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魔天天主聶聽邊戰邊橫移過去,以他和冥天天主竇念念的默契,真的無需多言,聶聽的想法是想自己去替換竇念念,或者,兩人一起對殺四人,隨便一種情況出現,都將減輕竇念念的一些壓力。

冥天天主竇念念當然心知老戰友的心意,只是,他們都在賭,其中賭也包括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

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賭的是冥亡荒的黑暗天,巫天,黑暗天,這三天的天主不會棄整個三天的所有人的性命於不顧跑來救援冥魔兩天的勢力。

現在,整個天下的修行者,都是熙熙攘攘的朝黑暗天殺過去,他們為了各自的企圖,那是佛擋殺佛。

帝國方四位帝鏡強者賭的是黑暗天,巫天,彼岸天,他們各自的天主不會救援路上冥魔兩天的勢力。

帝國方四位帝鏡強者也考慮到,即便是他們有馳援,只要不是三位帝鏡強者馳援,其他的弟子過來,不過是一併陪葬。

既然帝國方四位帝鏡強者賭定了那三位天主不會趕來馳援助戰,他們方才不急著出手,方才有上半夜的六位帝鏡強者之間各自站在一座斷掌峰之巔說說話聊聊天敘敘舊看看月亮望望星星。

那冥和魔兩天的天主賭的和帝國方賭的恰恰相反,他們默契的認為,黑暗天,彼岸天,巫天,這三位老戰友,他們是一定會來,而且,其他弟子,不會來的。

魔天天主想的是在戰中等待那位老戰友的及時出現助戰,可是,冥天天主想的卻更加的偏激,或者說的更具體一些,冥天天主竇念念的做法更加的冒險。

當帝國方三位帝鏡強者朝竇念念轟擊過來時,他不是避其鋒芒,也不是操控天地元氣硬抗,而是武動修為結印出一個牢式的元力能量陣。

這樣的陣,暫時的外面的對手難以傷到他,可是,他也就被困在陣內了,真的是進去容易,想出來,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三位帝鏡強者看到對手結印出元力能量陣,他們想的是,對方是要用元力能量陣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助戰的及時趕來。

三位帝鏡強者賭的是不會再有帝鏡強者過來馳援,其他的弟子即使及時趕到了,也不過是炮灰罷了。

而且,他們想,既然他作繭自縛,那就讓他和他結印的元力能量陣一起灰灰湮滅。

當魔天天主聶聽看到自己的老戰友將自己困在陣內,他的心不禁咯噔一下,脊背一陣寒意冒出。

魔天天主聶聽只是看了一眼老戰友將自己困在陣中,他就清楚了,他的老戰友又將他們的賭注押的更大了。

魔天天主聶聽看到老戰友很快將被炸的屍骨無存,他頃刻暴起狂爆的修為,他一掌出,轟隆隆。

燕帝身後的一座斷掌峰被轟擊的先是出現一個幾仗大小的手印,頃刻之間,整座斷掌峰搖搖晃晃的像是一個喝醉的大漢轟然倒下。

“你終究是怒了.”

燕帝國皇帝心道。

絕世高手之間的生死決殺,別看相互之間轟戰的時刻爆炸出轟隆隆的轟鳴,時刻的有斷掌峰轟然倒下,時刻的有幾仗寬幾仗長几仗深的大坑被轟造出來,但是,他們之間的戰,他們的心態,他們的心境,就像是幾位老翁在釣魚,每個人的心境都是心靜如水的,絕世高手之間的血戰,打的是實力戰,打的是心戰,打的是細節戰,打的心態,打的是心境戰,總之打的是綜合實力戰。

誰不能做到在戰中心靜如水風輕雲淡,誰就將犯錯。

燕帝燕建和魔天天主聶聽戰了超過一刻鐘了,聶聽的怒,他能理解,畢竟,再有一些時刻,那冥天天主竇念念將和他的陣一起被炸的屍骨無存灰灰湮滅。

燕建趁著聶聽一怒暴露的破綻,他虛掌遞出,實掌後發先至,看似輕輕的按印在聶聽的胸前,可是,他所蘊含的裹挾的魂力力量足以將一座斷掌峰轟擊的頃刻之間炸開的四分五裂轟然倒下。

