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即月瞬間愣住,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著宋時水:“一、一起啊?是不是、太快了些?”

昨天晚上才正式在一起,今天晚上就……

宋時水指了指隔壁他自己的房間:“我房間的空調壞了,還沒來得及修,沒有空調我怕晚上睡覺會冷,就想著在你這裡擠一晚上?再說了,我們以前也不是沒一起睡過啊!”

溫即月:“……”

宋時水忽然意味不明地看向溫即月:“即月哥,你剛剛在想什麼?”

溫即月還沒說話,宋時水挑著眉梢湊近了幾分,一張臉幾乎懟到了溫即月的面前:“即月哥,你剛剛是不是想得有些過於深遠了?”

壓下臉上的不自在,溫即月眸色故作冷淡了些:“你再多話,就滾回你自己的房間。”

宋時水沒再說話,而是勾了勾唇地去了浴室洗漱。

不過雖然沒說話,倒是哼起了歌:“小哥哥送我的郎呀,送到了大門東,天一黑那個我們就躺在了被窩中……”

溫即月臉都黑了。

好好的歌都被改成了什麼樣!

翌日。

導演徐放來找溫即月商談一些事,在看見大清早穿著睡衣從溫即月房間出來又回了隔壁房間的宋時水時,眼睛瞪圓到彷彿一個銅鈴。

以為自己看錯了地揉了揉眼睛。

在確認無疑之後,徐放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他彷彿,發現了一個可以讓娛樂圈爆炸的訊息。

漸漸地,也就琢磨出來了一點端倪,怪不得前兩天溫即月和宋時水之間那麼彆扭,昨天宋時水又高興地跟中了幾個億似的,感情是因為這個啊!

而且,之前溫即月的宣告就說過,如果是圈內人,會官宣。

嘖,原來都是早有痕跡可尋啊!

只是,溫即月和宋時水這兩人要是公開,微博鐵定得癱瘓。

也不知道徐放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在知道溫即月和宋時水兩人在一起了之後,將還沒拍完的兩人對手戲中較為親密的戲份,都給替上了日程。

在拍攝的過程中,還時不時地笑地賤兮兮的,一臉磕到了的表情,弄得溫即月都在懷疑,導演徐放是不是知道了點什麼。

“盛晚今天沒來麼?”奚拂看向謝如歌。

謝如歌搖搖頭:“盛晚跟劇組請假了,說是身體不太舒服。”

奚拂眉梢微蹙,昨天那種情況,她後面也確實沒那個心思去過問盛晚的事情。

正準備給盛晚打個電話,對方的簡訊就恰時地發了過來:奚拂姐,對不起,我以前什麼都不知道,卻佔據了所有應該屬於你的母愛。我不知道怎樣面對你,也不知道怎樣面對媽,所以我暫時離開一段時間,我不會有事的,就是出去散散心,劇本的事情就只能麻煩如歌姐,我期待最後的成品。最後祝你和連夙幸福美滿!

看著這條訊息,奚拂輕輕地嘆了一聲,手指在二十六鍵上輕敲了幾下,發出了一句話:沒有你,盛清曇對我也不會有所謂的母愛,所以我沒有怪你,出門在外,萬事當心!

“怎麼了?”見奚拂沉默,謝如歌看向她。

“盛晚給我發了訊息,說她出去散散心,劇本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奚拂言簡意賅,並沒說出盛晚和她之間的關係以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劇本交給我?”謝如歌指著自己,“她就不怕我毀了她的小說麼?”

畢竟她之前可是跟盛晚說起過,她毀起劇情來,是自己事後都覺得沒眼看的地步。

“這可是你一炮而紅的機會,畢竟這炮你都打了這麼多年,你捨得毀了麼?”奚拂懶洋洋地反問。

謝如歌:“別說,還真捨不得,這應該是我距離一炮而紅最近的一次了。”

導演是著名導演徐放,下了血本的大製作,又有溫即月和宋時水這兩位娛樂圈中的影帝和流量,還有奚拂這樣的美人兒參演……

謝如歌已經想到了美好的日子在朝她招手。

奚拂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表現,到時候我給你分紅。”

“誒?”謝如歌一愣,神色不解地看著奚拂,“你也就參演了一個戲份不多的小角色,你給我分什麼紅?”

要分紅,到時候也該是她給奚拂分紅啊!

