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吧!”宋時水坐在邊上看著溫即月,目光悠遠了幾分,“小時候只是喜歡粘著你,到了初中,才發現自己對你感情不一般。”

他當時還有點兒不敢相信,再加上當時年紀不大,他還躲過即月哥一陣子。

畢竟那個時候連做夢都是即月哥,他是真的無法面對,後來久而久之,自己也就坦然接受了。

溫即月喝著粥,沉默了一會兒:“那你這情竇開地有點兒早啊!”

“早麼?我記得以前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有小朋友說喜歡誰誰誰來著。”宋時水不以為意地道。

溫即月:“……”

是他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節奏了。

“對了,連夙也來瀾江了。”想起這事兒,宋時水看向溫即月。

溫即月一愣:“他怎麼過來了?”

“還能因為誰,奚拂唄!”宋時水悠悠道。

溫即月的臉一黑:“那他豈不是和奚拂一個房間?”

翌日。

謝如歌和盛晚兩人看著和奚拂一起從房間出來的連夙時,兩個人都愣了愣。

連夙?

他什麼時候來這裡了?

商弦羽也有些意外,嘖,連夙竟然連夜趕來了瀾江!

而且看樣子還是和奚家這位小祖宗一起住的。

奚拂和連夙倒不在意眾人的目光,而是走進房間看向了宋時水:“楚離在裡面給溫即月檢查?”

宋時水點點頭,似是為了不讓奚拂擔心,又補充了一句:“昨天晚上即月哥醒了,感覺氣色看著還行,眼睛也能看見,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這次的檢查比上次要快很多,沒多久,楚離就從裡面出來。

“怎麼樣?”宋時水剛才雖然安慰奚拂,但此刻還是第一次上前急切地詢問。

楚離淡淡一笑:“情況還挺不錯,雖然視覺神經有損害,不過只是造成了色弱,其他方面都沒什麼大問題。”

“色弱?”宋時水不太明白這個詞的意思。

楚離解釋道:“色弱是屬於色覺障礙的一種,就是對顏色分辨能力下降,在顏色比較飽和的時候才能看到實物顏色。”

“那他是哪方面的色弱?”奚拂問。

“紅綠色弱。”楚離道。

“這和紅綠色盲有區別麼?”宋時水皺著眉問。

他以前都沒聽過色弱這個詞。

“色盲是完全分辨不出顏色,而色弱在一定的程度上還是可以分辨,相對來說,色弱可以說是色盲症狀較輕的一種表現。”楚離盡職盡責地解釋。

然後又補充了一句:“所以過紅綠燈的時候還是需要注意一點。”

“這種情況可以治好麼?”宋時水問。

楚離道:“色弱如果是先天的話無法治療,像溫先生這種後天形成,有一定的可能性治癒,但並不能說百分百。”

旋即又安慰道:“其實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魅色那種東西,對人身體傷害極大,溫先生又硬抗了那麼久,我之前都還擔心會不會完全失明。”

“沒事,不就是對紅綠這兩種顏色辨別能力下降麼,又不是看不見了。”溫即月從房間走出來,淡笑著道。

他其實對這個結果還算慶幸,昨天晚上他一度覺得自己可能熬不過去了。

“謝謝楚醫生。”溫即月看著楚離道。

楚離淡淡一笑:“不客氣,我也是受人之邀而已。”說到這裡,偏頭意味不明地看了奚拂一眼。

“多謝。”奚拂也道。

“多謝就不必了,可以單獨聊會兒麼?”楚離看著奚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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