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魔頭一天接連血洗八大家族千餘口人,轟動整個聖河大陸,何等樣的大魔頭,白髮,黑袍,黑器魔兵。

整個聖河大陸的街頭巷尾,小商小販,茶餘飯後,皆是將那個一天屠戮八大家族的白衣大魔頭傳的神乎其神,傳的面目全非,皆是將其傳成了令人聞之色變聞風喪膽的黑暗魔君。

只是,正如老叫花子在酒樓大廳對楚在天意味深長的說的那樣;“枝繁葉茂的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氏族豪強,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殺絕種的,既然是枝繁葉茂,必然是盤根錯節且樹大根深.”

也如趙衰說的那樣,這些底蘊深厚的大家族,表面上看是祖上傳下來的富貴,也有的是王朝中有舉足輕重的人物,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保駕護航力量,真正對有根基的氏族豪強起到決定性保駕護航的卻是隱藏在暗處的老祖和投身修仙門派的族中子弟。

就在楚在天一天接連誅殺八大家族千餘口的第二天,便有八大修仙宗門,同時有弟子下山入世。

……楚在天和東方伊人肩並肩的進了酒樓,就在他們倆剛剛進到酒樓的大廳來,便看到一雙雙眼睛在鬼鬼祟祟的偷瞄他。

楚在天倒也不以為意。

就在楚在天和東方伊人,從酒樓大廳的中間穿過時,那本竊竊私議的議論,戛然而止,瞬間變的鴉雀無聲,靜的此時即使有一根針掉在地上,也可以聞其落地聲。

這時,楚在天抬頭便看到老叫花子臉色不悅的瞪著他,他自顧自的上二樓,沒有理會老叫花子。

“前輩.”

東方伊人跟老叫花子打聲招呼。

“混小子,你闖大禍了.”

楚在天推開房間的門,老叫花子和東方伊人進去,楚在天隨後也進來,還隨手將房間的門關上。

“殺都殺了,闖禍就闖禍.”

楚在天一副無賴的樣子,卻是將老叫花子氣的差點吐血,他坐下來,翻開桌上三個水杯,將其一一倒滿,又將其中兩杯開水,一杯推給老叫花子,一杯推給東方伊人。

“混小子,站起來,別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樣子,你以為自己很牛是嗎?你以為那八大家族真的就被你一天給殺盡了,你啊,你啊,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老叫花子怒目瞪著楚在天。

楚在天站在老叫花子和東方伊人正對面,也就是圓客桌的另一面,不服氣的說道:“殺都殺了,你想怎麼樣吧,你要怕引火燒身,走人,反正我也不稀罕你這個一無是處的老酒鬼師父.”

“小天,好好跟前輩說話.”

東方伊人白了一眼楚在天,用眼神警告他跟自家師父說話注意點,接著問老叫花子道:“前輩,您說,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哎,還能怎麼辦,逃命,東躲xz的逃命.”

老叫花子唉聲嘆氣的,看來,楚在天屠殺的那八大家族其背後的勢力果然恐怖,否則,老叫花子也不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

“哼,要逃命,你自己逃命去,我和伊人可不會像個縮頭烏龜東躲xz丟不起那人,何況,我有紂皇大帝的魔兵在手,何懼,他們來一個,我宰一個,來兩個,我宰一雙.”

楚在天覺得老叫花子有點危言聳聽了,他有魔兵在手,何懼什麼狗屁背後勢力的尋仇。

“你啊,你啊,丫頭,替我老叫花子用竹竿好好的敲打敲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混小子.”

老叫花子氣的渾身顫抖直哆嗦。

“小天,你不能少說兩句嗎?你看你將前輩氣成什麼樣了.”

東方伊人從老叫花子的吹鬍子瞪眼不斷訓斥楚在天也看出來了,這回楚在天可能真的闖大禍了。

“哎,都怪我,早知道,在洋河古鎮時,我不該對那八個無賴大大出手的.”

