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當他晚上見到和張毓語長得有幾分相似的少女之時,他差點嚇尿了。

早知道如此,他下午的時候就應該多嘴問一句,也不知道現在全然毫無防備,被嚇了一跳。

緊接著,聽到張毓語吩咐梅清以及那姑娘的一系列神操縱,他由最初的震驚到最後的麻木,直至他帶著喬裝打扮之後的張毓語回到張府,他的臉都是木的,做不出其它表情了……

餘生一個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發展都已經很驚訝的,更不用說喬裝打扮回到張府的張毓語讓張夫人幾人驚掉了下巴。

張夫人瞭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臉色變幻不定,心中不停的在想,那個叫丁瑤的姑娘與張大人有什麼關係!

看到她表情張毓語就知道她想歪了,連忙替不在家的張大人辯解,“丁瑤是我讓人找了好久的姑娘,人家有父母,絕對與父親沒有關係!!”

張夫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但心中是怎麼想的,大概只有自己能明白。

張毓語見狀索性轉移了話題,問,“安兒那邊是怎麼回事?”

果然,張夫人聽到這個話題,臉上的表情都變了,道,“瑜兒,有人要害我們安兒!有人要害她!”

她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抓著張毓語的手臂格外用力,臉上是既驚恐又暗恨,複雜的很。

張毓語對張媽媽使了一個眼色。對方帶著其他人下去了,守在了門口。她才正色問,“之前我也沒有細問,母親給我說說當時的情況……”

——

一炷香之後,張毓語離開了張夫人的院子,帶著餘生去找了張珂昭。他早已經等著了,且一臉的眉頭緊皺。

小小年紀,父親不在家,就已經扛起了家中的重任。

他一見到張毓語,忙迎了上來,道,“我聽說大姐回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當聽完張毓語的解釋,他和當時的餘生一樣,很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鎮定,皺眉道,“大姐,這能成嗎?”

“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張毓語道,又問,“安兒的事情查出什麼來了嗎?”

說起這個,張珂昭臉色難看,道,“什麼都查不到。”

事情發生的太乾淨了,就好像真的是一場意外一樣。但,正因為太乾淨了,所以一切才更不對勁。再加上,張珂安受到了驚嚇,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一直昏迷做噩夢,飯食都無法食用,身體是眼見著就衰弱下去了。

太醫都說了,她的腦後有一個很大的淤青腫塊。不像是磕到的,倒像是……被砸的。

張毓語凝眉。什麼都調查不到,就像是原身的死一樣。

她問66,“當初你給我看的那段回放,到底是以誰的角度?”

張珂瑜死之前,也是從主院回自己住的院子的路上,摔下了路過的池塘,死的。後面還跟著兩個丫鬟,一樣死了。但是,什麼痕跡都沒有。

她在想。張珂瑜或者張珂安只不過是閨閣女兒,死了的話,也不會有多大的影響。

所以,到底是什麼人,有多大的仇,必須讓張大人的女兒死一個。

她問張珂安,“東院那邊,有人來過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給安兒醫治太醫第二天就被東府請走了,說是二伯母病了,”張珂昭道。

張毓語看著外面的圓月,沉默良久道,“父親那邊如何?”

“一切順遂,聽說調查鹽稅之事已經有進展了,”張珂安壓低聲音道。

張毓語轉頭盯著張珂安道,“你年少不更事,母親憂思過慮,安兒病重不醒,府中當如何?”

張珂安猛地抬頭,和她對視一眼,半晌兒道,“姐,我明白了。”

——

“聽說了嗎?二小姐都昏迷了四天了,還沒有醒過來,怕是要不行了。”

“夫人憂思過慮也昏迷了好幾次了,這府中人心惶惶的,我的心都慌了。”

“大人不在,小少爺年少不更事,經手的事情都是顧頭不顧尾,這家……”

“哎,我實在是怕……”

——東府主院

“夫人,那邊的人傳過話來。說是大夫人憂思過慮病倒了,二姑娘到現在還沒有醒,昭少爺是個不經事的,府中已經亂成一團了。”張二夫人的心腹傳來了訊息。

張二夫人聞言,手中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激動的問,“當真!”

心腹點頭,“聽說那邊已經亂成一鍋粥了,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亂的很。”

張二夫人聞言是又驚又喜,又隱含著一點驚懼,半晌兒道,“去找老爺回來!”

等心腹離開了,她來回在房間中走,最後才站定,握緊手中的帕子,近乎呢喃的道,“你們逼死我女兒,那我就要讓你們家破人亡!”

——西府主院

張夫人病懨懨的躺在床上,時不時咳嗽個不停,還要問問二小姐如何了。平日裡甚是規矩的主院這會兒亂糟糟的,人來人往的,一點規矩都沒有,看上去就很亂。

張媽媽守著她,時不時回上一句話,安慰安慰她。

結果,下一瞬,外面傳來了婢女的驚呼聲。

“不好了,夫人!二小姐她……二小姐她又吐了!”

結果,張夫人聞言,一個起身不及,又昏迷了過去,整個主院都亂了。

也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張二夫人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闖進來了……

當張珂安慌亂過來的時候,張二夫人已經做起當家夫人的主了。明面上看似安排的妥妥當當,但卻將除了張媽媽之外的其它主院心腹都派到別處去了,偏偏唯一能說得上話的張媽媽被攔住,張大夫人又昏迷了,這可不是一個亂字能形容的。

張二夫人看著慌亂不安的張珂昭道,“昭哥兒,我看你臉色蒼白,想必是這兩天都累著了吧。你母親身體不好,咱們也是同宗,我這個做長輩的,就做了你們西院的主了,你可別怪伯母多事,實在是我看你們這西院亂的不成樣子了。”

不等張珂昭多說什麼,張二夫人擺著長輩的譜,已經將主院把持住了,還順便將張珂昭身邊的幾個丫鬟和常隨都指派了一些閒雜事,又道,“聽說二姐兒是被歹人暗害的,這麼久了還沒有找到這個歹人。你作為家中唯一的男丁,這若是出事了可就真是天塌了。不如這樣,這幾人都是我向你伯父要的,有一定的拳腳功夫,絕對能護你周全,你可別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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