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聽音之看向張毓語探究的目光就不掩飾了,不過他還是解釋,“不行,箱女只有被超度才能算結束,殺不死的。”

“當然,這是遊戲規則,誰也說不好,界之柱的副本規則就變了呢。”

其他人凝眉,有些聰明的人就看向張毓語。

經過張毓語這門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問,誰還看不出她是個腦子靈活的,所以都指望著她能發現更多的誤區呢。

果然,張毓語接下來的問題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

“箱女將玩家拖進去變成箱人,他們總不能在一個箱子吧?是不是,箱子中的任何東西,無論是箱女,還是箱人,或者是道具,又或者是卡片,都能隨意的移動。”

聽音之暗自吐出一口氣,現在他對張毓語刁鑽的問題是心服口服,所以根據自己知道的,回答,“遊戲規則也是如此,我猜測在這裡這一條應該不會變。”

張毓語點頭。很好,聽音之總算不再是照搬遊戲規則,反倒是會發表自己的意見了。

“箱女有什麼能力?還有超度箱女需要什麼道具?”她一口氣將關鍵的問題又跑出來了。

聽音之態度轉變了,所以很積極的回答,“箱女擁有奪走一件物品的能力,我懷疑在副本中,她的能力不止一條。”

“至於超度箱女的道具,是一個瑪麗小姐娃娃的道具,應該和鑰匙一樣,都是唯一且關鍵的。”

也就是說,目前已知的資訊中,鑰匙和瑪麗小姐娃娃是最關鍵的,也是唯一的。

其他人神色一正,都將這兩樣記在了心中。

“那麼箱人和箱女之間能溝通嗎?”張毓語又問,聽音之回答,“能,就是不知道箱人會有什麼能力。”

“殺死箱人的辦法呢?”

“應該沒有道具,玩家攻擊就可以。”

“箱人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箱女不好行動,但箱人行動之前會有聲音發出,具體是什麼聲音就不得而知了。”

“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箱人行動有三種,移動、調查和使用道具。而這三種都是需要箱女下指令的,箱女擁有中斷箱人行動的能力。”

“怎麼個移動法?是像跳格子那樣,一個接著一個,還是橫七豎八,按照心情來?”

“像跳格子那樣,不過樓上樓下也是成立的,只要是一條直線。”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裡的房間規格大小差不多,還挺密集。”

“哦,還有一點。箱女能嚎哭,一旦她哭了,箱女能在所有的卡片或者道具中隨機獲取一個。”

“還有嗎?”

“嗯,我想想對了,箱女的移動和箱人一樣,她也能改變房間中的任意東西,但只能移動到同一樓層的任何地方。”

“沒有了?”

“沒有了吧,”最後聽音之的回答不太確定,陷入了沉思。

其他人經過張毓語和聽音之一問一答之間,已經知道了很多的訊息了。這些訊息都是遊戲規則,也不能確定是否能百分之百的套用,但總比啥資訊都沒有的強。

在最後,有玩家突然問道,“說來說去,訪客的死法只有被箱女同化成箱人的這一種死法嗎?”

“不!不是!”聽音之立馬反應過來,趕緊補充,“還有三種。第一種,死於箱女的特殊能力,至於這特殊能力是什麼,就看箱女得到什麼樣的道具了。”

“第二種,死於箱女和箱人所在的陰影。”

“第三種,死於向箱女扔了不是弱點的物品。”

有玩家越聽越迷糊,提出了疑點,“等等,其他的我都明白了,但第二種是啥意思?陰影,什麼陰影?”

“陰影,是一個卡片。就是如果你開啟的保險箱中是箱女和箱人的陰影卡片,你就得死,”聽音之解釋了一下。

其他人明白了,“看來保險箱中的卡片也不盡全是提供箱女弱點的,也有危害訪客的卡片,這可複雜了。”

反正這麼聽下來,這個遊戲無論對訪客還是對箱女,都是公平的。

而且,運氣成分居多。

張毓語細細沉吟,心中想了很多。

聽音之看了低頭沉吟的她一眼,又對其他人道,“我們先離開這個房間吧。箱女的屍體不可能會一直這麼放著,我們得給留出時間。”

說實話,若是他們一直在這裡盯著,箱女被裝不進保險箱,遊戲就不能開始,他們就不能通關,就不用說是離開副本的這種鬼話了。

其他人雖然不想遊戲開始,但是也不想在這樣的房間中守著玩家的屍體。一個個忐忑不安的對視一眼,最終還是隻能咬牙離開這個房間。

不管後面的遊戲是多麼的可怕,聽音之說的在理。

屍體不進入保險箱,就不能成為真正的箱女,遊戲就不能開始,副本就不能成立。

等他們離開這個房間,最後一個人還順手將房間門關上了。

這麼多人突然一下子站在走廊中,面面相覷。

還是聽音之提議,“現在我們別的也不要做,只要先探查清楚這個樓房有幾層樓,對應的房間數量。若是誰立體感比較好,能將整個樓房的格局畫出來,人手一份是再好不過的了。”

其他人都覺得聽音之這個提議是真不錯,所以眾人三三兩兩一塊兒行動。

有不少人想要和聽音之一塊兒行動,自然也有人想和總能一針見血提出問題的張毓語行動。

最後,張毓語身邊跟著一男一女,兩人之間舉止親密,像是男女朋友。

男的叫我心,女的叫他心,倒是個情侶名。

這兩人眼神都很清明,舉止也大方得體,所以張毓語倒是願意和他們交往。不過,他們兩個都是老玩家,四十幾級的,對於箱女遊戲陌生的很。

我心對張毓語道,“這個遊戲我們兩個都是燈下黑,所以可能要靠你了。”

他心緊接著道,“麻煩你了。你有其他的問題儘管所,我們來做。”

他們也擔心自己被張毓語當槍使了,但不找一個熟悉遊戲規則的人,讓他們亂碰亂撞,指不定死的更快。

況且還有一點,他們比較信任自己的眼光。在他們看來,張毓語這樣的,是那種恩怨分明的人。

只要他們不坑她,對方也不會坑他們。

張毓語給了他們一個定心丸,“我們三個公平些,若是該開箱子了,輪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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