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連夙?那位和奚兒姐一起睡的鄰居?

聽見這句話時,奚拂和連夙兩人都在一瞬間愣住了。

一起睡的鄰居?!

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神色端是高深莫測,甚至還有些莫名的詭異。

一旁的奚鄞嘴角直抽搐。

凌陵這個缺心眼的小傻妞,她真的是服了,理解錯了她當初的意思也就算了,特麼的這話竟然給懟到兩人跟前兒說?!

“你們怎麼不說話?”凌陵蹲在奚拂面前,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和連夙。

奚鄞翻了個白眼,話都讓你給說絕了,還讓他們說什麼?

連夙仍是看著奚拂,單邊眉梢一挑,意味不明地開口:“一起睡過的鄰居?”

清清淡淡的話語,相當耐人尋味。

奚拂一愣。

還真是不知道從何解釋。

一旁的凌陵還非常熱心地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小方形的盒子,一臉認真地解釋:“把這個送給你們,小寒說過,一起睡的話用這個會安全一點。”

在看清凌陵拿出來的是什麼時,其餘三人的臉色的臉色都僵住了。

其中以奚鄞最為明顯,畢竟憋得小臉通紅。

奚拂盯著被凌陵獻寶似地遞到面前的避孕套,精緻魅然的臉上神色相當一言難盡。

媽的,凌陵這個小憨憨,避孕套這種玩意兒她是怎樣面不改色地給拿出來的?

連夙沒說話,清冷的鳳眸也有些複雜。

所有人都覺得他和奚拂在一起了,唯獨他們自己還不知道。

奚拂深吸一口氣,才看向凌陵,沉聲問:“誰告訴你我跟……是睡一起的鄰居?”

凌陵看向了奚鄞。

奚鄞瞬間澄清:“我沒這樣說,我只是說你們是鄰居,誰知道她給理解成這樣。”

奚拂也知道凌陵的性子,輕嘆了一聲,挺耐心地解釋:“我跟連夙,不是你跟封以寒那種關係,我們只是單純的住在隔壁的鄰居,就跟你和唐詩一樣。”

聽著奚拂的解釋,連夙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

單純麼?

反正他對奚拂不單純。

“哦!”還挺失落的音調兒。

然後凌陵又湊到了奚拂的面前,自以為壓低了聲音地道:“但他真的長得很好看,你不想睡麼?鄰居嘛,近水樓臺,不睡白不睡。”

奚拂抬手敲了一下凌陵的腦袋。

凌陵‘唔’了一聲,吃痛地捂著頭,有些委屈地看著奚拂。

“下次再胡說,我就把你的吃的都給沒收了。”奚拂威脅道。

凌陵更委屈了,不過也抿著嘴沒說話,眼淚汪汪地看著奚拂。

奚拂沒理她,而是看著連夙解釋:“抱歉,凌陵理解能力和常人有些不太一樣,所以可能誤會了。”

凌陵之前做過開顱手術,忘記了和沈家相關的一切,也稍微變得有些不那麼清明,不過她覺得這樣挺好的,至少比起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小姑娘,現在這樣開心無憂的凌陵反而挺好的。

她會護著,封以寒愛著,唐詩寵著,所以不記得以前……還挺好的。

“無妨。”連夙雲淡風輕地道。

反正他和奚拂遲早會是凌陵說的那種關係。

“那這個呢?”凌陵託著手裡的小盒子。

奚拂:“……”

連夙:“……”

奚鄞:“……”

得虧封以寒走了進來,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俊臉直接黑了,烏漆嘛黑的那種。

然後黑著臉將小憨憨給拉走了。

奚鄞長舒一口氣,她怕凌陵再說出或是做出什麼事兒出來。

此時,樓下。

謝如歌自然是贏得了比賽,並且將那架古琴收入囊中。

只是,在她抱著琴匣正要去找奚拂的時候,被一對中年夫妻給攔住了去路,而謝傾城則是神色淡淡地跟著兩人身後。

“爸,媽,我……”

謝如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謝母冷聲打斷:“你今天動手打了你姐姐?”

對上趙欣榮冷漠甚至是帶著微怒的神色,謝如歌抿了抿唇:“所以你和爸是過來找我問責的?”

“這麼說你是承認了?”趙欣榮的目光更冷。

看著謝如歌壓著憤怒沉聲責罵:“我跟你說過多少次,讓你不要針對你姐姐,你怎麼就是說不聽?非要處處跟你姐姐作對。”

“謝傾城跟你說的?”謝如歌冷聲問。

趙欣榮冷哼一聲:“你以為你姐姐跟你一樣就會告黑狀麼?如果不是我和你爸發現了,她都還想著幫你隱瞞,你倒好,在今天的比賽上出盡了風頭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對你姐姐動手。”

“出盡了風頭?”謝如歌自嘲地笑了笑。

她抬頭盯著面前的父母,不甘心地看了謝傾城一眼:“她謝傾城贏了比賽就是為謝家爭光,到我謝如歌就是為了出風頭?憑什麼啊?”

“你應該知道,今天的比賽本就是為了你姐姐,你但凡有點自知之明今天都不會搶你姐姐的第一名。”趙欣榮冷聲道。

謝如歌也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不然也不會和家裡鬧得那麼僵,聞言瞬間就怒了:“什麼叫我搶了她的第一名?這是我自己憑實力拿到的,要怪就怪她自己實力不足。”

“媽,算了,這次本來就是我不如如歌,你也別怪她,我們都是一家人。”謝傾城在一旁溫聲勸道。

“就是因為是一家人,她從小處處針對你我才更生氣。”趙欣榮神色憤怒地看著謝如歌,“你姐姐因為你從小受了多少委屈,你倒好,長大了還是各種看她不順眼。”

傾城長這麼大就沒讓她操心過,偏偏謝如歌,明明小時候還挺討喜的性格,越長大越乖張,不服管教。

謝如歌對這種話都已經聽得麻木了,謝傾城從小就有心機,在父母面前又裝地一副柔弱無害的模樣,反正最後所有不好的事情都是她做的,反而是謝傾城受盡了委屈。

她深吸一口氣,看著父母一字一句地問:“如果我說是謝傾城讓人故意撞了我的舞伴導致我無法比賽你們信不信?”

“那你倒是說說你姐姐有什麼理由?我跟你說如果不是你姐姐說你常年不在謝家提議這次讓你露個面,你以為我會讓你參賽?她提議,然後又阻止你,她吃飽了撐著了?”

趙欣榮越說越怒,甚至還恨鐵不成鋼地失望道:“從小你就這樣,什麼壞事都往你姐姐頭上推,就因為她好欺負麼?我跟你說,別說你姐姐沒做,就算是做了,我也相信她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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