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已是而立之年,人生悲苦也算嚐了一半,自然不會如年輕時意氣風發,也不會一驚一咋。

雖然穿越很苟,阿卡拉說自己靈魂有缺更苟,但再苟也苟不過眼前這傢伙。

吳言看著遠處那草從中溜溜達達的青黃身影,使勁壓抑著自己翻漿倒海的胃液。

看著那一步一趨,似乎下一刻就要摔倒的身影,吳言只能強忍著噁心,右手緊握長矛,身體微弓,作衝刺狀。

下一刻,吳言兩眼一凝,彈身而起,朝著遠處那道身影衝去。

十幾米眨眼就到,約莫還有兩米之時,吳言左腳大步前踏右腳一蹬,扭腰送臂,那不知是何材質的矛杆都似乎有兩一絲彎曲。

沒有預想中的刺穿遲滯感覺,反倒是那青黃身影似乎被大錘砸到一般一個踉蹌倒地,手中矛杆微顫,吳言感覺虎口一陣酥麻。

果然多年不練,技藝生疏了。

小時候吳言在村裡長大,村後山上有三間瓦屋的道觀,觀裡住了一花白鬍子的老道,同村的小孩相約到觀裡淘氣,被老道抓到少不了一頓修理,他們這一夥幾人就是在那是被老道抓到強練武術。

後來爺爺才告訴吳言,那觀中老道士就是他們本家叔公,自小被一位老道士收做徒弟,國難之時隨師傅從軍,壯年回來時便一身武藝,可惜一生未娶,也未能收個弟子。

後來村裡小夥伴怕苦,唯有吳言一人常去,雖然老道士依然指點吳言練槍,只不過目中總是失望居多。

後來吳言上了小學,便只能寒暑倆個假期去了,直到六年級寒假,才知那老道士去雲遊,自此再未見過。

後來中學大學工作失業,而立之年後到今日方才再用槍法,卻是手生腦忘。

搖搖頭甩掉胡思亂想,吳言盯著眼前快要爬起的殭屍,左手一緊一拉貼到了腰上,深吸一口氣,再次向前一踏一送,這次明顯感覺矛尖有了刺入的感覺,再看時,果然五寸長的矛尖已經刺入兩寸有餘。

左腳一踩,吳言向後一傾,再拉再送時忽然感覺周身一緊,有一種撲面而來的凝滯感壓迫這吳言始終無傳送出這一矛,眼看那青黃身影馬上要轉身,忽然那凝滯感消失了,就像從來不曾存在過。

吳言顧不上思考,急急送出這一矛,再抽再送時那種感覺又出現了,迫不得已,吳言只好腳下步法一變,右腳微抬,左腳用力想前一踏,身子向後滑去,右腳剛一落地,左腳立刻一滑,右腳一踩,三步一換,只兩三下就到了後方五米外。

看著眼前似乎在找尋自己的殭屍,吳言只好按下雜念,再次加速衝刺,噗呲一身,那青黃的身影就斷成了兩截,倒地不起。

吳言顧不的多看,四下一掃,周圍無人,急忙退回來自己剛才的土坡只後,再看了一眼四周後,才長舒一口氣。

只是打一隻暗黑裡最好欺負的殭屍,還是用長武器都這麼難打,吳言確定記憶裡單人難度應該是一矛一個,最多兩下。

可是吳言剛才衝刺重擊那一下沒打死也就算了,後面扎那兩矛是那種遍佈周身的凝滯感是什麼?

吳言按下心情開啟屬性欄看向那經驗條,知道一串數字出現在心裡,吳言不由得心下一驚!148,吳言反覆確認之後,果然是這個數字,在記憶深處搜尋之後,吳言大概算出了當前這個暗黑世界的情況,簡而言之,就是吳言手賤在測試角色時拉的那個8pp。

現在所有的怪都擁有四點五倍的經驗和差不多八倍的血量,看著自己手裡那把傷害3至15的超強長矛,剛才這個殭屍應該擁有單人模式六倍左右的血量。

吳言都想狠狠的抽自己幾巴掌,忽然想起羅老師打完也沒買能到中杯奶茶的無奈,算了,又不會打自己幾下就變回去,猥瑣一點吧。

吳言定了下心神,探頭觀察之後摸到了那殭屍屍體之處,果然和遊戲一樣消失了,可惜那地方空空如也,看來是啥也沒掉啊。

吳言繼續返回河邊,沿著河流不斷向西走去,沿途雖然又遇到幾波怪物,那跑的風馳電掣的沉淪魔自然是不去幹擾的,早早的躲起來等他們透過。

途中又遇到三隻殭屍,順手收拾之後看著還差五十六點就升級的經驗。

吳言比平時更加激動,畢竟馬上就要驗證自己是不是能升級了,自從阿卡拉說自己靈魂有缺,吳言就感覺這個一定有影響,可惜都要經過驗證。

忽然吳言就感覺後背一痛,暗罵一聲自己居然大意,身體向前咕嚕嚕打了幾個滾,心念一動,手中就出現了一隻短矛,正是買的標槍。

眼睛看著自己原來站的地方插著的那兩根三十多厘米長的黑毛。

吳言暗罵一身自己愚蠢,居然忘了野獸形態的怪物,在這鮮血荒地的那些大耗子。

吱吱幾身尖叫,吳言就感覺右前方勁風襲來,“我去”只來的閉眼,就感覺一陣痛感從右眼傳遍全身,‘要瞎了’吳言一邊打滾一邊慘嚎,雖然這些痛感不能比自己穿越時那種劇痛,但是扎眼睛上想來沒幾個人不恐懼的。

