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釗站在最遠距離,釋放的攻擊只是為了策應張毓語,連靠近這裡都不敢。

而王子康呢,他則是得到了時墨的招呼,牽制住其他有異心的豬玩家。

但是他們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最後追上三樓的個別玩家。

一聲慘叫,趴在三樓一個窗戶上的玩家還沒有動作呢,就被boss直接穿透了眉心,當場死亡。

死亡公告出現,那玩家的屍體被拖下去,不等六科他們毀屍滅跡,那boss裂開的大嘴,直接將那玩家的屍體給吞了下去。

一口要下去,血液肉沫噴濺,場面慘烈的很。

那邊被時墨纏住的玩家動作一頓,然後譁然。

之前起鬨的那結果玩家,本來是想努力的朝著boss靠攏的,現在卻一點點的朝著boss更遠的距離撤退,不敢造次了。

王子康冷笑,“一幫只顧著自己的人,”真不想管他們。

但正如時墨所說的,阻止他們就是拯救自己,所以一些必要的阻攔,還是必須的。

因為系統公告,張毓語他們放在其他玩家身上的注意力就能收回些許,專心對付眼前的boss。

至於參戰的幾個玩家,低聲咒罵一句。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住有玩家被抓住。

或許也是因為吞噬玩家得到了好處,那boss就緊盯著四周的玩家,唯恐錯過到口的肥肉。

張毓語他們更加小心了,至於樓上誤入的三樓玩家,在看到第一個玩家的慘狀之時,就立馬敏銳的後退,避免繼續被boss一擊就放到帶走。

玩家嘛,到了這個地步,自然看得出,boss與他們的等級不平衡極了。

有小聰明的玩家,已經溜了。他們倒不是啥都顧不上了,而是尋找能剋制boss的道具或者其他隱藏的規則。

界之柱的副本,永遠都不會這麼失衡。雙方的哪一方在某方面佔有絕對的主權,那另一方就指不定有削弱對方的潛在手段。

就比如,這個副本中,血腥瑪麗在鏡子中,絕對是強大的存在。但她兒子的出現,那就是一個轉機。

換個方面來說,這個轉機並不是對一方的。血腥瑪麗和兒子互為對方的轉機,才有了後面那個結果。

所以,聰明的玩家都去找那個潛在的存在了。

暴漲了五級的boss,比之前的攻擊範圍還要廣。躲得遠遠的玩家,都有可能被它發現。關鍵的是,它身上的臉皮,似乎變大了,實力也增強了一點點。

王子康都只能退出戰場,但他腦子轉個不停,“這個時候那些貞子去哪裡了?”

這不是他們的主場嗎?主場都要被boss破壞殆盡了,它們還不出來,這晚宴該怎麼舉行啊。

難道還不成要來一個露天的?

楊釗蹲在角落中,在研究一個屍骨。那個屍骨是他從那些屍骨中捉過來的,然後苦逼的被他拆成零件,又裝回去。

重複舒辭,他若有所思,拍了自言自語的王子康一把,道,“再去給我捉一個屍骨回來。”

王子康抱怨,“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對這些屍骨情有獨鍾。”

嘴裡這麼抱怨著,卻身手麻利的又去捉了一個屍骨回來。這個被捉回來的屍骨仍舊沒有逃脫楊釗的毒手,在其他人不理解的搖頭之下,他又讓王子康捉了一個屍骨回來。

然後,直至捉回來六個,都被他拆解了,這才滿意了。

王子康已經沒脾氣了。看看那邊無法插手的戰場,又看向這邊古里古怪的氛圍,他哀嘆。

他當初進入副本的時候是多麼的壯志凌酬,那麼現在就又多麼的頹敗喪氣。

不僅沒有能將飛龍在天拉下水,還陷入了一個怪圈。

“ok了!”突然,身後的楊釗大功告成的感慨。

王子康轉頭看過去,對上了一個重新拼湊起來的屍骨,對方竟然在瞬間的功夫,身上出現了血肉,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貞子。

他沒有叫出聲,卻被嚇得後退了好幾步。

旁邊其他幾個看過來的玩家也一驚,但驚訝之後卻發現,那陣子甫一出現,竟然是奔著主戰場的boss去的,而且還是敵對的那種。

那悍不畏死的衝勁,連張毓語他們都是一愣。

楊釗嫌棄,“還愣著幹嘛啊?趕緊將剩下的屍骨拖過來,拆了重新組裝啊!”

王子康嘴角抽搐,“你當這是樂高呢,還拆了重新組裝!”

但目光落在那散落的六具屍骨,以及湊到boss面前,卻不能被一巴掌拍死的貞子,他只能忽視楊釗臉上似笑非笑的笑容,去捕捉屍骨去。

同時行動的不僅是他一人,其他玩家見狀也去捉屍骨了。然後,這些囂張的屍骨就遭殃了。

玩家聯手,哪裡有捉不回來的屍骨。在楊釗只動嘴不動手的指導下,一具又一具的貞子以這種方式強勢出場。

而且,他們發現了一點。

每加入一個貞子敵人,boss的行動就受到更多的限制。這種限制,是一個玩家或者幾個玩家達不到的。

與此同時,二樓最邊緣的一個玩家大喊,“我找到了一個寶箱,有東西能限制boss的等級!”

然後,在眾人驚喜之下,那玩家手中多了一串貝殼風鈴,隨風飄蕩。

清脆的貝殼聲響起,四周本來就看起來很頑強的貞子似乎更加頑強,最重要的是,那boss的等級又縮回到之前遇見的那種狀態。但,這還不是結束。

它的等級,直至削減了15級才結束。

這倒是附和了張毓語之前的猜測。昨晚兩個玩家就是它殺死的,那傷口正是它身上的人口。

等級削減,又有貞子相助,本以為能徹底拿下boss。但黃昏時刻到臨,古怪的鈴鐺聲出現。

boss一擊與他們碰撞,身體卻後退。一聲尖銳的吼叫,肉眼可見的聲波朝著眾人攻擊而來。趁著他們躲避之際,那boss一個轉身鑽進了最近的一個房間,然後就在黑暗的房間中失去了蹤跡……

張毓語追著進入了那個房間,房間中的門都沒有被破壞,但boss就是不見了。

雲中無話站在窗外皺眉,“估計是時間到了。”

天快要黑了,晚宴就要開始了。boss聽到了鈴聲,就撤退了。

而boss離開,那些貞子卻沒有順勢離開,反倒是一個個安靜的進入了逐漸變得黑暗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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