燕建的一掌輕輕的按印在聶聽的胸前,頃刻,他的掌如同按印在軟綿綿的海綿上,先是朝聶聽的身體內收縮了進去,之後,又浮出。

就在燕建那一掌按印在聶聽的胸前進出如彈性時,聶聽胸前的骨頭髮出‘七尺咔嚓’的斷折粉碎之聲。

聶聽看似因為憤怒暴露出了一個被燕建轟擊的機會,其實不然,那是聶聽故意為之,就在燕建的一掌按印在聶聽的胸前同時聶聽的一掌也同時同刻的按印在燕建的胸前。

聶聽是掌帝,他的一掌轟碎一座斷掌峰如同用手碾死一隻螞蟻那般容易,燕建胸前發出‘七尺咔嚓’的骨碎骨折脆響。

燕建和聶聽都是九鏡的強者,按照道理來說,以他們的半世修為和境界,不該有這樣的同歸於盡的打法,然而,聶聽就這樣幹了。

聶聽先是以怒騙之,再故意賣一個破綻過去,那燕建等的就是對手的一個出錯,他豈能放過這樣的看似千載難逢的擊殺對方的機會。

而且,關鍵是,燕建千算萬算也算不到聶聽會甘心故意受他一掌作為誘餌,更想不到,聶聽這似乎是要和他同歸於盡的戰法。

這樣的戰法,根本不符合他們的身份和地位境界,要知道,越是這樣的絕世強者,他們越是比其他的人要更加的惜命。

聶聽的故意賣一個破綻給對手燕建,又以自身受一掌作為誘餌,對手成功的轟擊他一掌,他也成功的轟擊對手一掌。

這時燕建電光火石間一掌出,又以蘊含排山倒海的掌力再次的轟擊在聶聽的胸前,聶聽呢,他豈能錯過這樣的機會,也是將蘊含排山倒海般的掌力同時同刻的轟擊在燕建的胸前。

燕建身不由己的被震彈飛了出去,幾大口鮮血狂噴。

聶聽身不由己的被震彈飛了出去,幾大口鮮血狂噴。

燕建,聶聽,這兩位帝鏡絕世強者相互轟擊,如果有天下修行者看到這慘烈的一幕,定然是看的熱血沸騰且看的驚心動魄。

聶聽燕建不愧都是修為絕世的帝鏡前輩,雖然他們各自嘴裡狂噴鮮血,但是,他們都一臉的平靜。

甚至,就在兩人對轟之時,各自臉上除了難以控住的蒼白痛楚浮現在臉上,其他的,沒有任何的不同,而且,在他們彈飛出去時,各自都又快速的恢復了平靜的神情。

至於說,他們各自傷的多重,只有他們各自清楚。

這兩掌如果是轟擊在九鏡之下的修行者胸前,將無一能活者,然而,他們卻只是狂吐幾口血,彈飛出去。

就在兩大帝鏡強者掌力對轟,就在兩大帝鏡強者身不由己的被對方的掌力震彈飛出去且狂噴鮮血時,那帝國方的三位帝鏡強者看的各自都皺眉,那被困在自己結印的元力能量陣中的冥天天主竇念念無奈的嘆息一聲。

陣中的冥天天主竇念念心道:“押上我一個人的老命即可,你何必如此呢.”

就在這時,就在這時的元力能量陣即將自爆即將爆的陣和裡面的竇念念粉身碎骨灰灰湮滅時,被燕帝掌力轟擊陣的彈飛出去的魔天天主聶聽就在虛空,突然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長虹,眨巴眼睛的時間,只聽轟的,他一掌已經按印在神天聖殿天主唐蒙的後背,也就是這時,準確的說,是在魔天天主身化長虹又出掌轟擊在神天聖殿天主唐蒙的後背同時彷彿是從天而降的三道殘影,三道長虹即逝。

“轟!”

“轟!”

“轟!”

“啊!”

就在聶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一掌轟擊在神天聖殿天主唐蒙的後背同時,從黑暗天的方向,同時同刻的出現了三個絕世強者。

他們分別在同時同刻將他們的掌力恰到好處的轟擊在孤竹帝國皇帝滕酈的後背,魂天聖殿的天主莊無為後背,神天聖殿天主唐蒙更是同時受了兩掌。

那孤竹帝國皇帝,魂天聖殿天主,神天聖殿天主,他們三位,正在不遺餘力全力以赴的朝冥天天主竇念念結印的元力能量陣內輸灌異種能量呢,同時呢,剛才一息之間,他們三位確實分心走神了。

