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本來是計劃著沿河向西走,直到走到地圖邊界,可是走了兩天之後依然沒有看到一絲有邊界的意思,反而是遇到了越來越多的沉淪魔,還成群結隊的。

當吳言又向西走了半天之後,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傳入耳中。

爬上遮擋視線的土丘之後,吳言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草坡後面一片血紅色足足有四五百平方,那一個個跳著奇怪舞蹈,喊著拉卡尼休的沉淪魔足有三四百之多,更何況還有五個手持旗幡,頭帶羽冠的沉淪魔巫師。

看著從這沉淪魔營地後面流過的大河,吳言默默的退了下去。

從心、從心,吳言快步朝著反方向奔跑,直到自己再也跑不動,才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對於耐力屬性,明顯和遊戲不同,當然更和原來的世界不同,誰能百米9秒跑兩公里不帶減速的。

雖然屬性面板裡並沒有顯示耐力屬性,不過吳言在前兩天的試驗裡大體確認了自己應該是有耐力的,自己奔跑的極速應該是十一米每秒左右,大概只能跑兩千米,也就是耐力大概一百八十二左右,如果慢速奔跑,比如五米每秒的速度,則大概能跑六千米,這明顯不能整除的資料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世界規則不同導致的,畢竟在原來的世界,別說極速十一米每秒了,吳言這種坐辦公室的能跑五十米不喘就是牛人了,至少吳言絕對辦不到。

逃離了那紅彤彤的營地,吳言不得不去探一探邪惡洞穴,雖然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也叫這名字。

畢竟阿卡拉說唯有打倒邪惡洞穴裡那個精英小boss屍體發火,自己才能問她更多的問題,這叫認可。

切,不就是以前那些寫好這份報告你就能轉正的套路嗎。

吳言不止經歷過,還和很多人說過。

……

一路朝著那杆大旗前行,雖然吳言已經比較小心謹慎但是路上還是出現了些許意外,比如五個殭屍忽然從地裡冒出來就嚇了吳言一跳,雖然下一刻就都倒地身亡,但還是讓吳言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原來這世界的怪物不是出營地刷的,而是忽然刷的,比如在吳言悄悄走進一間破敗的石屋找寶箱的時候,忽然砍了吳言三刀的那三個沉淪魔。

所有的意外都在告訴吳言要小心謹慎,當吳言終於走到那面大旗下面時,也不由的驚歎一聲大手筆。

一根目測直徑一米粗的非金非木的旗杆上有陣陣流光閃過,仰頭看著這起碼有三百多米高,掛著兩百多米長的旗面的路標,吳言默默的豎起來大拇指。

旗杆左邊是一個十幾米高的石坡,正中有個五米高三米寬的洞口,裡面黑乎乎的連陽光似乎都照不進去。

好吧這洞口朝東,現在是黃昏,貌似也不應該能照進去。

吳言雙手緊握長矛,慢慢的貼著右邊的洞壁往裡挪步,在洞開還把長矛朝裡面捅了幾下,沒有刺中的感覺,慢慢走,只感覺穿過了一個水膜一樣的東西,眼前就是一陣昏暗。

倒也沒有多大的不適,畢竟外面現在本來也是黃昏,吳言又是磨磨蹭蹭的進來的,眼前的昏暗倒也和外界沒差多少。

入目是一個幽深的隧道,兩壁上似乎是刀斧開鑿的痕跡,隔五六米有一個發出昏黃光芒的燈具照著洞穴內部。

如何形容呢,吳言只能說蠟燭也是光,豆包也是乾糧。

將長矛緊貼在腰間,吳言慢慢向前挪動,倒不能說他慫,只是這幾天老是突然襲擊的怪物讓吳言不得不謹慎,吳言在路上多磨練了幾天也是有收穫的。

比如吳言現在已經升到了三級,留了一個技能點之後,學了一個新的技能,當吳言的矛尖接近隧道口時,心念一動,一陣奇異的感覺就出現了,想是一種雷達波一樣的東西朝周邊擴散,當波紋消逝後,吳言就知道了前方洞內的大致情況,洞口果然有五個沉淪魔在悄悄埋伏,左邊兩個,右邊三個,再後面還有一個沉淪魔巫師。

當初吳言升二級之後本來是想攢幾個技能點的,可是在他想搜刮一個破屋被三個沉淪魔埋伏之後,吳言不得不承認,實體世界和遊戲的不同,這群在遊戲裡傻乎乎的小東西,在這裡都會用計謀了。

本來亞馬遜的這個內視技能在遊戲裡挺沒用的,但是在吳言學了之後,第一次使用時那種玄妙的感覺和效果就讓他罵了遊戲半個小時。

內視這個技能是不會減怪物防禦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全方位的一次掃描,只要在十四米範圍內,一切生物都會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裡,有一種生物感知雷達的效果。

當然,這技能也是有缺點的,要五點魔力,而吳言在加了15點屬性之後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加了屬性點有用,但是沒卵用。

