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天天主聶聽和燕帝燕建戰於這片斷掌峰之間,雖然說,魔天天主聶聽看不到冥天天主竇念念和其他三位帝鏡強者決戰如何,但是,聶聽是九鏡的巔峰修行宗師,他都能將方圓萬千仗之內的天地元氣在一息之間將其集結成自己的殺力,他豈能感知不到冥天天主竇念念現在戰的如何呢。

冥天天主竇念念和帝國方三位帝鏡強者血戰,不管是竇念念,還是帝國方的三位帝鏡強者,他們武動出的修為,皆是最強悍最強橫最巔峰的轟擊。

這是一場生死之戰,絕對不是高手之間打的友誼賽,都是存著殺死對方的念頭,特別是帝國方,現在他們是四打一,他們既然這樣不對等的出戰,就是要殺死對方。

竇念念同時一人和三個帝鏡強者對殺,他根本不可能再留任何的後手,更不可能隱藏實力。

因此,在冥亡荒的斷掌峰六位帝鏡的強者,他們各自都外放著恐怖的修為氣息,他們無需去觀看任何一個修行者,便能透過他們各自外放的修為殺戮氣息,判斷出他們現在的狀態如何。

魔天天主聶聽一邊和燕建決戰,一邊感知著冥天天主竇念念外放的氣息,隨著時間的流逝,聶聽也越來越感知到冥天天主竇念念的氣息開始變的微弱,他更是清楚的感知到,冥天天主竇念念對於天地間元氣的駕馭控制相比於之前確是弱了許多。

魔天天主聶聽不用去親眼看,他都清楚,此時正在和帝國方三位帝鏡絕世強者決殺的冥天天主定然是受了不輕的內傷。

風颯颯,星滿天,月皎潔,此時的這片斷掌峰天地之間的夜之空天雷滾滾,那不是真的天雷,是幾位帝鏡強者戰之引動的天地虛空發出的轟鳴之巨響。

魔天天主聶聽知道冥天天主竇念念身受重傷,他卻不能像其他的一般修行者那樣暴怒失去理智,他更沒有更強大的實力去支援竇念念。

和魔天天主聶聽決殺的是魂帝,他的修為,和聶聽伯仲之間,在絕世高手和絕世高手之間的生死之戰,輸和贏,往往是在一念之間。

魔天天主和燕帝燕建決殺,他們一直沒有勝負沒有輸贏沒有甚至都沒有受傷,但是,他們誰都清楚,只要對方有一絲的分心,一絲的不全力以赴,即便是一念之間的分心,也將落敗。

絕世高手和絕世高手之間決殺,他們在絕對的實力戰力上甚至是身體狀態上皆是最佳時,他們如果要想贏的對方一招半式甚至是殺死對方,唯一的機會便是在與之血戰中有超乎凡人的耐心意志去等待等待什麼,是等待對方在決殺中有彈指間的走神分心,趁著對方在幾乎可以忽略時間的極其短暫的時間內的分心走神抓住其機會將其擊敗或者擊殺。

像魔天天主聶聽和燕帝國皇帝這樣的都是九鏡巔峰大修行宗師,他們皆是對戰之有著半世的豐富經驗,不是剛出道的修行菜鳥,他們的心智,他們的心境,皆是如他們的修為那樣高不可攀。

兩位帝鏡強者,任何一方想結果對方的性命或者打敗對方,真是談何容易。

所以說,儘管魔天天主聶聽感知到了冥天天主竇念念的外放的修為氣息開始激烈的不穩定,聶聽感知到的冥天天主竇念念外放的修為氣息如同一顆心臟劇烈的跳動,這是戰的艱難和身受重傷才有的外放氣息狀況。

此時的魔天天主竇念念根本沒有選擇,如果分心,如果他走神,甚至,如果他想橫移過去援助竇念念,將頃刻敗於魂帝燕建之手,這樣一來,他們都將死的更快。

無需多言,不管是三打一,還是一打一,帝國方的四位帝鏡強者,他們當然知道,即便是他們四個帝鏡的強者要幹掉兩名帝鏡的強者,也不是如戰前說的那般手到擒來。

這一戰中,即是絕對實力的決戰,也是心智心態之戰,任何一方,如果出現了浮躁,分心,走神,都將給對方機會。

當然了,帝國方有四名帝鏡強者,他們的心智,心態相對於只有兩名帝鏡強者的更加能保持其最佳狀態。

帝國方四名帝鏡強者就是要三打一,就是要一打一,不管是魔冥方任何一個帝鏡強者出現浮躁,走神,分心,都將輕則被打敗重則被幹掉。

像此時此刻的此夜的此戰,他們都是當今修行世界的一流絕世強者,可以說,一流的絕世強者和一流的絕世強者之前的決殺輸贏成敗甚至是生死,定然由細節決定的。

就像現在,魔天天主聶聽和燕帝國魂帝燕建之間的決殺,他們都是九鏡的巔峰修行絕世強者,都是將跨入天鏡的絕世強者,甚至,他們的年齡,戰之經驗,他們的心態,他們的心智,皆是和他們的修為一樣都是處在伯仲之間。

