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敗的城堡在外面玩家冷靜的注視下,恢復了正常。然後,除了房間,從來沒有亮光的其他走廊或者大廳,竟然亮起了顏色不同的燭火。

與此同時,沉寂的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兩兩作伴?為什麼不是男女作伴?”王子康嫌棄的瞅了眼楊釗,對方也是如此。

張毓語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五點四十六了,距離晚宴開始也沒有多少時間了,聽到王子康的吐槽,她不假思索的道,“你可以環顧一下四周,剩下的玩家當中還有幾個女玩家。”

王子康順勢看了一眼,垂頭喪氣。除了張毓語和白玫瑰以及六科,只剩下四個女玩家了。現在,那四個女玩家被其他男玩家包圍,大獻殷勤,其意思很明顯。

他現在要去競爭,肯定爭不過,也不想去爭了。最後更是嫌棄的看向楊釗,對方面無表情,其內心的嫌棄並不比王子康少。

就這樣,他們四人,內銷組成了兩個隊伍。

其他玩家也差不多是如此,幸好現在倖存的玩家是偶數,要不然還真的會落下一個。

隨著他們拿著請帖站在門外等待,時間越發接近了。有兩個相比較好看一些的貞子走到門口,擔當禮儀小姐,迎接眾人進門。

……

一進門,眾人詫異。因為短短的十幾分鍾,一樓的格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之前兩邊的房間竟然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整個一樓都變成了一個巨大的舞廳。

而且,四周照亮的雖然都是燭火,但卻五顏六色的,無端顯得古怪陰沉一些。

張毓語四人進來,並沒有走在前面,拉著時墨靠在角落的陰影中,觀察四周的不同。

“看樓梯那裡,”時墨低聲道。

幾人順著他的提示看過去,只見樓梯的位置出現了一棵巨大的盆栽。那盆栽的樣子頗為古怪,是一根看不出原色的枯木,足足有兩米高,筆直的挺在那裡。

而且,枯木的四周,還圍繞這一些細小的枯草。如果仔細看,還能發現之前參戰的那個長滿器官的枯草。

“它們難道是一夥的?”王子康說的它們是指那個長滿器官的枯草和boss。

張毓語左右看看,盆栽的兩邊,站著幾個最為出色的貞子,對那盆栽也是守衛的狀態,所以她搖頭,“應該不是。與那枯草一同動手的是那個有鈴鐺的玩家屍體,至於boss,是我根據鈴音在另一個房間找到的。”

“現在可以推斷,枯草以及那個枯木,大概與貞子是一起的。至於boss,估計能靠銀色的鈴鐺操縱其他的屍體。”

時墨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那根枯木上,須臾問張毓語,“你看它的根部位置那一圈?”

張毓語看過去,眉頭一皺,“是血。”

看那血液的顏色,絕對不超出一天。她想到了一點,昨晚晚上被殺死的兩個玩家,她始終沒有找到第一案發現場。

也就是說,玩家體內流乾淨的血液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現在,似乎是破案了。

“這樣一來,就不能確定那兩個玩家到底是那枯木幹得,還是boss幹得了?”聽了一耳朵的王子康緊接著又有別的猜測,“或許是兩者都參與了?”

一個需要血,一個需要屍體。

楊釗補充,“與此同時,它們似乎又彼此牽制,關係不簡單啊。”

張毓語兩人也有這個猜測,不過這個時候,臺上的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貞子小姐發話了。

明明嘴裡沒有舌頭,但它說話卻仍舊有聲音。

“各位玩家們好,歡迎你們來到我們主人的晚宴。作為開場白,也作為東道主,你們可以兩人一組開局隨意選取一個盆栽作為你們的身份代表,參與這次的跳舞晚宴遊戲。”

它說完,一拍手,就看正中心長長寬寬的桌子上,多了二十一個盆栽。

張毓語看著那些突然出現的盆栽,木著臉,不知道擺出什麼表情好。

盆栽的花盆一模一樣,都像是從批發市場批發回來的統一花盆。關鍵的是,花盆之上,並沒有什麼盆栽的樣子,只有一模一樣的指甲大小的黑色灰燼。

但從灰燼看,完全看不出盆栽的種類。

這樣單從外表看起來就一模一樣的盆栽,該如何代表不同的身份。

在場的其他玩家哪一個不是這麼想的,但他們知道,凡是nc說的某些話,那就是規則,最好遵守。

時墨眯著眼瞅那些花盆,最後在四人的小隊頻道說道,“楊釗,你們直接選左邊從上到下數的第十一個。”

然後,他拉著張毓語主動站起來,在貞子們的注視下,安分守理的選擇了其中一個盆栽。

他們動了,王子康兩人自然也動了。

還在觀望的其他玩家見狀,也拉著自己的臨時小夥伴,選擇盆栽。

說實話,這盆栽看上去真的是沒有多好選擇的。所以,大多數玩家都是隨意選了一個,至於某些聰明的玩家,衡量再三,也有了各自的選擇。

張毓語特意瞅了眼飛龍在天那個小組選擇的盆栽。對方這兩天很低調,或許是因為知道張毓語他們四人與他明顯不對付,他選的盆栽距離他們都遠遠的。

看著所有的玩家都選好了自己的盆栽,最上方的那個貞子轉頭對那個巨大的盆栽彎腰,是很恭敬的一種復古禮儀,有西方的韻味。

眾人盯著它們的動作,心中古怪,但卻不會在這個時候直白的問出來。

就在此時,驚訝的一幕發生了。

玩家面前本是一點灰燼的花盆開始發生了變化。

首先是花盆中的土。龜裂的就像是幾百年沒有澆過水一樣,都有成為化石的可能了。然後,那龜裂的裂縫,冒出了小股的新鮮血液,讓人色變。

直至花盆中的土都被那突然冒出來的血液給澆成軟的,散發著腥臭味,這才作罷。然後,一直沒有被融合的黑灰動了。

點點嫩綠的小芽出現,然後變成了不同的樣子。

短短的十幾秒時間,本來還廠房出產的複製產品,一下子變成了不同的植株。

張毓語看著眼前的這個植株,發現那開放的花朵竟然與之前時墨在花園中採摘的那個枯花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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