東方伊人此時卻開始責備自己在洋河古鎮的莽撞出手。

“伊人,這又怪你什麼,你不用自責,既然你和他們幾個無賴遇上了,他們又垂涎你的姿色,即使你不出手教訓他們的猥瑣行徑,他們也會光天化日的對你出手,試圖將你搶強回去,要怪,只能怪他們太仗著家族強大的勢力無法無天,我滅八大族,沒有錯,至於說,他們背後的勢力強人很麻煩,也不懼,大不了,一不做二不休,誰送上門,就順藤摸瓜,將其徹底的斬草除根,嘿嘿,如果實在太強,打不過,殺不過,那就見機行事,沒什麼可怕的,也沒什麼可恐懼的,都將心放肚子裡,天塌不下來.”

楚在天說著,拖動一下凳子,坐下來,老叫花子看到混小子一屁股坐下來,端著茶水,優哉遊哉的喝起來,倒是沒有再喝斥他站起來。

“丫頭啊,你別自責,混小子那句倒是說的一點不假,你既然被那幾個壞小子盯上了,那幫壞小子心眼壞的很,你出手教訓教訓是對的,總之啊,招惹上有年頭的氏族豪強就是件麻煩事.”

老叫花子見東方伊人自責,他也跟著出言安慰。

正如老叫花子和楚在天說的那樣,除非東方伊人甘願跟他們回去做他們的玩物,否則,這個事,本就是個死結,更不是說,只要楚在天不大開殺戒,就可以息事寧人化干戈為玉帛的事。

“丫頭,將老叫花子讓你給準備的那些東西,你先給混小子扮上.”

老叫花子道。

楚在天好奇,但,沒有作聲。

“嗯.”

東方伊人首先將一個黑盒子拿了出來,又拿出一個毛茸茸的刷子,那刷子,跟楚在天在原來的那個世界每天早晚用的牙刷倒是大同小異,隨即,又看到,東方伊人從床頭拿過來一張麵皮。

“伊人,這是?”

楚在天越看越費解,越看越好奇。

“給你染髮啊,小天,你坐好,別動.”

只見,東方伊人,先是開啟盒子,那黑乎乎的玩意,暴露在楚在天眼前,隨即,又見東方伊人有板有眼的將那牙刷般的毛茸茸的那一節浸泡進黑乎乎的玩意中來。

“染髮.”

楚在天無奈,只能讓東方伊人給自己染髮,讓一個從來都沒有學過理髮的女子給自己染髮,真的很煎熬,這是楚在天在被染髮中得出的道理,反倒是東方伊人雖然從來就沒有學過理髮焗油技術,但是,看她動作嫻熟,有模有樣的,倒是挺開心給楚在天染髮的,就是那染的黑乎乎的玩意不僅滴答的楚在天脖子裡和黑袍上哪哪都是,楚在天只是隨口抱怨幾句她的染髮技術實在是差勁,她卻理直氣壯的反駁說楚在天不懂裝懂在胡說八道,楚在天也是很無語啊。

楚在天那滿頭白髮絲,總算被東方伊人花上二三個時辰給染成了滿頭黑髮,東方伊人又將一張麵皮塞到楚在天的手裡。

“麵皮,不用了吧,長髮染過了,就好了,那些見過我的八大家族人都被殺乾淨了,實在不用多此一舉換張臉.”

楚在天隨手,將麵皮丟在客桌的一邊。

“得換上,必須得換上,你在洋河古鎮的鬧市當街擊殺八名壞小子,後又擊殺六名修士,還在路口的小巷子周圍殺了那麼多修士,看到你的人,還少嗎?那些強人,不會打聽你的樣貌嗎?那些老怪物比猴子精,光靠染髮瞞不過去的.”

老叫花子執意讓楚在天敷上那張人皮面具。

“換換換,好了吧.”

楚在天不情不願的,伸手拿起那張被他隨手丟在桌子邊上的人皮面具,隨手將其往臉上一貼了事。

“額,呵呵,小天,你好醜.”