感覺痛苦漸漸退去之後,吳言嘗試著睜開眼睛,嗯有亮光,左眼眨一下,右眼眨一下,好吧,沒瞎。

看了下自己81點血掉了6點,好吧,一箭3點血,也不多嗎。

吱吱聲出現在正前方,吳言手上黑光一閃,左手一託,彈身而起朝著聲音衝去,兩道黑光激射而來,直直的扎到胸口,感覺氣血為之一滯,只能咬牙而上,挺槍對著那草叢裡的黑黃身影一送,一抽,腳下向後一滑,再送,嘩啦一身,那黑黃身影就是一矮,一股腥臭味四散開來,旁邊吱吱聲之後就是一大片荒草被打到,足有半徑一米的草墊上一隻超大號的耗子背上秘密麻麻的黑毛,四隻小爪子一陣撲騰。

嗯,看著眼前這耗子撲騰了半天才挪出去不到自己一步,吳言一陣無語。

挺槍兩步追了上去,幾槍下去,草從裡就是一陣腥臭傳開。

身體猛然一暖,似乎有了些變化。

回身撿起那長釘惡魔掉落的一個金幣,走到河邊遠離了那些臭味之後才坐下審視自己的變化。

心念一動,兩個書頁版的頁面就出現在吳言面前,大概描述這種感覺就像是一本只有自己能看到的暗金色金屬板,左邊是裝備和屬性,果然已經二級,屬性倒是一點沒變,不過出現了四個血紅的按鈕,在一堆零抗性的下面則出現了行小字:自由屬性點5。

這個倒是沒變,目光朝著力量後面那個紅色按鈕看去,心裡默唸按,紅色按鈕似乎動了一下,身體某個地方感覺到一絲暖意,然後,居然沒加?又點了一下之後吳言終於確信,自己的確是加了一點,身體也能感覺到一絲改變,但是資料上卻沒有一點變化。

目光向下掃去,敏捷,沒加,體力,沒加,能量,沒加,再看看自己的血量,好吧,還是81,法力也還是10點。

好吧,吳言收攏心情,看了下遠處已經漸漸沉沒的太陽,心念一動,帳篷和陷阱就出現在了面前,不得不感嘆一聲,雖然自己看不懂店老闆給自己寫的那些說明書,造成昨天自己就生生躺在地上熬了一夜。

也就是因為凍了一夜,才會在打包的時候忘記吧說明書收到包裹裡,才能發現原來只要自己把那張說明書展開收到儲物空間裡,就能在腦子裡懂得那些文字的意思。

就像明明自己不認識那些字,但是那些字好像認識自己一樣,只要自己看哪句,大腦裡就能懂哪句,好像又一個翻譯晶片在自己大腦裡一樣。

把手探進帳篷捆裡,輕輕一按,就像遮陽傘一樣一個帳篷就開啟了。

至於陷阱就更簡單了,一個帶釘子的墨斗樣的東西,一根非常纖細的細線捆紮在上面,在周圍紮下兩個墨斗之後,吳言拉著墨斗盒鑽進帳篷,然後心念一動,兩個墨盒就出現在了儲物空間裡。

孤零零的出現在地面上。

按照說明書的說法,這兩樣東西都是魔法公會研究的副產品,只要有生物出現在這細線周圍,自己大腦裡就會感覺到。

至於食物,吳言只能說非常熟悉,看著眼前這圓柱形的鐵盒子,吳言非常確信他就是罐頭,開啟之後看著那更熟悉的肉塊,這不就是午餐肉罐頭嗎?

……

安靜的一夜之後,吳言起床爬在河邊撈水洗了洗臉,掏出水袋喝了一口,咕嚕咕嚕之後就吐在的地上。

要問為啥不用河水漱口,這是暗黑世界啊,你哪知道是不是正有一隻沉淪魔在上游迎風尿十丈呢,小心駛得萬年船不是。

收起了自己紮營的帳篷,吳言看著遠處那若影若現的黑色巨幕,那裡應該就是邪惡洞穴了吧,雖然阿卡拉說很好找,吳言也不認為會有這麼好找,而且這是他沿河向西走了兩天之後看見的第二個,第一天那個在當天下午就看不見了,但是今天也許是天氣比較晴朗。

看的倒是比較清晰。

昨天在帳篷裡進食之後,吳言總結了一下這兩天的見聞,正好自己也升了級,還學了一個技能。

在學完之後還激動的去外面空揮了三次,大概驗證了這幾天那種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的凝滯感的由來。

在遊戲里長矛是雙手慢速武器,大概齊是兩秒扎一下,但是作為大學時市武術比賽參與獎獲得者的吳言,那時候是可以一秒扎三槍的,現在之所以出現的凝滯感在學習了技能戳刺之後,果然能感覺到那種限制感,簡單說就是攻速的限制,雖然知道遊戲裡的確可以靠穿加攻速的裝備來堆攻速,但是這和吳言已經絕緣了。

後面又試了兩次後吳言找到了一種變形的快速扎槍方式,畢竟現實還是不同於遊戲那麼死板。

吳言在自身扎槍之後,拉槍到位之後如果再扎就會有大概一秒多的凝滯感,但是用了技能之後能實現兩秒三槍,明顯比普攻的三槍七秒要快。

但是吳言發現在自己拉槍的中間使用技能,手臂會有一個推力,雖然在技能扎槍拉回之後再扎依然會有半秒的凝滯感,但是吳言現在也能用白班不加攻速的長矛實現兩秒四槍。

頗有點槍出如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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