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傾城沒說話,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不過在謝家父母看不到的地方,她對著謝如歌勾唇得意地笑了笑。

謝如歌竟然還想跟她爭,真是不自量力!

謝如歌看著謝傾城,又看向面前無論發生什麼事兒都是袒護謝傾城的父母,垂下眼眸涼聲道:“那我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可笑她竟然還存了一絲希望,想著她如果向父母證明自己也可以很優秀,也能為謝家帶來榮譽是不是就可以緩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現在看來,她再優秀都沒有,因為有些人心就是偏得沒邊了,甚至偏心到連她的優秀都是搶了謝傾城的風頭。

謝如歌正要離開,一旁沉默了許久的謝父忽然開口:“把鶴歸留下。”

鶴歸,是那張古琴的名字。

聞言,謝如歌心中冷笑了一聲,老實說,她對這種情況竟然一點兒都不意外。

看向謝霖,謝如歌冷聲問:“憑什麼?這是我贏來的。”

“這琴是謝家的,就應該留在謝家。”謝霖目光微沉地看著謝如歌。

他之所以同意將這架古琴拿出來作為獎品,就是因為篤定了傾城可以拿回來,現在雖說奪得魁首的人不是傾城,但現在是謝如歌贏了也一樣,都是謝家人,古琴自然也應該留在謝家。

“謝家既然拿它做獎品,就該知道沒什麼必須要留在謝家的。”謝如歌冷著臉回,然後又冷哼一聲,“比賽之上有輸有贏,你們既然是抱著這個想法一開始何必將它拿出來。”

這時,謝傾城緩緩上前幾步,她目光溫和地看著謝如歌,緩緩道:“如歌,你應該知道,如果不是那名伴舞幫你,這次你根本就贏不了,更別說奪得魁首了。”

“那又如何?”謝如歌直視謝傾城,目光鋒銳而又冷漠,“就算是幫,那也是幫我而不是你。”

說到這裡,謝謝如歌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且說起來她會來救場還是因為我原來的舞伴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不然的話這個第一名也不是我的。”

她剛開始只是想著比賽就完事了,還真沒想過能拿第一名。

聞言,謝傾城溫和的面容有些難看,甚至隱約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憋屈感覺。

這個第一竟然還是她拱手送給謝如歌的!

謝傾城深吸一口氣,心中即便再懊惱憤怒,面上也仍是好言好語地道:“如歌,你如果擅長古琴也就算了,可你自小學的就是古箏又不會古琴,這張琴放在你手裡也是無異於焚琴煮鶴,糟蹋了好物。”

謝如歌眉梢一挑:“這現在是我的琴,就算是焚琴煮鶴我也樂意。”

停頓了一下,繼續道:“再說了,我不會古琴不代表奚拂不會,這張琴是因為她才贏了的,本就應該是奚拂的。”

她知道父母和謝傾城的性格,這張琴如果在她手裡,早晚要被他們想盡辦法給弄回去,若是給了奚拂,十個他們也搶不走。

再者說了,這次的比賽本來就是因為奚拂她才會贏,獎品的話自然也該是奚拂的。

見謝如歌打算將古琴送給別人,謝家父母瞬間冷了臉。

趙欣榮神色憤怒地看著她:“謝如歌,你別忘了,你到底還姓謝。”

謝如歌冷哼一聲,嘲諷地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姓你們這個謝。”說完直接離開。

剛走出兩步,就被謝霖的保鏢給攔住了。

“你們什麼意思?”謝如歌沒回頭,但聲音又冷又寒。

“你可以離開,但鶴歸要留下。”謝霖看著自己的小女兒,眼中並未有多少感情。

這時,一道似笑非笑的魅然嗓音幽幽傳來:“真是活久見,竟然還有往回要獎品的,謝家可真是有意思。”

聞言,謝如歌眼眸一亮地看向來人。

奚拂雙手環胸,不疾不徐地走了過來,在她身側是容色清淺淡然的連夙。

至於奚鄞,則是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

謝傾城循著聲音看去,在看見奚拂身側的連夙時,目光狠狠一滯,就連垂在身側的手都微不可察地緊了緊。

竟然是他?!

謝霖夫婦看向奚拂,兩人臉色有些不太好看,沉聲道:“這是我謝家的事情,就不勞外人插手了。”

“你謝家的事情我自是不管,只是,這次的比賽是我和謝如歌一起贏的,這張古琴按說我也有一半。”奚拂目光從謝如歌手上的琴匣劃過,慢悠悠地道。

聞言,謝如歌瞬間將古琴遞給奚拂:“我的那一半也送給你。”

“謝如歌。”謝霖面色微怒地看著她。

“怎麼?謝家這是輸不起?”奚拂似笑非笑地問。

謝傾城上前幾步,對著奚拂溫雅地道:“聽如歌說你也會古琴,不如我們比試一番,誰贏了這架古琴便歸誰,如何?”

如果是比試古琴的話,她一定不會輸的。

白皙修長的手輕緩地摩挲著下巴,奚拂懶洋洋地笑了笑,但一開口語氣就帶著嘲:“有意思,這張琴現在本就是我的,為什麼還要和你比?”

“還贏了歸誰?”奚拂看向謝傾城,似有若無地彎了彎唇,“你憑什麼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格?”

“奚小姐這是怕了?”謝傾城看著奚拂,眼角餘光卻時不時地從連夙身上劃過。

見狀,奚拂丹鳳眼微眯縫了一下,慵懶恣意地開口:“小姑娘,激將法對我還真沒用,我的東西就該是我的,我不給機會,誰也搶不走。”

謝傾城看著琴匣輕輕一嘆:“是張好琴,可若是落入了不會的人手中,無異於糟蹋了這架古琴。這位先生,你覺得呢?”話語說到最後,謝傾城看向了連夙。

奚拂沒說話,眉梢意味不明地挑起,似有若無地看了眼連夙。

嘖,她就說連夙是個禍水。

“若是如此,謝家當初就不該將這架古琴拿出來作為賭注,畢竟誰能保證奪得魁首之人一定就擅長古琴呢?”

清冷淡漠地說完這句話後,連夙偏頭看向奚拂:“要回去麼?”

就連聲音,都明顯柔和了幾分。

謝傾城緊抿著唇,臉色極為難看。

“走吧!”奚拂嘴角微不可察地揚了揚。

禍水還是挺潔身自好的。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穿成炮灰女配後美美逆襲了

夏因貝

苗疆聖女穿成攝政王妃了

易水輕荷

離婚後,神醫暴露身份成為萬人寵

紫薯派

掉入盜墓,我無所畏懼

椒鹽味奶糖

寵妾滅妻,這屆王爺會讀心

菟白

閃婚豪門大佬,我在戀綜全網爆紅

流星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