楚在天將那張人皮面具隨手往臉上一貼,皺皺巴巴的,還貼的歪歪扭扭的,看在東方伊人的眼裡,當然是奇醜無比了,也難怪被楚在天的醜臉給驚的都笑出聲來。

“我說不要換,你們非要我換,我換上了,你們又笑話我醜,我都無語了,哼,東方伊人,原來你也是以貌取人的庸俗沒有內涵的庸脂俗粉啊,我算是見識了你的廬山真本性.”

楚在天惱火的將東方伊人說了一通。

“我就以貌取人,庸俗沒有內涵,庸脂俗粉了,你管的著嗎?楚在天你真小心眼,我不就說你一句醜嗎?你就立刻刻薄的報復過來了.”

東方伊人有點真的不悅,別過臉,不去理會楚在天,畢竟,沒有哪個女子會喜歡聽一個男子說她是庸俗沒有內涵,還說她庸脂俗粉的。

楚在天也自覺剛才話說的太過分了,他走過去兩步,靠進了東方伊人,說道:“對不起,我錯了,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是我不對,東方伊人肯定是內外兼修的當世第一美女,當然不是庸脂俗粉了,還有啊,東方伊人自己都是內外兼修的有內涵的奇女子,當然不會以貌取人,都是我口是心非胡說八道來著.”

東方伊人被楚在天三言兩語就哄的轉生氣為開心了。

老叫花子裝聾作啞。

“丫頭,混小子的麵皮貼的太不像話了,你幫他弄弄好.”

老叫花子看著楚在天自己貼的麵皮也覺得不忍直視太醜了,如果這樣出去,即使不會嚇死人,也將讓看到的人立馬嘔吐不止,如果是被小孩子看到怕是真的會被嚇著了,即使是被路上的狗看到了,那狗也將被嚇的對他沒完沒了的追著哇哇叫個不停追著咬個不停。

老叫花子見東方伊人很難為情的樣子,半天都沒有要去幫忙弄一下,老叫花子又道:“丫頭,你不去幫那混小子,難道要我老叫花子去嗎?你看我老叫花子笨手笨腳的能擺弄的好嗎?”

楚在天倒是無所謂,畢竟,他原來的那個世界,男女之間,倒是相對的開放不以為意的多。

東方伊人無奈,只能靠近楚在天,伸手,將他臉上的麵皮輕輕的揭下來,再將其重新貼上去。

四目對視,甚至,都能感知到彼此的呼吸氣息,東方伊人故作沒有在意,心卻頓時噗通噗通跳動的不自然起來。

“前輩,你看,貼的歪了嗎?”

東方伊人讓老叫花子也看看。

“還是丫頭心靈手巧.”

老叫花子笑眯眯的,很是滿意。

東方伊人將銅鏡拿給楚在天自己看看,他接過東方伊人手裡的銅鏡仔細的看了看,道:“還行.”

楚在天放下銅鏡,看著東方伊人若有所思,他接著說道:“老叫花子,你叫我染髮,叫我貼上面皮,我都照做了,我覺得,伊人也該捯飭一下.”

老叫花子點頭,贊同楚在天的想法,既然仇家將找他們尋仇,會調查他們的下落,追蹤他們的下落,即使,楚在天將自己偽裝的很好,可是,他身邊的那位極美的女子,如果不去偽裝一下,怕是也難以躲過那仇家勢力的耳目。

“我要怎麼裝扮啊.”

東方伊人也覺得楚在天說的挺有道理,如果要很好的隱匿自己的行蹤,東方伊人也必須進行一些必要的偽裝裝扮。

“女扮男裝,他們要找的仇家是一男一女,如果說,伊人改頭換面成女扮男裝,那他們就算是踏破鐵鞋,也找不到我們。

楚在天卻在東方伊人那鼓鼓的胸脯前將眼神停留片刻,正被東方伊人看到。

“楚在天,你看哪呢.”

東方伊人又氣又羞惱。

“不是,伊人,你別誤會,我們不是想你女扮男裝,可是,那,那,那怎麼,才能不被人一眼就看出你是假冒男子呢.”

