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顏正在和生意上有來往的一些叔伯們談事情,見奚鄞在宴會上來回地走著似是在找什麼人,眉微蹙了一下,轉頭對著他們禮貌道:“叔叔伯伯,我有事先失陪,抱歉!”

看著奚顏離去的背影,那些人有些感慨地輕嘆一聲:“老奚還真是好命,有這麼一個能力魄力都不亞於他的孫女兒!”

“後生可畏啊,當初這位奚總接手家裡公司的時候,那雷厲風行的手段,誰敢多說半個字。”

“也不曉得誰有那個本事將她娶回家,眼界可高著呢,上京世家子弟這麼多,除了工作沒見和誰走得近。”

“我覺得以這位的手段,說不定不出嫁,奚家沒準兒以後就和溫家一樣,要被奚顏握在手裡,畢竟溫家如今也是溫筇當家做主。”

“這不能吧,小奚總也不遜色,而且他和那位小姑奶奶關係親近,聽說小姑奶奶手裡有不少股份。”

“她一個私生女,奚家怎麼會留股份給她?”

“不知道,應該是她媽有手段吧,奚老太爺風流了一世,外面的私生子肯定不少,但就只有她一個人能入奚家,可見那個女人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話說回來,奚拂的母親到底是誰啊?”問這句話的人,神色相當好奇。

有人壓低了聲兒道:“好像是當年盛家那位。”

“盛清曇?”

這個名字一出,那些人都連連否認,“不可能不可能。”

“奚老太爺那年齡,都可以當盛清曇的爺爺了,而且當初上京誰不知道,盛家大小姐盛清曇是出了名的驕傲,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兒?”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剛剛說那話的人默默地道。

提起盛清曇,有人感慨地開口,“那位盛大小姐也是可憐人,一夕之間盛家家破人亡,弟弟發生意外還成了植物人。”

“我聽說她親手拔了維持盛清塵生命的儀器,就是不知道真假。”

……

連夙正巧走過,順耳聽了一嘴。

清冷如畫的面容眉梢微蹙起,狹長的眼眸意味不明地深了些。

另一處,奚顏喊住了奚鄞,“你在找什麼?”

奚鄞有些憤憤地皺起眉,“也不知道奚拂跑哪兒去了,到處找不到她人。”

“你找她做什麼?”奚顏問。

奚鄞和奚拂關係向來不合,怎麼會突然找她?

“不知道。”對和奚拂有關的事情,奚鄞向來極其不耐煩。

她就是剛剛聽到有人說奚拂好像出了點意外,然後就莫名其妙發神經似地在找奚拂。

然後又沒好氣地嘟囔著:“四處亂跑,也不跟人說一下,萬一出什麼事兒指不定還要給我們惹麻煩。”

“不過我好像確實挺久沒看見奚拂了,我和你一起找吧!”奚顏道。

“真是個麻煩精!”奚鄞緊皺著眉。

奚鄞和奚拂關係不好,她找人是悶著頭自己一個人找,但奚顏就不一樣了,宴會上她認識的人不少,偶爾遇到的時候便會問一下奚拂的下落,所以找了一圈之後不少人都知道奚家那位小姑奶奶不見了。

溫筇穿著暗藍的純色旗袍,披一件銀灰色披肩,身形婀娜,就連明豔的面容都保養地極好,看上去也是四十左右的年紀,看見這邊動靜便走了過去,“怎麼了?”

一開口,就給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奚家那位小姑奶奶不見了。”有人道。

溫若畫就站在溫筇身後,她示意地看了眼人群中的小姐妹,那人立刻上前幾步,“我不久前好像看見奚拂在二樓。”

溫筇看她一眼,沉聲道:“按照輩分,你應該喊她一聲姑奶奶。”

那位小姑娘默默地應了聲是。

沒辦法,畢竟奚拂的輩分擺那兒,只是不知道這位為什麼要幫奚拂出頭?

難道是婆婆看媳婦兒,還看順眼了?

此刻,有不少人是這樣想的。

溫筇去了二樓,溫若畫自然是跟了去。

溫若畫偷偷地看了眼奚顏奚鄞以及身後一群看熱鬧的人,嘴角一勾,劉海下眼中的陰狠之色一覽無遺。

到時候眾目睽睽之下,就算是奚家想包庇奚拂估計也沒可能了。

而且就算是被發現了也不會想到她身上,畢竟她可是從頭到尾都沒插手呢!

心中得意地哼了一聲,奚拂,這就是你跟我搶連夙的下場!

在走到二樓倒數第三間房間的時候,隱約有不太和諧的聲音傳來。

眾人面面相覷。

這是……妖精打架?!

這個認知讓那些人眼睛都放光,臉上寫滿了好奇,恨不得拉開門一窺究竟,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位失蹤了的奚家小姑奶奶!

溫三爺可是不久前隨溫老爺子離開尚未回來,如果裡面是奚小姑奶奶的話,那男人……

嘖嘖嘖嘖嘖,這可還在未婚夫的家裡呢!

奚顏臉色微沉了些。

奚鄞的臉色比奚顏沉地還要難看。

溫若畫微紅著臉扯了扯溫筇的披肩,似是有些難以啟齒,“姑奶奶,要不先讓這些人離開吧!”

明面上這樣說著,但溫若畫內心其實恨不得下一秒就開啟門。

“不必。”溫筇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奚拂名聲再差,但也不會在這種場合下胡來,而且以她的能力也不至於被人算計,所以裡面的人不可能是奚拂,但現在如果讓這些人離開了,反而會讓別人覺得是在包庇奚拂,就算是不是,旁人也能給傳地有模有樣。

溫筇自己推開門走了進去,當然,她進去後反手將門給帶上。

很快,房門被開啟。

溫筇一臉冷漠地走了出來,緊隨其後的,是之前故意撞到奚拂的那位女傭,再後面,是一位醉醺醺的男人。

看好戲的眾人有些失望地嘆了聲,竟然不是奚家那位小姑奶奶!

奚顏神色恢復如常。

雖說奚拂名聲向來不好,但若真的是她,奚家這次面子裡子都丟完了。

奚鄞稍微鬆了一口氣,旋即不知道想到什麼又陰沉了目光。

艹,她就知道奚拂沒這麼蠢。

要說最震驚的,還是溫若畫,她在看見那位女傭的時候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她,似是受到了驚嚇一般。

怎、怎麼會是孟沁?不應該是奚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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