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份影片,連夙清冷的眉梢微挑起,細長的鳳眸染了些許沁涼之意。

對方發這種似是而非的影片給他,是想讓他誤以為奚小拂和溫即月怎麼了麼?

只是,這個算盤怕是打錯了。

他和奚小拂之間,不至於這點信任都沒有。

雖說他偶爾會吃奚小拂和溫即月的醋,但那種吃醋只是羨慕兩人認識多年且關係熟稔親近,他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心底頭還是清楚明白的。

再者說了,就奚小拂那性子,於感情上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對她來說喜歡就是喜歡,坦蕩得很。

倒是把這個影片發給他的人,打的什麼主意反而耐人尋味。

連夙沉默了片刻,將這個郵箱連帶著影片發給了旁人:查一下這個郵箱,以及這份影片的出處。

旋即垂眸看著影片上行色匆匆的奚拂等人,連夙如畫的眉眼微攏了些。

這麼急,會不會是溫即月出事兒了?!

不得不說,連夙的猜測還是挺準的。

連夙還是不太放心,拿出手機給奚拂打了個電話。

奚拂剛離開陽臺不久,在下樓的時候熊出沒的手機鈴聲就響了。

見是連夙的電話,奚拂深吸一口氣,將複雜的情緒斂去:“喂。”

連夙太瞭解奚拂了,不過一個字的音,就聽出了奚拂的聲音和往常有些不一樣,他眉梢微蹙:“奚拂,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話語裡面是藏不住的擔憂。

聽著連夙關切的話語,之前被人放棄的那種委屈絕望的情緒彷彿一瞬間破了一個口子,各種複雜的情緒從裡面傾瀉而出。

奚拂聽著那頭連夙的聲音,眼眶都有些微微泛紅。

有些嫌棄地在心底頭吐槽自己,果然啊,談戀愛了人都變得矯情了。

“奚拂?奚小拂?”那頭的連夙見奚拂沒說話,整個人都有些慌了,連聲音都有些急切。

奚拂怔楞了一會兒,低低地道:“我沒事,就是想到了以前一些不太愉快的人和事。”

“那你別想他們,多想想我。”連夙放柔了聲音安慰。

奚拂回到自己的房間:“是啊,所以我就開始想你了,越來越想。”

“想到我是不是就會開心一些?”連夙輕笑了一聲,帶了些許莞爾調侃的意思。

奚拂也沒忍住輕輕一笑:“看不出來,男朋友你還挺自戀。”

兩人聊了一會兒,察覺到奚拂的情緒好了些,兩人才結束通話了電話。

奚拂去了溫即月的房間。

溫即月還沒醒,宋時水眸色安靜地坐在床邊守著。

見奚拂進來,抬頭看了她一眼。

“他還沒醒麼?”奚拂看向床上的溫即月。

宋時水搖搖頭,然後看著奚拂,認真地道謝:“奚拂,這次的事情,多謝。”

奚拂單邊眉梢一挑:“這麼客氣?都不像是你的風格。”

她認識宋時水不算短,宋時水對她這麼客氣的態度還真的是難得一見,而且宋時水以前看過自己和別人打架,大概是下手太狠,宋時水每次都喊她小瘋子。

宋時水瞪著奚拂,沒好氣地道:“小瘋子,我發現你就不是那種能正兒八經說話的人。”

“那你怎麼不覺得我是受寵若驚?”奚拂懶洋洋地道。

宋時水翻了個白眼。

受寵若驚個鬼!

“商弦羽呢?”宋時水看著奚拂問。

“洛詩音通知了記者,我讓人將他們攔了下來,不過娛樂圈中的事兒我也不太懂,就交給商弦羽去處理了。”奚拂淡聲道。

看了眼宋時水身上的戲服:“溫即月這裡我守著,你先去換套衣服吧!”

宋時水點點頭,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停了下來,轉身看向奚拂:“奚拂,你和國安局那邊,有點兒關係吧?”

奚拂神色淡淡:“已經沒有關係了。”

看著奚拂的神色,宋時水也沒再多問些什麼,而是道:“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可跟我說,即月哥拿你當妹妹,沉水喊你姐姐,對我來說你也算是妹妹了。”

奚拂自然是知道宋時水的好意,不過還是調侃地笑道:“現在不當我是情敵了麼?”

“奚拂,你這麼煩人連夙他知道麼?”宋時水沒好氣地擲出一句。

宋時水離開後不久,謝如歌就打了電話過來:“奚拂,洛詩音暈了。”

聽見洛詩音這個名字,奚拂細長的丹鳳眼危險地眯縫了一下:“將她綁了丟房間,不死就成。”

溫即月要是眼睛沒大礙,洛詩音的眼睛就可以保住,否則的話,她那雙眼睛也別想要了。

“溫即月怎麼樣了?”謝如歌問。

“還沒醒,其他的情況不知道,不過視覺神經受損。”奚拂蹙著眉,嗓音有些低沉。

“啊?”謝如歌沒想到會這麼嚴重,瞬間愣住了,“那怎麼辦?”

