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回撥到現在——

“冬眠假期剛剛結束……”熟悉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奚拂這次沒有去接電話,而是看向了連夙。

連夙將自己的手機給她看了一眼,示意不是自己的手機響了之後,奚拂才確定是自己的手機響了。

從一旁拿過手機,看見來電顯示是‘師母’時,精緻魅然的臉上神色已經透著說不出來的複雜。

響了有一會兒,奚拂才做足了心理建設地按了接聽鍵。

她還沒說完,裡面就傳來了師母顧念音的聲音:“阿拂啊,聽你老師說你交男朋友了?那人還是老吳的學生?你什麼時候領回來讓師母看看啊?”

然後根本不給奚拂說話的機會,叭叭地問了一大堆但又不需要奚拂回答的問題。

奚拂:“……”

她的師母就是個話癆。

末了,顧念音壓低了聲音但卻是相當好奇地問:“阿拂,你男朋友長得好看麼?能力怎麼樣?在床上呢?”

聞言,奚拂的臉瞬間滑下黑線。

她怎麼知道,她又沒試過!!

顧念音又道:“我跟你說啊,你們小年輕談戀愛乾柴烈火的把持不住很正常,不過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沒結婚還不帶套,那就是耍流氓。”

奚拂捏著眉角挺無奈地解釋:“師母,你想哪裡去了,我們沒有……”

“沒有?難道是他不行?”顧念音相當驚訝。

奚拂老師不是說了大清早給連夙打電話過去都是奚拂接的麼,還明顯是沒睡醒。

“咳咳咳咳……”奚拂瞬間被這句話給嗆得一陣咳嗽。

一旁不明所以的連夙連忙過來替奚拂輕拍著後背:“怎麼了?”

話音落下,因為湊得近了,連夙也就聽到了手機裡面傳來顧念音的聲音:“奚拂,我跟你說啊,這事兒可不能諱疾忌醫,你知道的,師母中醫,就是專門醫治男性這方面,你男朋友要是不行你這以後你說是吧!”

聽到這番話的連夙:“……”

一向清冽出塵的面容此刻彷彿被按了暫停鍵一般,相當一言難盡地怔楞著,就這樣神色幽幽且危險地看著奚拂。

他不行??!

還專門醫治男性?!

奚拂看連夙表情就也知道他都聽到了,有些想笑,但對上他危險的目光瞬間將笑憋了回去,對著手機那頭的顧念音解釋:“師母,他沒有不行,他……超行的。”

奚拂微頓了一下,才憋出一個詞。

不然的話,她真怕師母拎著自己出診的醫藥箱衝到她家裡來。

連夙:“……”

嘴角都微微抽搐了幾下。

“行吧,如果有什麼問題記得找師母啊!”顧念音許是因為本職工作如此,對這方面的事情有著常人無法企及的熱忱。

奚拂可以說是好說歹說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連夙,我跟你說……”話還沒說完,一抬頭就對上了連夙似笑非笑的目光,奚拂的話語瞬間頓了頓,“你這樣看著我作甚?”

連夙單邊眉梢意味不明地挑起,薄唇微啟,便是清幽慵懶的語調:“你知道?”

奚拂自然明白連夙說的是什麼意思,饒是一貫厚臉皮的小姑奶奶都不大好意思了那麼一瞬,旋即看向了連夙,目光落在了連夙身上。

腰腹以下,膝蓋以上的位置。

半晌後,才默默地問:“難道你不行?”

聞言,連夙細長清冽的鳳眸以可見的速度幽深了些許,他就站在床邊,微俯身手搭在床頭,正好將奚拂給困在自己與床之間。

緩緩低頭,精緻如畫的臉幾乎就懟到了奚拂跟前。

近到連對方的睫毛都清晰可數。

“你、你做什麼?”奚拂嚥了咽口水,一開口聲音都緊張地有些結巴。

連夙鳳眸微揚,狹長的眼尾勾起了一抹幽魅的弧:“要不,你試試看行不行?”

奚拂:“……”

她看著連夙,乾笑了兩聲,緩緩地壓低身子:“這個我還沒做好準備,而且,我們家也沒防護措施那玩意兒,所以還是先不試了。”

說完直接想從連夙的手下鑽出去,就被預判了的連夙給攔腰截住了。

一個翻身將奚拂壓下床上,單邊眉梢一挑,緩緩道:“也行,但我要收點利息。”

奚拂丹鳳眼微瞠了一下,長而捲翹的睫毛上下翕動著,她看著連夙,還挺好奇地認真問:“你們男生早上都那什麼……你懂得,然後收利息的話,大清早這麼刺激,你受得住麼?”

連夙看著奚拂,湊在她的耳邊,聲音有點兒微沉:“奚拂,你有時候就真的很欠收拾!”

奚拂雙手摟著連夙的脖子,沉默了一下,倒也是挺認真地道:“其實,也沒什麼所謂的準不準備,你要是忍不住的話不忍也行,不過剛開始你要讓著我點。”

連夙:“……”

看著奚拂的鳳眸就像是點了墨一般,幽深至極。

片刻後,捏著眉骨輕嘆了一聲:“奚小拂,你還真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啊!”

說完,緩緩起身。

奚拂:“……”

嗯??

她還想體驗一下小說裡面欲仙欲死的滋味兒呢!!

“你去幹嘛?”奚拂看向連夙。

連夙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奚拂一眼,清清淡淡地道:“我去洗澡冷靜一下,不然的話受不住的就是你了。”

看著連夙的背影,奚拂彎著唇角笑了笑。

其實她是不太在意這種事兒的,但她喜歡這種被人珍視的感覺。

連夙走到房門口,似是想到了什麼,又回頭看向了正欲赤著腳踩地上的奚拂:“不要赤著腳下床,你的鞋在床另一邊。”

奚拂:“……”

默默地去了床那邊。

見奚拂穿著拖鞋下來,連夙才收回目光,回了隔壁自己的房間。

拿著衣服進了浴室,連夙輕嘆了一聲。

嘖,還真是自討苦吃啊!

日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過著,很快就溫即月進組的那天。

奚拂倚著門看著正在替自己收拾行李的人:“真的不用我收拾麼?”

這幾天,除了給白豆換衣打扮是她動手,其他的所有事情都是連夙包圓了,甚至連她的行李都是連夙在收拾。

就突然感覺自己彷彿一個小廢物。

不過,當個有人寵著的小廢物還是挺愉快的。

“我知道瀾江那邊的天氣。”連夙明顯是宜室宜家,收拾行李的時候相當有一套,很快就替奚拂整理好了一切。

“你以前去過瀾江?”奚拂走到連夙身邊,將剝好的蓮子餵給他。

“嗯。”連夙咬著蓮子,點點頭。

然後似是想起了什麼,連夙又看向了奚拂,意味不明地問:“宋時水是和你們一起過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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