楚在天吞吞吐吐說的是採用什麼法子,才能將她那鼓鼓的胸脯給瞞天過海遮掩過去。

對於這個問題,只能是兩個年青人自己去想辦法,去試著解決問題,老叫花子自然是不好獻計獻策了。

如果楚在天都沒有想到法子,東方伊人自然也難以在一時半刻的想出切實可行的好辦法的,而且,東方伊人即使就算想到了什麼好的法子,她自己畢竟是個芳華女子,又怎麼好意思說出來跟楚在天商量呢。

“嗯,好,有了.”

楚在天心思流轉,靈機一動,他疾步走出東方伊人的房間,回隔壁自己的房間去。

“混小子腦子靈活,這事,老叫花子可幫不上什麼忙,老叫花子先回自己的房間嘍,你們好了,再喊老叫花子一起跑路,跑路嗎?就得趁著夜黑風高.”

老叫花子識趣的拄著竹竿,回了自己的房間。

楚在天拿了一件自己過去穿過的白衣,再次回到東方伊人的房間,對她說道:“伊人,你將那稍微緊點,再將我給你的穿上,保管沒有人會看出你是一個女子.”

楚在天讓東方伊人將內衣穿的緊些,然後,再將自己給的寬鬆袍子穿上,那鼓鼓的胸脯的問題便就徹底的解決了。

“嗯.”

東方伊人羞的白皙的臉都紅了。

“我出去,你現在就換上,讓我看看,如果不成,我們再想法子.”

楚在天說完走出東方伊人的房間,隨手將門關嚴實,背對著房間門,然後,便是等在門前走來走去的。

“好了嗎?我進去了.”

楚在天衝門裡喊話。

“沒呢.”

東方伊人的聲音,從她的房間裡傳出來。

又過了一會。

“好了嗎?”

楚在天道。

“沒呢.”

東方伊人的聲音再次從房間傳出來。

“又不是脫光了乾點什麼,怎麼這麼久,不就穿個外衣嗎?”

楚在天站在門口自顧自的自言自語。

“楚在天,你亂說什麼.”

東方伊人可是九鏡上品修士,雖然說,她的九鏡上品,不能跟這個大陸的修士相提並論,但是,她的聽覺,也是遠遠的超過凡人的,楚在天自言自語,雖聲音不大,可是,東方伊人仍然可以聽的一清二楚的。

“不管了.”

楚在天一用力,房間的門,則是吱呀一聲被開啟,他反身,隨手從裡面關上房間的門,看到東方伊人端莊的坐在那裡,道:“你都穿好了,怎麼說沒有穿好啊,害的我在外面瞎等.”

“那,太大,不好看.”

原來,東方伊人是因為自己穿上楚在天的白衣又大又肥,著實不好看,所以,即使早都穿好,也遲遲都沒有告訴楚在天她穿好了,就是不想讓楚在天看到她穿的不好看的樣子。

“還行,伊人,你站起來,轉個圈,給我看看.”

楚在天憋住笑,一本正經的要東方伊人站起來轉圈給他看看。

東方伊人還真從凳子上起身,走到桌子旁邊的空地,轉個圈子給楚在天看,還不忘抱怨道:“是不是很醜啊.”

看來,世間沒有哪個女子不愛美的。

“不是醜,是安全.”

楚在天笑著道。

“哼,我知道你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但,我心情好,不跟你斤斤計較.”

東方伊人因為穿的是楚在天曾經穿過的衣服,所以,她心裡莫名的有心女兒家獨有的小心思,如果不是楚在天穿過的衣服,她穿著又大又肥早都脫下來丟一邊。

東方伊人又重新換了男子的髮型款式,望著楚在天,道:“小天,看,你還能看出我是女子嗎?”

楚在天只是望了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以為自己是電影中的女主角?只要是換個髮型,那男主角就睜眼說瞎話稱兄道弟的.”

“小天,你說什麼,什麼電影,什麼女主角,男主角的,我怎麼都沒有聽說過啊.”

東方伊人不解的道。

“你不懂正常,那是我的家鄉話.”

楚在天道。

“哦,我問你呢,看的出來嗎?”

