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帝國的皇帝戰人間,有一子一女,子即是太子戰心,女則是小公主戰黛黛,由於秦帝只有一個皇子,自然就不存在‘九子爭儲’的天家苦惱,至少暫時沒有。

幾個月前,秦帝又藉著‘莫須有’的謀反名義,將自己的四個哥哥殺掉,這不僅鞏固了中央集權,同時也徹底的消除了他的心頭疑慮,尤為關鍵是,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名正言順’的與他的唯一兒子爭奪帝位的‘合法’繼承權。

當年的戰人間,可謂是對戰家未有寸功,卻能在最終,從他那戰功卓著的五個哥哥那裡順利的接過帝位,君臨天下,看似是一個天大的餡餅砸在他的腦袋上,其實,只有戰人間自己心知肚明,他都為帝位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哪些冷酷準備,只是,正是因為當年,他的五個哥哥最終將帝位讓給他,所以,導致了他的那些冷酷的‘鴻門宴’式的準備沒有派上用場罷了。

當年的戰人間,儘管年青,儘管在五個哥哥眼裡,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好少年,好弟弟,但,真的是這樣嗎?如果是,後來的他,即便五個哥哥拱手相讓的帝位讓他得到,後來的十多年,又真的能穩穩的,巋然不動的坐在那個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的龍椅上嗎?穩坐江山的秦帝戰人間,一方面在為吞併天下積極的高築牆廣積糧整軍擴軍,一方面又在‘蓄意’的幫助兒子培養自己的東宮勢力。

秦帝戰人間深懂‘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真諦,他所以‘蓄意’的伸出一隻看不見的手幫助自己的兒子扶持自己的勢力,就是在實踐中鍛造自己的兒子。

秦帝戰人間深怕自己的兒子,因為自己的太子位坐的穩如泰山,根本不會有誰會跟他爭奪太子位,而懈怠和荒廢了自己的鬥志,變的平庸起來。

秦帝戰人間的帝位是怎麼來的,而他戰家的天下又是怎麼來的,難道不是‘順應大勢,能者居之’嗎?天命,不過是扯淡,難道不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秦帝戰人間正在醞釀一個磨礪自己兒子的計謀,而這個計謀,如果展開,就連秦帝本人都難以預料其最終的結局是意料之中還是意料之外。

就如今日的東宮宴,看似,那只是小公主為了給陸盼盼‘賠禮道歉’,藉著太子的寶地設下的一個朋友之間的簡單聚餐,可是,被御書房的秦帝戰人間得知後,卻有了不同的醞釀考量。

中午時分,陸盼盼,郭成德,陸子遜,沈康,沈小君,程鵬,上官雪,秦忠,苗華皆是成群結隊的進宮來。

陸盼盼歡天喜地的將大家介紹給太子和小公主認識,太子戰心倒是風度翩翩,不失其天家當朝太子的威嚴做派風度。

可是,小公主就顯得靦腆,不適的多。

小公主自從認識了楚在天,之後,才因為楚在天,認識了楚家大院的一眾的人,現在卻突然有很多生面孔出現在她的面前,還規規矩矩恭恭敬敬的向她行大禮,她確實一時之間難以適應。

“黛黛,我和他們都很熟的,都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今天我就自作主張將他們都招呼來宮裡看望你和太子殿下,沒有不高興吧.”

陸盼盼道。

“盼盼,你該事先跟我說一下,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戰黛黛輕聲對身側的陸盼盼嘟囔道。

“你是公主,又是在太子的府邸,你要準備什麼啊,嘻嘻,黛黛,你不會怕見生人吧,沒事,一回生二回熟的.”

陸盼盼向小公主吐吐舌頭,做個鬼臉。

“哦,哪個是沈康,哪個又是高飛.”

小公主好奇的道。

雖然說是赴宴,但是,禮數卻不能免俗,男女是被紗帳隔離開的,當然了,男男女女的嬉鬧說話聲,雙方都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的。

“那,就他啊,就太子下手座位上第一個,那那那,他現在正端起酒杯敬太子酒的,那個,他就是沈康.”

陸盼盼眼睛都要飛出眼眶了,如玉的蔥指直直的指向沈康落座的方位,即使有一道朦朦朧朧的白紗帳擋格在中間,但,依舊可以看到沈康那正襟危坐一表人才的大概輪廓。

“真帥!”

陸盼盼情不自禁的嘟囔一句。

“盼盼,羞不羞啊.”

上官雪取笑道。

“小雪,你愛慕太子殿下,別以為自己藏著掖著,自以為捂的嚴嚴實實的,就沒有人知曉,嘻嘻,我們誰不知道啊,還取笑我呢,你那媚眼,不是一直向太子的方向拋嗎?”

