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孩子有什麼問題嗎?我願意花錢帶孩子去玩。

再說了,我就算帶孩子們去玩,也都有好好的送回家好不好,你們這群人又在質問什麼,這不耽誤我做生意嗎?”

店長臉色微變,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像是狼撕開了偽裝。

不過很快,他的這些情緒都收斂起來,他又變得像是一個正常人,店長想趕走他們幾人了,這些人簡直是耽誤他做生意。

這種微妙的情緒變化換做普通人自然注意不到,但是在場的可是警察和名偵探,這種情緒變化簡直是太容易捕捉到了。

萩原研二在心裡瞭然,先不說這家店到底怎麼了,有問題肯定是有問題的,再加上萩原研二還是第一次看見小亂步對兇手那麼生氣和不屑,他估摸著這次案件肯定很嚴重。

松田陣平不耐煩地打斷店主趕人動作,hagi的質問還是太輕鬆了,對這種傢伙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松田陣平漫不經心地想著。

接著,他狠厲地單手抵著牌子,微微彎著頭,再稍微推一下墨鏡,那股子大佬氣息又撲面而來。

“喂喂,你幹什麼啊,我只是個普通老百姓。

就只是個賣冰淇淋的而已,你這麼三番兩次找我事情幹什麼.”

店長不敢回視,他低著頭握著手,手因為握的太過用力都突出了些青筋。

松田陣平笑笑。

他不笑還好一笑就有種要把人沉東京灣的□□大佬即視感:“倒也不是我們找你事情,那還請你解釋一下,只不過是一個單純的冰淇淋而已,為什麼那些小孩子吃了後都跟上癮了一樣,我可是很注重這個問題的哦,誰叫我家小孩子吵著鬧著要吃你們家冰淇淋呢.”

松田陣平摟著小亂步,不顧小亂步怒視的視線捏了捏小孩子的臉。

這番話聽起來就像是擔憂食品健康問題的普通家長的普通提問一樣。

但是前提是這個傢伙和他說的特別想吃的小孩子沒有說前面那些話,這分明就是鬼扯。

店長無語,他掩飾住一絲慌張,行為舉止還是正常又有序。

但是……要不,在店長要轉身付出行動時,他聽見了遊客對這裡指指點點的聲音,不行,自己引起了太多注意,店主選擇退讓。

“真是服了你們了,非得讓我做不成生意是吧,行了,行了,敗給你們了,今天真晦氣遇到你們這群人.”

店長嘟嘟嚷嚷的,他開始收拾東西。

在收拾第一個空盤子的時候微微停頓了一下,再然後他速度快了起來。

“等等,我對這個食品安全真的超級在意,你是現做現賣吧,過了食品安全鑑定了嗎?能在這開店應該是過了吧,但是連我都可以發現有問題的話,你當時在過食品安全時用的不是這一種吧.”

松田陣平悠悠然地說完,想跑?這可不行。

這句話一出,店長知道如果自己不解釋清楚為什麼話,他很有可能被松田陣平舉報,相應地這也斷了店長的退路。

店長明顯也想到了這一點,他感覺這次開店時間真的很不吉利,他就不應該這個時間賣冰淇淋。

他第一次遇到這種難纏的人,直覺敏銳、觀察力出眾……尤其是那個小孩子更為出色。

他對上那個小孩子時是真的感覺到什麼都被看透了,那種恐慌感比對上這個疑似極道大佬的人還要強烈。

“說這些話要有證據,隨便汙衊人我可以告你誹謗的,我的冰淇淋當然過了安全法,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店長憤憤然地解釋。

聽到松田陣平說的話,做了幾個月的警察或多或少都有點危機感和第六感意識的萩原研二眼皮一跳。

他還在拿著那個冰淇淋,都過了好幾分鐘了,這個冰淇淋既然還沒化,這個冰淇淋看起來很漂亮,而且那種強烈的色彩的確有勾引人食慾的感覺。

所以哪怕現在是十月份了,天氣轉涼,這個冰淇淋鋪依然火爆耶不是全無道理的。

如果是夏天,萩原研二想這家冰淇淋鋪會更火爆的。

而那些吃冰淇淋的大多數都是小朋友和大學生,這些沒有經歷過糟糕事情的純白花朵自然會爽快地吃完然後讚歎冰淇淋和夏日絕配。

但是……哪哪都很不對勁啊,萩原研二收回思緒重新認真安靜仔細地盯著最下面那粉紅色的球。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萩原研二有一瞬間看見了一種賦予了生命與生機的紅色。