奚拂微微一笑,看著謝如歌,懶洋洋地道:“這部劇,我投資了五千萬。”

謝如歌:“……”

愣了半晌後:“啊啊啊啊啊,你竟然揹著我偷偷投資了,早知道我把那架古琴給賣了,我也來投資,這部劇肯定是賺的啊!”

奚拂沒說話,她當初會投資純粹是因為這部戲是她哥和宋時水兩人參演,而且……想磕糖。

這時,周鹿神色匆忙地走了過來:“奚小姐。”

奚拂看向周鹿:“怎麼了?”

“那邊來了一位衣著華麗的女人,她自稱是盛小姐的母親,說是有事情找你,但我看著她的架勢不小,還帶了好幾個保鏢,感覺像是來找麻煩的。”周鹿道。

盛清曇?!

奚拂的目光一冷,細長的丹鳳眼有些危險地眯縫了一下。

一旁的謝如歌皺了皺眉,沒說話,不過看著奚拂的目光帶了些許探究和打量。

昨天在酒店,她就隱約感覺到了奚拂和盛晚的母親之間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那個時候沒有多想,而現在……

奚拂剛出現,盛清曇陰沉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奚拂,你把晚晚弄哪兒去了?你是不是對她下手了?”

“肯定是你,你昨天晚上就說過不會輕易放過晚晚,今天她就失蹤了,一定是你,你快把晚晚還給我。”盛清曇快步走到奚拂面前,似乎已經篤定了是奚拂對盛晚做了什麼,怒極之下一揚手。

手剛抬起,就被趕來的連夙給截住了這一耳光。

他甚至比奚拂本人的動作還要快些,然後一把甩開了盛清曇,就連鳳目中都有著一閃而過的陰鷙。

盛清曇竟然還敢來找奚拂!

盛清曇被甩地一個踉蹌,如果不是身後的保鏢及時扶住了她,只怕還要摔在地上。

連夙偏頭看向奚拂:“你沒事吧?”

奚拂搖了搖頭:“沒事。”

站穩之後,盛清曇看向兩人,清麗的面容愈加陰沉:“奚拂,你倒是找個了好幫手,連家連二少,只是,不知道他的身份見不見得了光!”

聽著盛清曇還拿連夙的身世做文章,奚拂眯縫了一下眼睛:“比起你當初找的奚老太爺,自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奚拂知道盛清曇最介意什麼,在說話的時候自然也是挑她的痛腳戳。

畢竟這件事情,雖然是盛清曇有意設計,也是一直被盛清曇視作恥辱的存在,而她奚拂,在盛清曇眼中,就是恥辱的產物。

果然,盛清曇的臉色瞬間變了,是從未有過的難看,她狠狠地盯著奚拂:“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把你給生了下來,當年你就毀了我的生活,現在還不肯放過我,甚至連晚晚都不放過。”

一旁的謝如歌的表情簡直是滿滿的震驚。

盛晚的母親也是……奚拂的母親?!

而且,看上去一點兒都不待見奚拂,不不不,都已經不是待見不待見了,她看著奚拂的目光就像是看仇人一般。

那昨天晚上那副和善的模樣,還真是難為她了。

謝如歌也不傻,一個轉圜便也知道了盛晚為什麼會這個時候離開,應該也是昨天晚上知道了她媽和奚拂之間的關係吧!

看看盛清曇,又看看奚拂,謝如歌看著奚拂的目光有些心疼,還有些感同身受的心酸。

有些父母,是真的當不上父母這個神聖的詞。

“盛晚離開你不該從自己身上找問題麼?”奚拂冷笑著道。

盛清曇將所有的責任都往奚拂身上推:“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晚晚不會知道這一切,就是你處心積慮地接近她,你想要毀了她,也想要毀了我。”

說到這裡,盛清曇的神色都有些瘋狂,“你就和你那個父親一模一樣,自私自利又不擇手段,你明知道我就晚晚這麼一個親人,她要是出事了我就也活不了了,你就是故意報復我。”

盛清曇看向奚拂,眼睛都泛著狠戾的血絲:“你當初自殺,怎麼就沒死成呢!”

