而格蕾則是滿面羞紅,磕磕巴巴的指了指櫻。

“櫻,櫻……你的……衣服……”

“嗯?”

櫻微微怔了下,緩緩地低下頭,這時她才想起來自己忘掉的究竟是什麼。

“唔………”

肉眼可見的,櫻那白皙的肌膚被紅暈所覆蓋,頭頂似乎有著蒸汽湧了出來。

砰——

她連忙重新關上了門,力量之大就連周圍的牆壁也跟著震顫了下,奧爾加瑪麗她們面面相覷,隨即不由得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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