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戶川亂步的下一句讓萩原研二有些無言,好吧結論不能下太早,萩原研二無奈扶額,小亂步還是說出來了,不知道為什麼萩原研二甚至感覺小亂步這麼做才對味。

不能這麼想,萩原研二搖搖頭,小亂步又沒有自保能力,這麼縱容是害了他,多少讓他稍微收斂一點就好。

“那個照上的男孩子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死,這種事情我也知道哦。

別這種驚恐的表情嘛,看看下面吧,那張報紙,你明明還是忘不了吧,那張記載著你孩子死亡的報道還留在那裡呢。

但是法律救不了你,你沒有辦法把害死你孩子的那位兇手送入監獄,就這麼渾渾噩噩過了一年吧.”

“一年前,你忍受不了自己的孩子死了,而罪魁禍首還生活在光明之中,所以開始復仇計劃對吧,你是一個成年人,而那個害死你孩子的也是個小孩,你當然很容易就能下手了。

所以說,你當時是怎麼逃過了法律的制裁呢?完美犯罪?不,你只是充分利用了這個屍體的所有.”

“至於鮮血做成冰淇淋的想法應該是無意發現的吧……昨天剛殺害了一個孩子吧……最開始我沒搞明白為什麼你手上有一些痕跡,現在仔細看來就是工具所留下的吧,不管怎麼說這些年,因為你搭上的那條線導致都沒能有人抓到你,總的來說你自大起來了哦.”

亂步一口氣說完,每說一句話對方臉色都蒼白一分,直到毫無血色。

按道理說亂步都只是口頭推理,口頭嘛,怎麼可能就是如此,也有意外情況啊。

但是隻要是亂步說的,那這些其實都是實質性的證據,按照亂步說的挨個去驗證,你就會發現亂步說的沒有錯甚至全部都可以對得上。

店長還想狡辯,但是他這些年的計劃從這個小孩子口中說出來簡直是粗糙無比,充滿漏洞。

還有一點,他都沒讓這些人進來,這個小孩子就光靠外面的線索就能推斷出他這些年搭上了什麼線。

如果讓他進來……難以想象,店長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無論如何,都還沒到最後一步呢不是嗎?

他還有希望。

他不想認罪。

店主臉色從青到白,然後又變成青色,他在斟酌自己的用詞,該怎麼說如何去說。

他現在太狼狽了被一個小孩子逼到這種地步。

很快他又沉著下來,就算說的在對又怎麼樣,就算真的按照這個小孩子說的去查了那也需要很長時間,而且警察會聽嗎?

就算聽了調查也需要時間,而店主只需找到自己的人脈在疏通一下關係就好。

他可不相信自己的運氣那麼差,比如說面前的這些人還是警察……

所以接下來否認就好,無論怎麼樣,只要拖時間就好。

“我可沒有孩子,那不過是我的朋友的孩子照片,這年頭養自己就夠累的了,還要什麼孩子.”

店長的動作看起來很自然,沒有任何問題。

他拼命的掩飾,然後猛地把照片合上氣喘吁吁地說。

“騙子,虛偽,要我說真是搞不懂你,承認自己的慾望真的有那麼難嗎?”

江戶川亂步看不懂這個罪犯,如果說最開始這個罪犯的確是為了復仇,那麼後面就是出於自己的慾望行事。

就憑他這麼粗糙的犯罪手法和掩蓋手法,亂步抿嘴,他還不如自己自首呢。

要不是有他搭上的線時不時掩護,這個傢伙別說一年,一個月都藏不下去。

東京能跟上他思維的人還是很多的,小亂步又想到了那個小偵探,比他大幾歲,但是出乎意料的可以跟上他的思維,好像忘記問他的名字了……

現在就先把這個事情解決吧,小亂步指著店長抱著的照片又示意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他們,看看那張照片:“看看吧有多像,別把我們當笨蛋耍啊,我看起來很笨嘛,我說的都有點累了,總之啊,你很多地方都沒有處理好,就別學什麼完美犯罪了.”