到現在,他的屬性居然沒有一點變化。

吳言在洞口停步,仔細回想著剛才掃描的情況,順手喝了一瓶藍色的初級法力回覆藥劑。

吳言升到三級要刷幾個怪沒有統計,不過爆率肯定是低的令人髮指,到現在他才見到6個金幣,四瓶初級藥劑,一紅三藍。

這個世界裡回血回藍也和遊戲裡不太一樣,以自己當前的屬性來說,血量的百分之一自然回覆時間是三分鐘,而喝了初級治療藥劑能減少一分鐘時間,至於法力,嗯要五分鐘,而微藍只能減少一分種。

所以使用技能一定要在關鍵時刻,至於一點寒芒先到,隨後槍出如龍就只能想想了。

吳言在洞口熬了大概一分鐘,終於聽見裡面傳來窸窸窣窣的身影,當兩個一米不到的紅色沉淪魔出現在洞口時,不管它倆眼裡的迷茫,吳言腳下用力,使出自己的極速從它們中間穿過,跑出三米之後忽然左轉,眼睛盯著那個好像發懵的沉淪魔法師衝去,三米,兩米,一米五,吳言最後一步忽然邁的小了,左腳剛一落地,右腳就向後用力一蹬,矛尖衝著沉淪魔巫師的枯瘦胸膛扎去。

當捅到東西的阻滯感傳到左手,吳言立刻雙手用力向後收槍,左腳用力,右腳離地一滑,就離開了原地,心裡默數到一,二,又是一槍扎去,隨著再次傳來命中的手感,一身嘩啦聲裡,那沉淪魔巫師就已經倒地。

‘還好還好,這次看來攻擊高些,不然又要多捅一下了。

看著那五個懵在原地的沉淪魔,吳言露出來一絲微笑,挺槍兩步上前,朝著那三個一群的沉淪魔最後面那一個就是三槍,當那個沉淪魔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聲倒下後,剩下的四個沉淪魔終於從呆滯中反應了過來。

卻是採取了不同的動作,身邊這倆個沉淪魔像是被嚇壞了一樣朝前逃跑,反倒是後面那倆好像很勇一般衝了過來。

嗚嗚哇哇的亂叫似乎在說自己超勇的啦。

可惜迎接他們的是一點瞬息而至的寒芒。

一分鐘不到,最後一個沉淪魔發出一聲悲鳴,怦然倒地。

咕嚕嚕一個紅色小瓶出現,果然啊,洞穴裡的怪物比野外的富裕不少啊,也是,流浪的咋能和有房的比呢。

等了一會兒,怪物屍體消失後,收起掉落更讓吳言確信怪物也是分貧富滴,要不這六個小怪掉了四個金幣一瓶微紅。

看著面前的兩個岔路,吳言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朝較寬的那個走去,走窄的那個不適合長兵器不是……

謹慎的在通道口停留了一下,探頭看了一下左右確定沒有埋伏後,吳言就慢慢摸向來大廳裡那幾個面壁的殭屍。

殭屍好啊,又慢又弱好擊倒,給的經驗還多。

一陣噗噗槍尖入肉的聲音後,吳言就感覺渾身一暖。

心念一動五個屬性點就均勻的加在了四維之上,看著依然沒有一絲變化的屬性,吳言也是一陣頭疼,明明在加點的時候感覺全身是有感覺的,可是卻一點不顯示,出bug了?至於技能點,猶豫了半天之後還是沒捨得加了,畢竟六級有好幾個技能可以學,現在已經學了三個,等自己真的到了六級,還要仔細考慮一下。

都說山中無日月,世上已千年,吳言感覺在洞裡也是,自從找到在洞穴裡休息的地方之後,吳言感覺已經換了七八處蝸居之所了。

至於時間過了多久,長時間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下早就忘了計算了。

要不是這具身體似乎明顯比過去強健,估計這麼加班早就猝死了。

這段時間吳言餓了才知道吃,困了才回頭找地方睡,時間已經不在注意了。

自從那次吳言得得瑟瑟的屠殺了兩個小群落沉淪魔,高高興興撿東西,然後就眼前一黑,耳畔一陣烈風吹過,整個人就倒飛了出去,連手裡的長矛都掉落在地。

當然,這已經不是買的那把,那把長矛已經只剩下兩點耐久,這是前段時間的掉落,只是一隻普通長矛。

不等吳言緩過來,咚咚咚的腳步聲就越來越近。

吳言連滾帶爬的躲了出去,順手喝下兩瓶微紅。

抬頭看著前方足有三米五高的身影,雄壯的雙臂掛在兩肩之上,卻是隻有一顆肉瘤般的小頭頂在胸前,其上還長著鼓鼓的骨喙。

禽獸,好吧的確很寫實,吳言手中白芒一閃,一隻一米長的標槍就出現在手上,用力一擲,穩穩的插在了那巨人的胳膊上……

自從一時飄飄然,被禽獸打掉半血,浪費了二十幾只標槍之後,吳言知道了兩件事情。

第一、樂極易生悲!

第二、標槍真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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