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女遊戲,難道玩家一開始,箱女是從玩家當中隨機選擇的嗎?這也太恐怖了,那個玩家是一進入副本就死了吧!”

“難道那箱女不該是嗎?究竟是怎麼回事?箱女怎麼能是玩家?”

“箱女遊戲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只聽過這個名字,具體的不太懂。”

“也罷,這個遊戲需要大家合作,其他玩家可不要冒然動手,要不然連累的是所有人。”

一聽這話,其他還不太懂箱女遊戲的人立刻警戒的盯著所有人,就擔心有那種二愣子不停勸阻,隨意的動手。

懂箱女遊戲規則的聽音之解釋,“箱女遊戲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也複雜。”

“不要說廢話,說重點,可以嗎?”進入副本初就死了一個玩家,其他玩家是焦慮的。尤其是眼下看了眼房中那個女玩家的慘狀,整個人都被摺疊成一個長方形了,太悽慘了。

聽音之也沒有惱,知道其他玩家心裡不安,語氣平和的解釋,“我知道的箱女遊戲是在遊戲中玩家將分為訪客和箱女兩個陣營,箱女要將訪客同化或者殺死即為勝利,訪客則需要除掉或者超度箱女才能獲得勝利。”

“訪客和箱女?那個玩家就是箱女,咱們就都是訪客嗎?”有人皺眉,表情不好看。

聽音之點頭,“目前看起來是的。”

“訪客同化是什麼意思?”有人想到了,但還是想要再確定一遍。

聽音之接下來的話肯定了那人的猜測,“同化,字面意思。”

其他人焦慮了,但是再怎麼焦慮,也要聽聽音之繼續講吓去,“時間緊急,我們最好先將整個洋房檢視一下,有多少層。”

“關鍵的是,”聽音之舔了舔嘴唇,看著床上扭曲不成樣子的玩家屍體,情不自禁的壓低聲音,“我覺得很快,這個箱女就要消失了。而她的去處,自然是隱藏在各個房間中的保險箱。”

“保險箱是機遇,也是噩夢。”

“按照遊戲規則,這些保險箱中定然有一把鑰匙,只有這個鑰匙,才是逃離洋房的關鍵。”

“除此之外,保險箱中會有各種意義不同的道具。”

聽到這裡,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問了,“都有什麼道具?”

其他人都豎起耳朵仔細聽,就是一直在打量那個玩家屍體的張毓語也是如此。

“我不能確定,但是根據遊戲規則,我能說出幾個來,”聽音之也不敢打包票。

界之柱的副本可能來源於某些現實中的東西,但有些卻被改的面目全非,有些還有遵循一二,有些完全不變。

其實,這種熟悉的副本,還是要靠運氣的。

指不定,他們遇到的是百分之百的箱女遊戲,但也不能否定還有其他程度不同的改變。

聽音之的不確定其他人也不傻,自然能明白,所以有人提點,“你說你的,我們會自己分析。”

言外之意,不管聽音之說的箱女遊戲規則與這個副本的遊戲相差多少,都在於自己本人的推斷。

現在,這些都是一個借鑑,不讓大家茫然無措罷了。

聽音之聞言似乎鬆了一口氣,這才解釋道,“汽油、繡鐵鏈、白木樁,這三個是殺死箱女的兇器。”

說到這裡,他一頓,又看向那個扭曲不成形的屍體,其他膽大的人也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汽油我說這個屋子的味道怪怪的,雖然被濃烈的血腥味掩蓋了,但是仔細聞的話,還是能聞到一點汽油味道的。”有人如此道。

張毓語目光一閃。血腥味掩藏之下的異味很淡,根本不能與汽油聯絡在一塊。況且,看玩家屍體的樣子,並不需要什麼汽油,反倒是她的目光落在屍體被折斷的四肢上。

屍體被折斷的四肢傷口很古怪。都說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但這個屍體卻不。

直接是被斬斷了筋還連著骨頭呢。

骨頭來了一個反向九十度旋轉,關節還沒有直接脫離,簡直古怪至極。

就好像關節的部位被上了什麼潤滑的油一樣。

但張毓語可以肯定,這不像是汽油。可具體的是什麼油,她不能確定。或者,是不是油都不能確定。

至於白木樁、繡鐵鏈,更難說了。屍體目前身上是沒有這兩樣東西造成傷口的。

如果聽音之說的不假,指不定這兩樣東西的出現時機是在這個屍體被拖進保險箱中成為箱女的時刻。

若真是這樣,估計只能等待遊戲開始才能確定了。

張毓語腦中念頭百轉千回,但也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周圍聽到這三樣東西的人有人情不自禁的問道,“除了這三個兇器,難道還有什麼道具?”

“對,”聽音之點頭,“還有各種情報卡片,是告訴訪客箱女弱點的。”

其他人交頭接耳,都在確定這些資訊的可信性。

張毓語聽完,沉吟了一下,提出疑惑,“這些資訊都是從訪客角度出發的,那麼箱女呢?”

只說訪客勝利的資訊,卻不說箱女的。

聽音之深深看了張毓語一眼,又很快移開視線,在其他人探究的目光下,解釋,“訪客勝利的條件就是找到鑰匙,逃離洋房。”

“而箱女,只要她將所有的訪客都同化成箱人,那麼她就贏了。”

張毓語又提出了疑惑,“你之前說箱女將訪客同化成箱人,但究竟是怎麼同化的?”

對,這個關鍵的問題聽音之一直沒有回答。張毓語一說,其他人也就將重點放在這個問題上了。

聽音之這次連看張毓語都沒有看,直接解釋,“就是開保險箱。遊戲規則是,若是開啟的箱子中是箱女,被拖進去,就必死無疑。”

本來有些蠢蠢欲動的人聽到這話卻不敢動了,甚至有人驚呼,“那豈不是箱人越多,我們越危險。”

“自然了!”傻子都明白這個道理。

“那就不要隨便開箱子,我們得好好確定。”有人抱著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心理,想讓別人去打頭陣。

但,在場的人能活到這個時候,可沒有一個人是傻的。不過眼下,沒有人在這方面強調什麼。

可張毓語又有問題了,“你說按照遊戲規則是箱女將箱人拖進去就必死無疑,那拖不進去呢?”

“對啊,這拖不進去,我們殺死箱女是不是也成?”經過張毓語的提醒,有人靈光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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