亂步又把冰淇淋翻了一下果不其然就算味道處理的再好,還是有漏洞,有些冰淇淋沒有和血充分融合好。

細細小小的血塊仔細認真觀察還是很明顯的,但是這種細微的細節吃冰淇淋的人不仔細看話根本不會注意到。

“至於有沒有孩子,我前面不都說了嗎?你怎麼老是當做沒有聽見呢,像你那麼笨的罪犯沒把自己蠢死也是厲害了,報紙啊,這些線索都丟在那,不就是擺明給別人看嗎?”

亂步指著靠在一邊架子上虛虛躺著的報紙,雖然報紙摺疊的很好,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它的泛黃程度和一些字樣。

松田陣平突然感覺東京警視廳的人有被內涵到,亂步那句話意思不就是,搜查一科的人連這種笨蛋罪犯都抓不到簡直比這個罪犯還要笨的意思嗎?

目暮警官胖乎乎的臉一閃而過……噗,真是不好意思,松田陣平毫無愧疚地笑了出來。

萩原研二沒有理會為什麼自家幼馴染開始笑出聲,他低著頭伸手很輕鬆地就取出了報紙,接下來一字一句慢慢讀出來:“兒……之間的霸凌致人死……日本霸凌現象解析.”

“對這個被霸凌的物件就是這個傢伙的兒子,而霸凌者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亂步補充萩原研二的話。

萩原研二神情複雜,他感覺這種關係有點像小陣平小時候的那起毀了他家的案子,看起來兩者根本沒有關係,一個是警察的嚴重過失抓錯了人一個是被權利碾壓,但是這兩起實質性是一樣的。

是的萩原研二也不是笨蛋,他大概可以從這起報道里明白為什麼亂步說這位店主沒有辦法送霸凌者去監獄了,萩原研二看見了報紙上寫的。

【校園霸凌什麼時候才能停止,讓我們走進今天這起新聞……空海家的孩子如今十一歲左右本該是一個美好的年齡,但是被同班同學一個小“校霸”盯上後就走上了美好花朵的凋零……我們採訪了空海的父親,他一直在抽菸,表情很崩潰像是一瞬間失去了所有……據說他打算告那位同班同學……】

萩原研二似乎可以看見,這位店長當時的頹廢,他被這個社會剝削著,自己的孩子又被其他人剝削著,而他無能為力,可是就算怎麼樣也不能犯罪……

如果誰都可以犯罪話,那麼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是萩原研二冷笑,他合上報紙。

這個兇手前期的確是因為復仇,那麼只對一個小孩下手就好了啊,然後再自首,萩原研二垂下眼睛。

當然他不是提倡這種犯罪,他只是在推測,這個兇手為什麼連續對其他小孩下手。

再結合亂步說的也有盯上自己過,亂步才八歲啊,因為相似年齡才下手就不可能了,兩年前那個校霸才十一歲,所以說這個傢伙完全是被後續的愉悅和慾望充斥了全身上下,他已經不是他了。

“……”店主瞳孔一縮。

“你沒有證據,沒有證據就是無理由鬧事.”

店主低著頭咬著嘴唇,重複這句話,他也只能一直重複這句話,妄圖躲過去,對他而言躲過去就什麼都好說。

江戶川亂步想嘆氣,他稍微緩了一下打算當場就找到這個傢伙的實質性證據,而不是需要時間驗證的證據。

江戶川亂步得出結論,最好現在就解決這個案件……這個傢伙搭上的那條線有點難處理,拖的時間越長,那麼到最後就是由他的線處理了。

但是解釋好累……亂步這個時候就特別希望有個能跟上自己想法的,他只要說出推理結果就好,也不需要那麼累的解釋清楚。

亂步無奈地鼓起臉,都已經要把底掀開來了,老老實實承認不行嗎?

非得逼他到最後一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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