東方伊人再次問楚在天能不能看出她是女子。

“伊人,你看我眼睛瞎嗎?”

楚在天道。

“瞎.”

東方伊人沒好氣的道。

“只要沒有瞎的,一眼就看出你是女子,你換了男子的衣服,那裡也擺平了,髮型也男款,可是,你的臉,一看就是女子,我想說的就是,只要你的臉不變變,你就騙不了人,別人一看,就看你就是個女子,明白了吧.”

楚在天道。

“也是啊,小天,那怎麼辦啊.”

東方伊人道。

“你豬啊,真夠笨的,你看看我的臉,就知道該怎麼辦了.”

楚在天用手指指自己的臉皮,意思一目瞭然。

“什麼?不要了吧,太醜了.”

東方伊人看著楚在天臉上貼的人皮面具又老又醜,她是女子,又那麼的愛美,自然不想將一張醜的可以的人皮面具貼在自己的絕美臉上了,其實,當楚在天跟她說,只要她的臉沒有變化,她就能被一眼認出是女子時,以東方伊人的冰雪聰明,自然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像楚在天那樣也貼一張人皮面具到自己的臉上來,就不會被認出是女子。

“伊人,如果你真不喜,我們索性不這麼麻煩了,光明正大的,誰來尋仇,我就殺誰,倒也簡單幹脆,我也不喜搞的如過街老鼠東躲xz的.”

楚在天眼露殺機。

“小天,我自己貼不好,你幫我啊.”

東方伊人將為楚在天準備的十多張人皮面具全部拿出來,然後,她就仔細的從其中挑了一張比楚在天臉上那張年青好看的人皮面具,將其遞給楚在天。

楚在天伸手從東方伊人手裡接過人皮面具,非常仔細,認真的將去貼在東方伊人的臉上來。

“現在才是如假包換的爺麼.”

楚在天欣賞著自己幫她貼好的人皮面具。

東方伊人拿起銅鏡看了半天自己的臉,又看看楚在天臉上的那張人皮面具,心裡才好過許多。

楚在天和東方伊人走出房間,來到老叫花子的房間門前,敲門半天,也沒見房間內有任何的動靜。

啪!楚在天一腳踹開老叫花子房間的門,魔兵緊握,東方伊人緊跟其後,也進了老叫花子的房間裡來。

楚在天渾身驚的冒冷汗,他雖不喜自己的這個師父,可是,也不想自家師父因為自己而出事啊。

楚在天踹開門,看到老叫花子的房間裡空空的,老叫花子沒有在房間裡,他反倒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不用找,老叫花子肯定是在一樓客廳喝酒.”

楚在天和東方伊人一前一後順著樓梯下來。

……就在老叫花子從東方伊人的房間走出來,他說是回自己的房間,可是,他根本就沒有回房間。

他卻是悠然自得的出現在另一個地方,即坐在趙衰家的堂屋房頂上賞著天邊的雲喝著洋河美酒。

“我老叫花子老胳膊老腿的,還是個三條腿各有所長的老不死,今晚特意過來跑一趟,為的就是給你們八大家那些還沒死,還能張口喘氣的烏龜王八蛋帶去話,這家人,不能動,得讓他們活.”

老叫花子的話,還在夜晚的月色中迴盪繚繞,可是,他卻從趙衰家堂屋頂消失不見,簡直是來無影去無蹤。

原來,趙衰在楚在天的威脅下,先後領著楚在天去了八大家族,現在八大家族的族中子弟,陸續的從修仙門派趕了回來,又是在他們老祖的親自駕臨之下來到趙衰家,他們打算先是問那個白髮挨千刀的混蛋現在在何處,之後,自然是將趙家一家殺死絕。

“老祖,我們八大家族難不成還真怕一個老叫花子嗎?難道還真要因為老叫花子的一句話就不動這個姓趙的一家了,我們家族百餘口慘遭毒手,可是這個姓趙的親自領過去的.”