這樣的兩位絕世強者實力相當心智相當經驗相當甚至連他們的年齡心態都相當的情況之下,如果要戰贏對方,只有在與之戰中將細節把握到極致的分寸,也就是我們說的,等待著對手一念之間的可能發生的浮躁,分心,走神,即刻捕捉抓住將其擊敗或者生死。

魔天天主聶聽自然知道他們的心算,現在斷掌峰之巔,虛空之間,天地之間,他們六位的修行消耗如何,他們的身體戰到幾何,皆是透明的,誰也沒有藏著掖著,皆是外放修為與之血戰。

既然魔天天主聶聽能感知到冥天的天主竇念念戰的越來越虛弱,那麼,其他幾位,都自然也能感知到場中的每位修行者的實力是幾何又消耗幾何狀態又幾何。

魔天天主聶聽非常的清楚,他不能分心,不能走神,不能有頃刻浮躁,否則,將正中對手的心意。

絕世強者與絕世強者之間的戰,是細節的捕捉之戰,也是心之戰。

魔天天主聶聽一邊戰一邊橫移過去,他們周圍斷掌峰被如滔天的能量轟擊的四分五裂,無數的小閃般的巨型石頭朝下面墜落。

魔天天主聶聽不愧是九鏡的絕世強者,他沒有因為冥天天主一個人對戰三個帝鏡強者身受重傷而不顧一切的浮躁,分心,走神橫移過去助戰,而是繼續專注的和魂帝燕建戰在一起。

面對老戰友即將可能被殺死,聶聽近乎冷血的冷靜不顧老戰友的生死,著實讓帝國方的三位帝鏡強者心生佩服。

他們都清楚,聶聽這樣冷血,這樣不顧老戰友的生死,是對的,如果是他們,將也是會這樣做的。

當魔天天主主聶聽和燕帝國皇帝燕建戰在一起的同時冥天天主竇念念也和孤竹帝國的皇帝滕酈,魂天聖殿天主莊無為,以及神天聖殿的天主唐蒙戰在一起了。

冥天天主竇念念修行的元力,魂天聖殿天主莊無為修行的是魂力,而那孤竹國皇帝和神天聖殿的天主修行的是精神力。

當魔天天主一掌出轟碎一座斷掌峰和燕帝國皇帝燕建召喚無數魂力也轟擊掉一座斷掌峰的同時同刻冥天天主竇念念站在一座斷掌峰之巔,他腳下的整座山峰都在顫抖無數的山石滾滾而下。

這時三股足以毀天滅地的能量轟隆隆的朝站在斷掌峰之巔的冥天天主竇念念轟擊過來。

頃刻之間,冥天天主竇念念感受到好像是一面天朝他豎著砸了下來,他面朝轟擊來的恐怖滔天能量雙掌奇出,兩道強橫的元力轟了出去。

冥天天主竇念念兩掌對著朝自己轟擊來的修為能量轟擊過去,無數的天地元氣,也裹挾在那掌道中朝對面的修為能量硬碰硬的轟了出去。

冥天天主竇念念腳下的山峰之巔炸開無數道裂痕,裂痕還在繼續的身不由主的發出‘七尺咔嚓’的聲音。

天主竇念念的雙掌出,他將百丈內能召喚的元氣全部都召集一起,透過掌道轟擊了出去。

“轟隆隆!”

