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薇薇’冷眼看著在床上掙扎著的她,想到之前她風光無比的樣子,只覺得嘲諷無比。

突然,她之前漫天的恨意就變淡了不少。

一想到是這樣的一個人一句話就決定了她的事業生死,她覺得不值。

李立林這個時候就顧不上‘付薇薇’了,他想要將藍迪加扶起來,但是對方掙扎不已,直接將他推開,人卻又因為脫力,狠狠的摔在了床上,狼狽至極。

張毓語仗著李立林聽不到他們的聲音,對張道長他們說道,“能不能先解決正事,誰有閒工夫看他們的恩怨情仇。”

張道長目光微動,然後對藍迪加道,“藍小姐,我們就是想知道幫你的人在哪裡。”

藍迪加癱在床上冷笑,“你們不是很能嗎?自己去找啊。”

沈道長眉頭一皺,勸道,“藍小姐,你自己反噬的這麼嚴重,對方的反噬就更嚴重。若是在你還清醒的時候沒有找到他,讓他解了你身上的轉移,你會越發衰弱,直至死亡。這個過程,不會超過一個禮拜。”

藍迪加還沒有說話,李立林就趕緊道,“迪加,那人到底是什麼門路,值得你這麼做!你難道不想活著嗎!”

本來還想說什麼的藍迪加聽著李立林這話,像是不認識他一樣定定的看了他半晌兒,下一刻猛地吐出一口血,氣息就更加的微弱了。

“迪加!”李立林慌了,藍迪加看著他的目光卻更絕望了。

張毓語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道,“這怕不是個傻子。”

明顯能看出,藍迪加為了李立林情根深種,什麼都願意做。甚至很有可能,這次她抓住付薇薇出氣,都是因為他的緣故。

結果他一句話,就將藍迪加的所作所為歸結為為了別人。

這簡直是讓藍迪加絕望了,所以這才不僅吐血,還要心死了。

圍觀這一幕的‘付薇薇’定定的看著那兩人,突然笑了。

李立林這個男人,果然……不靠譜。

自己的妻子,都不相信,還指望他相信誰。

這個時候她慶幸當初這段感情的無疾而終,雖然在這次遇到李立林之前,這段感情對於她而言都刻骨銘心。但現在,那段感情就是個不見心不煩,她直接轉身離開了房間。

最後,或許是藍迪加想通了,也或許是她還想活著,終究是告訴了那人的地址。

沈道長留下張道長,帶著時墨兩個鬼趕到了郊外的一個地點。

一下車,沈道長眉頭就一皺。

時墨看著前方目的地頭頂的那一片烏雲,對張毓語道,“我覺得,此事就算是我們不出手,那人也活不了多久了。”

然後,在進入那幢別墅的路上,大白天的,他們也遇到了不少阻礙。等到了別墅中,找到了地下室吐血吐的幾乎不成人形的一位道人,張毓語咂舌,“難道這個世界的渣渣都是靠因果自生自滅的?”

這樣的話,估計沒有多少人做壞事了吧。

沈道長對她口中提到的‘這個世界’似是沒有察覺到什麼不對,聞言只是到道,“因果也是看大小的。這次,這人擺弄的可不僅僅是藍迪加和付薇薇的因果,而是……整個國運,所以反噬才會這麼厲害,這麼霸道。”

一般的因果,都是壞人死了之後,在黃泉有所報應。

俗話說的好,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這句說說的,就是因果。

張毓語看著沈道長,突然輕笑一聲。

剛才,她可不是口誤,而是故意試探的。

她現在已經無法辨別出當下的‘付薇薇’究竟是不是她認識的付薇薇,所以需要尋求幫助。而眼下能幫助她的,明顯就是這個世界的npc。

今日這話一出口,就知道沈道長應該是高階npc,起碼知道他們不是這個世界的鬼,而是玩家。

大家對彼此的身份都有一個清晰的認識,那就很好說了。

等沈道長收拾了爛攤子,張毓語開門見山的問道,“沈道長想必是看出我們是玩家了吧?”

沈道長看看她,又看看姿態輕鬆的時墨,點頭。

張毓語一笑,道,“既然沈道長看出我們是玩家了,那就好說。”

“嗯?”沈道長疑惑,接下來聽到張毓語說道,“我想要請你幫一個忙。”

沈道長詫異,心裡謹慎,嘴上也說道,“張小姐和時先生實力非凡,大概不需要我們幫忙吧。”

張毓語笑而不語,時墨張嘴道,“這事還真需要你幫忙。”

……

——

兩天後,沈道長和張道長處理了藍迪加後續的事情。因為藍迪加暗害‘付薇薇’終究是沒有成功,再加上某後之人也被他們捉住了,所以沈道長請出了他們的師傅,幫忙將藍迪加身上的轉移給解除了,她這才恢復了身體健康。而同時,她也宣佈退出了影壇。至於‘付薇薇’好像是藍迪加的家人幫忙打瞭解約官司,又簽約了另一個發展不錯的大公司,這才了結了兩個之間的因果。

而沈道長,回到他們自己的道觀,問出山的師傅,道,“師傅,你能看出付小姐的身份嗎?”

師傅看了眼他,轉而又閉眼道,“你這是替他們問的。”

沈道長一頓,最後應聲道,“是,他們請我幫忙。”

本就是順便幫他們問一句,所以最後他還是沒有拒絕。況且,比起玩家來,界之柱對npc的約束更甚。他想著,與玩家交好,指不定什麼時候會需要他們出手。

今日讓他們欠了一個人情,下次還回來,可就不那麼簡單了。

師傅沉默,沈道長以為會得不到答案了,結果在最後他才道,“是不是,不在於付小姐,而在於他們。”

沈道長若有所思,半晌兒若有所悟,他對師傅鞠躬,道,“我明白了。”

——

“在於我們?什麼意思?”張毓語心中有了一個猜測,但還是需要沈道長給一個肯定的答案。

沈道長道,“你們猜到了不是嗎。”

張毓語和時墨對視一眼,眼中都是一喜。前者迫不及待的問道,“我們要怎麼做?”

沈道長搖頭,“師傅沒說,估計需要的也是你們玩家的手段。”

時墨道,“如果這麼說的話,很有可能是道具。”

張毓語苦思冥想,半晌兒道,“我記得月子灣將她的愛人的身體帶出來的道具是靈物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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