這種紅色像是一團泥濘的怪物可以衝出那團冰淇淋張牙舞爪著。

這是……萩原研二想到了什麼,他手一沒拿穩,那個冰淇淋不小心被甩在地上。

冰淇淋往下掉著,很快摔在了地上,地上濺開了一層又一層的綿軟冰沙,各種顏色混合在一起,這看起來一點都不美味了反而讓人想吐。

黏膩的聲音吸引住了店長、松田陣平、江戶川亂步。

當看見冰淇淋被狠狠地踐踏在冰冷的地上時。

店長有那麼一瞬間想撕開溫和的面具。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們繼續?萩原研二看見所有人都看著他,笑著讓他們繼續推理和找證據還有繼續頑強抵抗。

同時他慢慢後退了一大步,手指划著報警電話,電話還是很容易找到的,萩原研二一直把自家警視廳電話放最上面。

但是,萩原研二稍微停了一下,暫時沒有動,他想了一下,還是先別輕舉妄動比較好,先看看小亂步是怎麼說的吧。

“總之我的食品都有過安全法,我也認今天是我的倒黴日了都要關門了,你們怎麼還揪著不放.”

店長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抬頭怒瞪這幾人。

可偏偏那個有著極道氣息的男人和那個小孩子都是一副你幹什麼那麼兇的模樣,這把店長又氣到了。

“揪著不放?大叔,你再這麼理直氣壯,信不信一會你的謎底都會被我揭開.”

亂步相當不滿地開口。

亂步看夠了這個店長的虛偽,他真的搞不明白這種虛偽的大人,藏也藏不好為什麼還要犯罪,犯罪了又容易被揪出來,老老實實的不好嗎?

“我有什麼謎底,小朋友不要胡說八道!信口雌黃.”

店長聲音越來越高,他頭上的青筋都因此凸起,他用力地拽著漂亮的桌布,情緒很不穩定。

“你們先來我的店裡到處搗亂,現在又說什麼要揭開我的謎底,可笑,你們真的沒有精神問題嗎?”

店長隨後又馬上平靜下來,他也不指望能靠說的讓這兩位大神走開了。

反正這兩個人再怎麼聰明都沒進入小鋪裡面,何談找到證據,至於冰淇淋,他只要咬牙不讓對方驗,他有的是機會換掉。

“證據,這簡直在輕鬆不過了.”

亂步不屑開口,證據線索這種東西到處都是,亂步隨便指都能指出來,所以說他真的搞不懂,犯了罪都會留下證據,既然如此為什麼還要犯罪?為什麼?原本以為這個大叔可以給出答案,但是這個大叔一直在虛偽的掩蓋秘密。

在小亂步要開口說出的時候,松田陣平倒是想起來他們還有比賽這一回事了,松田陣平制止了小亂步的話,拜託,江戶川亂步一開口案子基本上都解決了。

“我先來.”

松田陣平率先出聲,他開始有條不紊的說出自己的推理:“首先,你的冰淇淋裡層是紅色只是一個疑點,而這個疑點並不足以證明什麼,畢竟色素也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所以不對勁在於其他兩點,一我特意向你問出了那些話,你的動作有細微的不對勁,二,那些吃了你賣的冰淇淋的小朋友表情充滿了痴迷,我姑且猜測一下你應該在裡面加入了一些違法藥物,可惜我不敢吃,要不然我還能猜的更準一點.”

說到這松田陣平還有點遺憾,他開始觀察店長的反應,沒反應,甚至太過平淡了,還有種無動於衷的感覺,這種反應是……猜錯了?

“大差不差,喂大叔,你往冰淇淋加了血吧,真是夠噁心啊.”

小亂步接上松田陣平的話皺著眉毛把答案公佈。

這句話如同重擊一般敲落在了店主身上。

他恍恍惚惚了一下,手中的勺子都沒拿穩掉落在地上。

勺子掉在地上發出的清脆聲音讓店長意識到了自己的情緒外露了。

他馬上低頭撿著勺子掩飾一般感嘆:“這位小朋友是看了太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嗎,在亂說什麼啊,你的家長怎麼敢讓你看這麼多有害資訊的.”