奚拂道:“只能等他醒過來再看情況。”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謝如歌看了一眼洛詩音,心中輕嘖了一聲,洛詩音的眼睛說不定保不住了。

不得不說,就睚眥必報這一點上來看,謝如歌還是瞭解奚拂的。

連夙掛了電話之後,將研究室的一切事宜安排妥當之後,直接訂了張去瀾江的機票。

趕到奚拂所在的農莊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

太多人留在房間也無濟於事,宋時水便讓他們都去休息了,房間裡面只剩下了奚拂和宋時水兩人,輪番看顧著點滴。

看了一眼靠在小沙發上睡著的奚拂,宋時水起身拿了一件小毛毯替她蓋上。

垂眸輕嘖了一聲,小瘋子還是不說話的時候比較惹人喜歡,一說話就破壞美感。

正準備坐回床邊,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宋時水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連夙發來的訊息:開門。

宋時水一愣,飛快地回了一句話:什麼意思?

連夙:我在門外。

宋時水眼眸都瞪大了些,看向房門的方向。

連夙個大忙人竟然這麼大晚上的趕來瀾江了?!

偏頭看了眼窩在沙發上睡得恬靜的奚拂,又是一聲輕嘖,這要是放在古代,小瘋子絕對是個禍亂江山的禍害。

宋時水輕手輕腳地前去開門。

一開門,就看見了風塵僕僕的連夙,他看著連夙,挑眉問:“你怎麼給我發訊息,你女朋友不也在這裡麼?”

“她要是睡著了我不就吵醒她了麼?”連夙雲淡風輕地回答。

宋時水給噎了一下:“你就沒想過會吵醒我麼?”

連夙偏頭清清淡淡地看他一眼,反問道:“她是我女朋友,你是我的什麼?”

宋時水感嘆地看著連夙:“……你這可是將見色忘義貫徹地徹底啊!”

“多謝誇獎。”連夙語調淡淡。

宋時水半晌無語。

清雅出塵這個詞用在連夙的身上,真的是對他最大的誤解。

旋即朝著房間裡面看了一眼,聲音不大:“奚拂在裡面,不過她剛睡著不久。”

連夙走進去,看著睡顏恬靜的奚拂,不由自主地彎了彎唇。

不得不說,奚小拂睡著的時候看上去特別乖!

“趕緊把你女朋友帶回去,省的擱我面前秀恩愛,我們單身狗看不得這個。”宋時水一臉嫌棄地衝著連夙揮揮手。

連夙意味不明地看了宋時水一眼:“那祝你早日脫單。”

放輕了動作將奚拂從沙發上抱起,連夙將她抱回了隔壁房間。

剛回房間,連夙正準備將奚拂給放在床上,懷中原本熟睡的人忽然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仍帶著睏倦的嗓音裡面是藏不住的驚喜:“連夙,你怎麼來瀾江了?”

連夙垂眸看著奚拂:“你什麼時候醒了?”

“你抱我起來的時候。”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調侃地道,“不想在單身狗面前秀恩愛,就等著回房間了。”

奚拂攬著連夙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笑吟吟地看著他:“你是不是也很想我?”

連夙看著奚拂,眸色柔和清淺,輕聲道:“是啊,想得一秒都不能等了,”

他聽著奚拂那樣低落甚至可以說是委屈的話,聽著她說很想自己,就真的是等不了了,想立刻陪在她的身邊。

奚拂勾了勾唇,神色認真地看著連夙:“真好。”

“嗯?”連夙眉梢一挑。

“以前覺得談情說愛沒什麼意思,現在覺得如果是你的話,別說這輩子了,下輩子我都要把你給預訂了。”奚拂看著面前的人,緩緩道。

連夙與奚拂額頭輕抵,淡緋色的薄唇微勾:“好巧,我也是。”

他不信神佛,但在這件事情上,願寄祈望。

抬手撫上連夙眼瞼下的青影:“你這幾天是不是都沒好好休息?快點去洗漱,然後好好地睡一覺。”

“我千里迢迢地趕過來,這就打發我去洗漱了?”連夙看著奚拂,語調有點兒慵懶。

“那不然我幫你洗?”奚拂懶洋洋地問。

連夙:“……”

嘴角微抽了抽,清淡的話語帶了幾分調侃:“還是不了,我比較害羞。”

奚拂輕嘖了一聲:“就衝著你說的這句話,害羞這個詞也和你沒有半毛錢關係。”

連夙捏著眉角輕嘆了一聲:“行吧,我不想自討苦吃。”

另一個房間。

溫即月的吊瓶掛完了之後,宋時水就關了大燈,只留了床頭一盞小檯燈,房間裡面幽暗了些許。

溫即月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坐在床邊趴床上睡著的宋時水。

正想著給他蓋上被子,抬手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被對方握在了手裡。

溫即月瞬間愣住。

如果是以往的時候,溫即月倒還不會多想,但他不久前才知道時水喜歡男人……

細想了一下這麼些年宋時水和他的相處,溫即月腦海中忽然浮現了一個可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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