最關鍵是,他們賭的是黑暗天,巫天,彼岸天的三位天主絕對不會不顧那三天的安危千萬裡的趕來馳援助戰參戰。

事實證明,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都錯了,說的更具體些,他們都賭輸了。

不錯,剛才彷彿如同從天而降的三道殘影正是黑暗天天主楚不凡巫天天主烏黑涯彼岸天天主王亞輝。

其實,三位早就到了,只是他們各自封印了自己的恐怖修為,在高高的一處冷眼旁觀,時時刻刻的尋找著一擊必中的戰機。

對於冥亡荒的五天天主來說,他們沒有時間和帝國方的四位打持久戰打消耗戰,因為,西面的冥亡荒的黑暗天需要他們時時刻刻都在,他們耽誤不得。

他們之所以來,也是抱著賭一把的決心。

處於絕對劣勢的冥亡荒五天勢力,對於他們來說,如果此局要贏,能贏,沒有一個賭棍的冒險心態是將必死無疑的。

所謂的力挽狂瀾,難道不是十足的賭徒的冒險嗎?冥亡荒西面的黑暗天,巫天,彼岸天這三天的天主幾乎是和東面的冥亡荒的魔天和冥天的修行者同時上路的。

彼岸天天主王亞輝為了此行,他直接的將自己的本命物自己幻象留在黑暗天后山雪涯那裡監督楚在天勤奮修行。

在來的路上,天主王亞輝身不由主的嘴裡噴血,他知道自己的本命物被強者轟毀,那楚在天可能有難。

但是,就算他們三位天主即刻回去也來不及了,既然如此,他們便繼續朝東面行走,但願不要到頭來兩頭都是空。

還好,這一局,他們冥亡荒又破局重生,不但救下魔冥兩天近百修行者,現在還重創帝國方四位帝鏡強者。

當帝國方三位帝鏡強者被轟擊的退飛出去,陣中的冥天天主竇念念即刻破陣橫移而出。

“轟隆隆!”

儘管那陣頃刻自爆,卻也沒有到能轟傷竇念念的能量。

這時帝國方四位帝鏡強者全部受傷,且其中魂帝燕建和神帝唐蒙皆是重傷,而冥亡荒的五天天主除了聶聽重傷,其他四位,皆是戰之無礙。

現在的強弱局勢立刻轉向,開始時,帝國方佔絕對的實力勢力優勢,經過心算賭戰之後,現在是冥亡荒佔絕對的實力勢力優勢。

“你結印自困陣中,你故意賣個破陣對轟重傷,皆是在賭他們三位能及時的趕到,你們在給他們創造一擊必中的戰機.”

魂天神殿天主莊無為冷漠的道。

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是一切都如水落石出,冥天天主竇念念作繭自縛的將自己困在陣中就是要消耗帝國方的三位修為力量等待可能的變數的及時出現,魔天天主聶聽故意賣破綻以同歸於盡戰法一方面是等待變數一方面也是要使得帝國方那三位一息之間的分心走神,給變數出現時創造出一擊必中的戰機。

這樣一環扣一環的心算,如果有一步沒有按照心算的發展,那麼,冥魔兩天天主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以時間算,你們不可能知道有救援參戰.”

孤竹帝國皇帝道。

“你們是賭,賭的是他們不會趕來,我們倆也在賭,賭的是他們一定會來,我們倆在戰中做的不過是給他們一擊必中創造戰機罷了.”

魔天天主聶聽道。

“你們竟然拿自己的命去賭他們會來.”

神天聖殿天主道。

“你們是絕對的強者,我們是絕對的弱者,我們如果想贏,就得拿命去賭,否則必輸必死.”

魔天天主聶聽道。

“我們走!”

黑暗天天主楚不凡道。

“哦,對了,還是告訴你們一聲吧,你們的那些弟子全部被我殺光了.”

彼岸天天主王亞輝淡淡的道。

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聽後一臉的冷漠。

冥亡荒的五位天主一步跨出百丈消逝在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眼前。

雖然說,帝國方的四位強者皆是受傷,但是,冥亡荒的五位天主要真的殺死他們,確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且,如果不及時離開返回黑暗天,他們也擔心在與之血戰中再出現變數,帝國方能耽擱消耗犧牲的起,可是,冥亡荒不能。

他們想,冥亡荒的黑暗天那裡的安危,比起這裡帝國方四位的性命要重要的多。

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眼睜睜的看著冥亡荒的五位強者從他們各自的面前從容離去,他們都是五味雜陳的。

這戰,這局,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會以這樣的方式草草收場,但是,他們依然樂觀其事,畢竟帝國方就算沒有他們四位帝鏡強者,起碼還有至少十六位帝鏡強者,而他們,最多不過五六個帝鏡強者罷了。

此戰,此大局,他們依然是運籌帷幄且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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