天主竇念念轟擊出的掌道元力能量被魂帝莊無為和兩位神帝給轟擊的反彈回來。

天主竇念念不退不避呼呼的又轟出幾掌,幾掌出,伴隨著強橫的元力力量,既然他繼續轟擊出強橫的能量,那三位強者豈能坐以待斃,他們也呼呼的轟出強橫的能量。

與此同時,修行魂力的莊無為,修行精神力的孤竹帝國皇帝滕酈和唐蒙,三人如三道長虹身形橫移在虛空留下三道影線,一息之間,他們三人六掌已經分別拍印在冥天天主竇念念的前面後面和側面。

由於冥天天主竇念念周圍隔離著一道道透明的元力禁制能量陣,這個透明的元力禁制能量陣是那三位朝他橫移轟擊來,他比他們更快的結印的元力禁制能量陣。

那三位爺將各自的雙掌按在竇念念元力結印的禁制能量陣上,竇念念用元力結印的能量陣本就是眨眼間結印而成,並且,他所面對的對手是三位帝鏡強者,這個用元力結印的能量牢陣豈能堅持長久。

“轟隆隆!”

冥天天主竇念念站在的斷掌峰之巔腳下山峰發出轟隆隆的炸開聲音,一座高入雲霄的山峰,竟然如同一根木頭,從上到下的如五馬分屍般轟隆隆的炸開。

魂天聖殿天主莊無為,孤竹帝國皇帝滕酈,神天聖殿天主唐蒙,三位將各自的雙掌按印在冥天天主竇念念用元力結印的能量陣上,一直都沒有拿開收手,他們是在朝結印的能量陣霸道的灌入力量,只要灌入足夠多的異種力量,那麼,這個元力結印的能量陣將自爆炸開。

三位帝鏡強者,狠毒的朝元力結印的能量陣內輸灌無數的異種能量,他們要的不僅僅是炸破這個元力能量陣,他們想最好將陣內的他一併炸的粉身碎骨最好。

隨著恐怖,強橫的異種能量的源源不斷的灌入元力結印的能量陣內,那元力能量陣開始快速的膨脹。

冥天天主竇念念修行的是元力,他是元帝,他結印的陣是元力陣,而三位灌入的分別是魂力,精神力。

這樣將不同的力量灌入元力能量陣內,必然導致陣內的不同能量之間的相互吞噬反吞噬反噬反反噬,最終,只能是同歸於盡的自爆而毀掉其陣。

本來,冥天天主竇念念是站在斷掌峰的山峰中間的,但是,現在他是站在倒掉的斷掌峰的廢墟之上。

儘管,他是身處在元力結印的陣的逼仄空間內的,可是,他和他的元力能量陣,如同一個球,被三位強者給轟擊的一直跟著倒塌的斷掌峰一起從高處身不由主的落在斷掌峰的廢墟之上。

元力結印的能量陣裡面的空間雖然逼仄,然而,元力結印的能量陣卻越來越胖子,而一直身處在其中的冥天天主竇念念他都先後狂噴幾大口鮮血了。

元力結印的能量陣外壁是三位絕世強者在源源不斷的朝陣內輸灌入源源不斷的異種能量,陣內的天主竇念念不可能坐以待斃的等著被陣爆自己被炸的灰灰湮滅的,因此,他也在加固元力陣的僵硬度和生命力。

如果不是三位帝鏡強者要一勞永逸的爆陣同時爆掉裡面的一位帝鏡強者,就憑三位的恐怖修為,直接將陣破了即可。

他們清楚,破陣容易,再殺掉裡面的強者有些難度,既然如此,既然他是作繭自縛的將自己困在自己結印的陣內,那就直接的讓他和他的陣一起灰灰湮滅。

冥天當然清楚對手的狠毒用心了,他不會坐以待斃等著被炸的灰灰湮滅,所以,他將體內氣海雪山甚至是半世修行體內蘊含的元力全部逼出加固在元力能量陣上。

冥天天主這樣做,和畫地為牢沒有任何的區別,他是九鏡的強者,豈能不知道這樣畫地為牢幾乎作繭自縛是非常愚蠢的。

他,冥天天主竇念念在賭,他在賭的是變數,既然對方將一切都算的分毫不差,既然對方將天時地利人和全部佔全。

作為絕對弱勢的他來說,他要賭,賭的是變數,賭的是他們五天天主之間的無言默契。

那一直在和燕建戰的如火如荼戰的不分上下戰的伯仲之間的魔天天主存的心思和冥天天主竇念念是一樣的。

魔天天主聶聽和冥天天主竇念念,他們從各自的道門出發,直到此時,他們的一切都處於絕對的劣勢,都處於絕對的被對方算計之中。

他們是步步落在他們的心算和謀略之中,天時地利甚至包括人和,對方全部都佔了,兩位天主賭的是人算之外的另一算,即是天算。

天算即是他們要等的變數,至於這個天算,這個變數能否等來,他們都是沒有把握的,不賭必死,賭這一把,則或許有機會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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