話是那麼說,但是他的心裡正不斷翻湧著陰暗的想法,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小孩子那麼聰明,他看人下套明明很有一準,做的冰淇淋比其他人做的會更腥甜也容易讓人流連忘返。

而他的通緝令都掛在了警察局一年多了那群廢物條子甚至有從他這買了冰淇淋去吃,吃的還心滿意足,這都沒有發現他就是那個通緝犯。

他從中還得到不了少樂趣。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小孩子一下子就看破了他的所有秘密。

他眼睛都要瞪出來了,這種不可置信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內心,擠滿了他的大腦。

他呼吸急促,儘量壓著這種致命的感覺,在拿好勺子站起來的時候又恢復如常。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沒有證據,他沒有證據!光是口頭上推理有什麼用,他能逍遙那麼多年除了那群條子是笨蛋外,還有一點,他專門認識了那些對他有用的人。

專門驗東西的警察、食品安全法的人……等等,所以冰淇淋並不算他們的證據,只要他們沒掌握實質性的東西,他還有希望。

店長拼命安慰著自己。

對,沒有證據,小亂步說的這些都是口頭上的推理,他們也沒帶什麼可以驗證血的東西,報警需要時間,而且松田陣平不認為這種能光明正大在遊樂園給小朋友們賣冰淇淋的罪犯沒有其他準備。

松田陣平頭一次煩惱地弄亂自己的頭髮,他剛剛只是懷疑對方可能下了什麼上癮藥物,從沒懷疑到這方面,所以在小亂步說出是由血製作時。

他才會那麼煩躁。

面前這個人明顯是兇手而且可能殺害了不知道多少個人,還把用鮮血製成冰淇淋給孩子們吃,這家店也標明瞭開店時間有小一年了,也就是說,這個傢伙肆意妄為了一年。

雖然這個東西不是炸彈案件,他不能跨系負責,但是隻要是警察,別管什麼系的,只要站在這裡,遇到這種狂妄之徒都會從心底裡升起怒火的。

“叔叔,你後面為什麼掛著一個小孩照片啊?看磨損程度應該是兩年前了吧,是你的孩子吧,那麼他還在嗎?看起來應該是不在了吧,畢竟再話,你就不會一直掛著一個磨損程度那麼嚴重的照片了,是死了吧,怎麼死的呢?”

亂步瞥了一下煩惱的松田陣平,然後毫不猶豫的開口。

實質性的證據?這種東西他看見了一堆,隨便說什麼都能作為致命的證據。

亂步每說一句,店長的臉色就更蒼白一下,店長想反駁,他張口想說話卻發現,因為對這個孩子太過恐懼導致他根本沒有辦法說話。

“所以嘛,這一切就很清晰了嘛,報復吧,你的第一次殺人是報復吧。

那個人也是小孩子吧,我是說害死你的孩子的人也是小孩子對吧.”

“別擺出這幅害怕我的樣子啊,你從來沒殺過大人吧,都是像我這種的小孩子,喂,最開始你盯上了我吧,我注意到了哦,你帶著惡意的目光.”

小亂步悠悠然地說著,他毫不在意店長驚恐的神情掰著手指就說出最重要的東西。

證據。

“現做現賣就有很大的問題啊,現做現賣,那麼無論用的什麼食材你都可以當天銷燬啊,當然啦證據可不是這個,沒錯那個照片是其中一個證據.”

小亂步指著照片。

這讓松田陣平恍然大悟,對,這個照片很重要。

殺人都是有動機的,而亂步說出了這個動機,只要找到這個照片上的小孩子,再看看這個小孩子是否與江戶川亂步說的一樣。

只要是一樣,那麼第一個證據就有了,這個店長殺害了一個小孩,無論這個冰淇淋到底怎麼樣,他殺害了一個小孩都會是無法撼動的事實。

聽完後,松田陣平是真的認輸了,他讚歎地看著亂步,而後又升起了一陣擔憂。

他如果沒搞什麼推理比賽話,亂步是不是就要自己上去揭發了,以他這種理直氣壯直話直說的性格,沒有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的看管現在可能早就遇害了。

他能想到的事情,萩原研二當然也想到了,但是萩原研二感覺,小亂步這還是稍微收斂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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