陸盼盼反取笑道。

“陸盼盼,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顯然,上官雪的心思被陸盼盼說破,她是既憤怒又羞怯。

陸盼盼卻不以為意的壞笑著,接著,她對旁邊的沈小君笑著說道:“小君,早上我進宮,在城北門遇到上官男,他得意洋洋的對我顯擺炫耀著,昨晚他送給你一個香囊,你開心的收下了,快快,小君從實招來,昨晚你們是不是私定終身了.”

“陸盼盼,你就愛胡說,我哪有.”

沈小君羞憤交加的連聲道,如果不是在宮裡太子府邸,說不定,沈小君就衝過去打陸盼盼的當眾胡言亂語了。

“小君,我也是聽上官男說的,你就是發火,也不該衝我啊,你要怪,也該怪上官那個鼻涕蟲啊,我只是聽說,又不是我造謠啊,小君,你可別說我說的,以我們對上官鼻涕蟲的瞭解,如果你去找他,他也肯定打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說的,他一直就是那樣的人.”

陸盼盼一本正經的扯謊道,卻心道:“鼻涕蟲,嘿嘿,誰叫你早上故意讓禁軍出我的醜,嘻嘻,不好意思了,我就對不起了,你就等著小君去好好好的收拾你吧.”

小公主聽的是一愣一愣的,甚至,都插不上話,這群青春少女在一起嘰嘰喳喳的相互擠兌相互揭發對方的小秘密,一邊吃著盛宴,一邊嬉嬉鬧鬧不停。

小公主坐在幾人的中央,卻顯得格格不入,只能時而用眼神和說話的女子會心的一笑以示客氣禮。

這還是小公主第一次和這些三公九卿家族的小姐歡聚一堂,小公主感到非常的震驚,原來這些宮外的小姐私下什麼話題都敢談論,還能做到習以為常。

小公主一直生活在深宮,即使趙佳人是她的朋友,可是,她們倆卻很少相互之間談論女兒家的情思愛戀之事。

今日,小公主算是大開眼界了,尤其是她認識了陸盼盼,而陸盼盼又不客氣的將她的那些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都招呼進宮給小公主認識。

直到此時此刻,小公主才明白,原來宮外大家族的小姐,不但懂得規規矩矩,而且,也會適宜的跳脫出規規矩矩,展露出真性情的一面。

“原來喜歡誰,是可以大膽的說出來的,不必一直深藏在心底的,有朋友,真好.”

小公主心道。

小公主這邊午宴到大半時,她們也都和小公主熟練起來,彼此都開始放的開,她們開心的吟詩作對子,甚至,翩翩起舞,皆是在一片歡樂中,小公主也開始和她們融為一體,也終於放的開‘瘋瘋傻傻’般參與進來了。

吟詩作賦,翩翩起舞,歡樂鬧騰在一起。

但,太子那邊就冷清的多,幾個年青人在一起規規矩矩客客氣氣彬彬有禮的,從他們的坐姿,到言談舉止,皆是符合儒家的仁義禮智信,符合儒家的君為臣綱,個個都如同是被長年累月雕刻的他們父輩的更新升級新一代官場二代。

顯然,這些三公九卿的子嗣,皆是被他們的父親刻意的打磨的,已經很有官場的一板一眼。

東宮宴持續三個多時辰,小公主這邊的幾個女子皆是瘋瘋癲癲般嬉嬉鬧鬧的離開太子府,而太子那邊則是不失任何儒家禮教,尤其是不失儒家的君臣之大禮,他們都恭敬有佳,不逾矩的離走出太子府有序的離開皇宮。

宴席散了,他們都走了,小公主在侍女小蕊的陪伴之下,也向自己的偏殿過去,宴席散了,小公主突然之間有些落寞的孤獨感。

“主兒,楚公子今個沒有來,你是不是很失落啊.”

侍女花小蕊輕聲細語道,顯然,侍女看出了她主兒的心思。

“嗯,在師父的心裡,他的朋友,只有五楚,又怎麼會來呢,師父在意的,也只有楚楚姑娘,從小到大,我想要的任何東西,父皇和哥哥都能給我弄來,唯獨感情,是他們都無能為力的,我自己也沒有任何法子,我就是公主,又能有什麼法子讓師父喜歡我呢,沒有,真的沒有法子.”

小公主失落的道。

“主兒,可以請陛下賜婚啊.”

侍女低語安慰道。

“那樣師父會不高興會難過的,如果師父不開心,會難過,我又怎麼會開心呢,不會的,還是不要了.”

小公主道。

戰心太子換上一身簇新的裝束,便在貼身小太監的陪同下,去面見他的父皇,楚在天上午請他向皇帝借調人手的事,他還沒有將其辦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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