葛家的一個從宗門返回的族中子弟憤憤不平的對身邊的家族老祖說道。

啪!那黑袍老祖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那名說話的小輩臉上,在其臉上留下五指血痕指印,寒聲道:“這家人如果被殺,你也去死.”

這名小輩不敢在吭聲半句。

八大家族的老祖帶著他們族中的修仙子弟陸續的遁走,趙家的上空,剎那之間陰沉沉的恐怖殺氣煙消雲散。

趙衰自從回來,就火急火燎的催促老婆趕緊簡單的收拾些細軟,然後,就是打算帶著父母妻兒趁著夜色遠走他鄉。

趙衰心知肚明,儘管那個白髮年青人沒有殺他,可是,那隱藏在八大家族暗處的老祖和那些去了修仙門派的族中子弟,又怎麼會饒得了他這一家子,畢竟,趙衰非常的清楚,那八大家族被血洗,可是他趙衰領著那個白髮年青人一家一家子去的,讓那個白髮年青人對其大開殺戒的。

然而,他趙衰只是跑出院子撒尿,便看到一個頭戴斗笠的紫衣人,懷中抱著兵刃站在家門口五米遠的大槐樹下面。

趙衰心裡咯噔一下,他心如死灰回到堂屋,癱坐在長凳子上,雙腿顫抖,拿杯子的手都哆嗦。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房頂傳進來,然後,趙衰跑出院子,那大槐樹下面的紫衣人居然消失不見了。

“我的個乖乖,我還常常自詡老江湖,原來,我趙衰也只是個井底之蛙,世界大著呢,不僅只有八大氏族豪門暗處有人,那個白髮年青人背後的人,才是真正恐怖的存在,婆娘去前屋跟爹孃說一聲不走了,讓二老放心帶著靜兒丫頭睡覺,婆娘你也趕緊回來,老子上床等著你.”

趙衰道。

“死鬼,就你能,又活過來了,死鬼你那手臂還能折騰嗎?”

婦人笑著罵道。

“又不折騰手臂,怕個卵啊,婆娘,今晚你出招,老子負責接招,等老子手臂傷口康復,老子再好好的出招折騰折騰.”

婦人到前屋只是簡單的跟父母說了句,然後便回來了,趙衰鬥志昂揚的看著自己婆娘爬上床來。

直到現在,楚在天和東方伊人還不知道的是,就在楚在天對八大家族一家一家大開殺戒過程中,一直有老叫花子暗中在為其保駕護航,如果不是老叫花子一天的保駕護航,楚在天在大開殺戒八大氏族豪強時,那些隱身在暗處的各家老怪物又怎麼會袖手旁觀無動於衷呢,不過是八大氏族豪強那些隱身的老怪物恐懼這個老叫花子,老叫花子將他們壓制的老老實實的,只要任何一位老怪物膽敢跳出來,下場就是立刻被老叫花子形神俱滅,老叫花子弄死他們,簡直比捏死螞蟻臭蟲蚊子蒼蠅蟋蟀蛐蛐還要容易千百倍。

就在楚在天和東方伊人下樓來,那老叫花子又是坐在一樓客廳邊喝酒邊眼睛盯著一本泛黃的古籍目不斜視。

“走了.”

楚在天和東方伊人走到老叫花子身後,楚在天用手指戳戳老叫花子的後背,低聲提醒了一句。

“啊,混小子和丫頭跑路,還要帶上老叫花子啊,老叫花子三條腿可不好使,混小子你就不怕老叫花子路上連累你們和拖你們的後腿啊.”

老叫花子啜一口美酒低聲道。

“廢話真多,走了.”

楚在天沒好氣的道。

老叫花子將碎銀子放在客桌上,站起來,握起靠在桌邊的竹竿,東方伊人搭手扶著老叫花子胳膊一併走出這家酒樓。

楚在天則是走在前面。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夜空中的寒星

空白暱稱

他的三十五歲

希釉

今世為仙

悲傷小地瓜

以靈之力

圖南有點懶

穿成乙遊反派,魔女她一心搞事業

山雨寒

柯南里的不柯學偵探

霞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