出口的話語,便是蜇人的蠍尾。

饒是再不在意,聽見這句話時,奚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但面上卻笑得更燦爛了,有一種妖異奪目的豔冶:“那還真是可惜了,沒有如你的意。”

“奚拂。”連夙的注意力都在奚拂身上,自然也察覺到她身體輕抖了一下,伸手握住了奚拂的手。

溫暖的觸感裹著自己的手,漸漸地驅散了心尖的那一抹冰涼,奚拂看了連夙一眼,被他握在掌心的手動了動,尋著與他十指相扣著。

奚拂輕輕一笑,眸色都染了幾分暖意,真暖和啊!

盛清曇盯著奚拂,眼神和語氣都是惡狠狠的:“奚拂,你就是我的剋星,我的事業,我的生活,我的女兒,我這麼多年苦心經營的一切,你一出現,就都被你給毀了。”

晚晚就是她的一切,可就是因為奚拂,晚晚對自己再也不會如從前那般,在晚晚心目中,她也再不是那個和善優雅的母親。

就連公司,這麼多年都全是為奚拂做了嫁衣。

她怎麼能不恨,怎麼能不怨!

都是奚拂,是奚拂毀了她的一切。

盛清曇死死地盯著奚拂,神色狀若癲狂:“我的一切都被你給毀了,憑什麼你還能好好的,你當初就應該跟你那個父親一起死了才好!”

甚至在話音落下,從手中的小提包中掏出了一把水果刀,瘋了一般地朝著奚拂撲過來。

所有人都沒料到盛清曇會有這個舉動,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動刀子,要傷的還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不,盛清曇都沒有心。

謝如歌和周鹿根本來不及阻止,只能驚呼‘小心’。

奚拂還沒來得及躲開,她身側的連夙忽然擋在了的面前,帶著寒光的鋒銳匕首瞬間刺入了連夙的手臂,往下劃拉出一條長而深的傷痕。

鮮血湧出,瞬間洇溼了他的衣服。

奚拂目光驟然一寒,扶住連夙,一腳踢開了盛清曇。

盛清曇手中染了血的匕首墜落在地,她本人也被踢出好幾步,趴在地上不住地咳嗽。

奚拂連忙看向連夙:“你怎麼樣?”

說話的時候,已經扶著他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動作熟練地在自己的衣服上劃下一片,非常乾脆利落地給連夙裹住了傷口。

見奚拂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連夙柔聲道:“我沒事。”

奚拂沒說話,緊抿著薄唇。

這麼長的一條口子,肯定很疼。

“如歌,打120。”在做緊急處理的時候,奚拂頭也不抬地對著謝如歌道。

“哦哦哦!”謝如歌這才從怔楞中緩過神來。

一旁的周鹿則直接報警了,然後又給溫即月打了電話。

做了簡單的處理之後,奚拂起身眼神陰鷙地看向盛清曇:“你想死麼?”一字一句,陰冷得彷彿是從地獄飄來的一般。

盛清曇還沒說話,奚拂看了一眼地上的匕首,眯著眼睛踢了一下匕首刀柄。

伴隨著‘啊’地一聲尖叫,那把匕首定定地插在了盛清曇的左手手背。

穿透掌心後,穩穩地釘在了土裡,就連匕首露在外面的尾部,都在來回地輕顫著,看地令人膽戰心驚。

奚拂也沒顧忌這裡有人,把玩著自己隨身攜帶的那把精美匕首緩緩走向盛清曇。

盛清曇連手上的疼痛都顧不得,看著這樣的奚拂,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寒意:“你、你要做什麼?”

那些保鏢上前攔在盛清曇面前,謝如歌剛把袖子捋起來準備去幫忙,就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幾位保鏢都趴地上了,一片哀嚎聲。

而在哀嚎聲的中央,奚拂和連夙兩人並肩而立。

謝如歌:“……”

誒不是,連夙什麼時候就到了奚拂的身邊?他的手不是還受傷了麼?怎麼戰鬥值也這麼高啊?

不過,這兩人還真是般配啊!

就連打架的姿勢都相當好看。

等等,謝如歌,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現在是特麼想這些的時候麼?!

奚拂細長的丹鳳眼微眯縫了一下,在盛清曇面前緩緩蹲下:“你竟然敢傷他!”

這個他,很明顯就是連夙。

連夙沒說話,也沒阻止奚拂,將那些準備對奚拂動手的保鏢收拾了之後,就安靜地站在奚拂身邊。

奚拂比劃著手中的匕首,在盛清曇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她的左手臂上狠狠地劃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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